2015年6月。窗帘儿,还是以前的窗帘儿,有一些长的地方,在搬家过来之后,我给修改了!孩子爹说——拿去外面改吧!
我反对,自己慢慢改吧!我闲着呢!
孩子爹说——就那么长着吧!
我呢——反对!我觉得,自己闲着,那么待着,干脆就改改吧。
以前的房子高,现在的房子低一点。裁剪下去一点,省着窗帘拖着地,避免着地擦地不方便,用绳子绑在一起,显着一堆布,就那么挂着。
现在有时间安排上修改了,让孩子爹帮忙抻着,剪了一条,等洗窗帘儿的时候,摘下来洗了,顺便给窗帘儿底下缝边。
卫生间的浴柜,买了一个正品,买了个处理的。厕所还是坚持买好的,我也没意见,主要买那管道口大的,这样不容易堵厕所。
买了一套淋浴器,我是反对的,觉得没啥用,就一个软管喷淋头,就可以了!结果还是买了个淋浴器的,执拗不过孩子爹,哎多花好几百!摆着很少用喷淋大喷头,一直以来都是用软管的小喷头。
卫生间吊顶,厨房吊顶,浴霸,灯,这些没有不同意见。
阳台,很多人在阳台吊顶了,我坚决反对。原因是洗干的衣服等,无法挑的更高,低了,妨碍人的活动。孩子爹无奈的接受了我的建议。
开始装修房子的时候,和孩子爹激烈的阐述我的装修方向,也听他的建议。
慢慢的,他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常说一句话——不抬杠,就按你说的办!不生气,就按你说的办!不为了这点儿小事儿,伤咱夫妻之间的和气。
当孩子爹嘴里说——不伤夫妻之间的和气时!
我简直惊讶的看着孩子爹,不自主的说——你受啥刺激了?怎么猛的变的不一样了?难道我念佛精进了,难道放生释放了能量?还是我妈托梦了?
孩子爹的回答是——咱们一直是和气的,不是吗?
是吗?我咋不觉得。
等看了很多帮大哥帮大姐调解之后,孩子爹说——看见了,咱俩,那绝对是和气,和谐的那一类,我几乎是嘲笑了一下自己,那以往日子的点滴,以往我掉泪的事,都是假的吗?
清晨,去外面运动回来,顺便摘了一把香椿苗,回来炒了,给孩子爹装在饭盒,作为早饭的菜。
出门儿锻炼之前,就煮上了粥,开了锅之后小火慢慢煮,回来之后,粥也好了,上面的粽子也热了。
摘——物有甘苦,尝之者识。道有夷险,履之者知。
凌晨的梦境,我的思维,还在纠结着母亲的离去,梦见我在家干活儿——拆被子,忘记在医院的妈妈。
想起来今天怎么没去医院呢!也不知道妈妈怎么样了?这时候听见敲门声,开门,妈妈回来了,梦里有些惊讶的我问——妈妈,你好了!
嗯,护士不放心,一起跟着回来的。这是母亲的回答。
我看见门外的两个白衣护士,梦中的景象,现实醒来的我,茫然。
父亲去世的那个走廊病房,我一直没有再去过,一直避讳着往那里走。
妈妈去世的病房,也没有再去过,走出那个病房之后的事儿,都是孩子爹和孩子办理的,我不想去,不愿意去,我不知道坚持着什么?我不知道是怕吗?
母亲去世一年的祭日,我放生之后,去寺庙了,转转悠悠的。清晨离开家,下午五点多回到家。
汊河放生之后,奔着寺庙,边走边拍风景,心里断断续续的念着南无阿弥陀佛……
天上的父母啊,我的生活安好,放心念佛吧,常对我们的心说——看戏的,不能与演戏的生气。
抚摸着你们的照片儿,让我们的心——常生欢喜,让我们的心常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去岔河放生的时候,在桥边儿拍风景时,看见了一只鸟死在了路边,不管怎么样,我把它拿起来了,走到河边儿,找地方掩埋了,没有挖坑的工具,寻找着有坑的地方,这样容易埋掉。
自问,我是个勤快的人吗?不是,绝对不是!我干活只是那些活,是必须的。
我忙着干的活儿,思维里来回想了,如何干活,才是捷径!按部就班,不凌乱,不依靠,行进干活的脚步,更为恰——适合。
那些活,适合我的行进节拍,这样的思维,就像走动的表针儿,悄悄的涂抹属于我的痕迹。
跟随着阳光的步履,徜徉在温暖的怀抱,我拥抱着寂静,流连在花的海洋。每一步是清新的上升,每一步环节释放着寂静,每一步是我岁月的流动,每一步绕着美景——我在。
馨香的气息,倾泻在这里,花香绿色的味道,渗透在这里,悄悄燃烧着生命的光。
没有看到万物在念佛,却欣赏到万物寂静的美!柔和的清光中,获得幸福在流淌。
这算是诗吗?算与不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书写的时候,身心在优雅的舞蹈。
打扫了家的卫生,垃圾扔进门口,本想擦擦地之后扔到楼下。
孩子爹睡醒了,吃了点儿冰冻的冷品之后,去楼下扔垃圾了。
三猫咪守着玩耍游戏的我,玩耍的我,等着湿漉漉的头发自然干,记述着生活的点滴。
偶尔翻阅那些生活的片段,那些时光好像不曾远去,可的确远去了。
笨笨猫咪,在我脚边儿晃动的尾巴,三猫咪未闭的眼睛,在倾听着我敲打键盘的曲调。
我常说——人是第一位的,那刻那时我,在说生命是第一位的。
家具上尘土的痕迹,家里脏不脏,把最紧要的先做了,其他随心情,不影响平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