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所居住的宫殿在西昆仑中算是普通的住所,只有普通的辟寒和隔音的禁制,毕竟林平不过是路过暂居的过客罢了。
不过他死皮赖脸的跑去和白瑶光住,白瑶光的住所可相当于一座浓缩后的洞天福地,逍遥先前所居住的玄剑窑,是西昆仑中唯一一座覆盖着剑道的洞府,他对其他的条件没有什么要求。
林平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泄气的话才刚刚说出口“那老登的...”一抹裹挟着星河之力的剑气从胸前的咒印处涌出,在自己体内肆意的破坏着。
林平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那股星河之力的剑气,如同一条狂暴的巨龙,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所过之处,经脉扭曲,气血翻涌。这股力量,若是普通人承受,只怕早已粉身碎骨,即便是林平,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紧咬着牙关,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这是一场与死亡的赛跑。林平知道,如果不能及时控制这股力量,他将面临无法预料的后果。
在白瑶光的住所中,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仿佛与世隔绝。这里是西昆仑中的一处秘境,一座真正的洞天福地。然而,林平的突发状况,却让这份宁静瞬间被打破。
白瑶光正在修炼,却突然感受到林平的气息出现了剧烈的波动。她立刻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身形一闪,便出现在林平的房间内。
“林平,你怎么了?”白瑶光焦急地问道,她看到林平正用尽全力压制着那股肆虐的剑气。
林平艰难地抬起头,他的嘴角已经溢出了血迹,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瑶光,我没事,只是需要一点时间。”
这一抹力量被林平逼入一根手指之中,随后迅速的切除,从窗外丢的远远的。
丢出的手指才刚刚接触地面,地面上出现一条虚幻的星河,同时逸散出些许剑气看的林平有些生疼。
“司狄,你压的真不是人。”林平暗暗的咒骂着,这是他从咒印中感受到的第三种力量,看样子是当初在云滇的秘境中,那个被司狄轻轻抱起的女人所持有的力量。
林平的手指一接触地面,那股星河之力便如同被释放的囚徒,疯狂地向四周扩散,形成了一片璀璨而危险的幻象。剑气四溢,割裂了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连天地都在为之颤抖。
白瑶光的眉头紧锁,她能感受到这股力量的恐怖,即便是她,也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应对。她迅速结出手印,布置下一个小型的禁制,将林平和自己保护起来,以免被这股肆虐的力量所伤。
“林平,这股力量太过强大,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白瑶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切。
林平苦笑着,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这股力量虽然被他暂时压制并丢弃,但他的身体也因此受到了重创。他的身体就像是经历了一场风暴的小屋,四处都是伤痕。
他开始缓慢地调动神通,一点点地修复受损的经脉。这是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每一次灵力的流动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
“遇到你们真是我的霉气。”林平眼眸上翻盯着天花板上的图案,有不甘心的暗骂着。
“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白瑶光气鼓鼓的看着林平,哪怕是道侣如果一整天的腻在一起,也会有些小摩擦。
“秦无衣知道吗?”林平甩了甩自己的手,刚刚被切除的手指又重新长了回去。
“秦姐姐怎么了吗?不会相隔这么长的距离你还惦记着她,我不允许你这么想。”白瑶光直接就踩在林平的大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平,这样的举动让林平虎躯一震,差点没稳住。
林平尽量让话多说一些,这样看小女友因为关心气鼓鼓的时间也可以长一点点。“多半是刚刚我说错话了,老板的师娘出手了。你也知道,秦无衣之前可是被封印在水晶中缓解生命流失的,这是她师傅的那个负心汉的手笔。这段时间我一直打不起精神,多半也是平时有事没事骂一下,被他关注的代价吧。”
“给他们家打工可这是我做出最错误的决定,一份倒霉咒,三张不知品级的符箓,我的报酬可真是廉价。”
一份从灵萝身上提取出的黑符还没研究完,司狄身上的法天相地符与不知名的银符还没去实验。现在搭上了逍遥的顺风车提前来到的西昆仑,空余出来的时间至少有几个月。
放在林平面前的是西王母在宴会上暗暗塞进自己怀里的一份故图,他按照现在周天星斗卫星所描绘的昆仑场景完全不同,这让林平有些恼火了。
白瑶光听着林平的解释,眼中的气鼓鼓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知道林平的辛苦,也明白他所承受的压力。但是,作为他的道侣,她无法忍受林平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因为他自己的决定。
“林平,我知道你有很多不得已,但你也要知道,我担心的是你,不是你的决策。”白瑶光的声音柔和了下来,她轻轻地坐在林平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我们是要一起面对未来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不要,我要你亲一下,放心,我不会反抗的。动手吧!”林平突然间就来兴趣了,戏性大发,就连眼泪都逼出几滴来。“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同意你将我衣服脱掉什么的,也绝对不会直接就....”
话还没说完了,林平的视野内只剩下白瑶光那好看的眼眸,粉色的头发将林平能够看到的场景分割。
完蛋了,好像有些喜欢这样了。
林平轻轻的抱住抱瑶光,生怕她不小心就从自己的身上掉下去,原本软软糯糯的萝莉突然间像是英姿飒爽的女将军一样攻击,反差感好大。
许久之后,白瑶光才松开自己抱着林平脑袋的手,用着坏坏的语气在林平的耳边说着。“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