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卓渊听到此话,疑惑的看向李崇白。
“李院长,她是鬼医?鬼医不是顾楚心吗?”
南洲也疑惑的看向李崇白,“李院长,我见过顾楚心,她戴着鬼医的微笑面具,不漏真容,穿着旗袍,听声音估摸着也快四十岁了。”
他又看了眼病房监控里的南妤,“可李医生一听声音,还有看她的模样,都才二十多岁,怎么可能是鬼医?”
在李崇白身边的裴渔,也忍不住开口道:“老师,鬼医之名也有三十年了,不可能会是这么年轻的吧?”
李崇白看着监控里那娴熟又多变的施针手法,眼神的激动根本藏不住,他颤抖着身体,用手指着里面的人。
“她刚刚的针法,是鬼医独特的三种针法,只有鬼医的针法。”
忽然他想起什么,又使劲摇头,“不对,她应该不是鬼医,但是她一定和鬼医关系密切!”
面对着三人疑惑的目光,李崇白大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今天我就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吧。”
南卓渊和南洲同时作出倾听的姿态。
裴渔扶着颤巍巍的李崇白坐下,“老师,你先坐下再说。”
李崇白缓缓坐下,眼珠子却还在盯着监控里的南妤,脑海里浮现出他认识的鬼医模样。
他闭闭眼,再睁开眼,扫了他们三人一圈。
“世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鬼医长明,医术高明,行医诡谲,就算是踏进阎王殿的死人,鬼医都能把人救活。”
“可没人知道,早在两年前,鬼医就去世了,他救活很多病人,唯独救不活自己。”
南洲听到这句话,瞪大眼珠,就好像听错了一样。
他看向李崇白,“李院长,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你说鬼医死了,那为什么顾楚心会是鬼医?”
南卓渊也脸色凝重的看向李崇白,眸底写满疑惑。
“是啊,李院长,我母亲一直和顾副会长有联系,都是说她就是鬼医,她可活着好好的。”
裴渔震惊在原地,扭头看向李崇白,等着他的回答。
李崇白抿了抿唇,继续说:“我知道你们可能都不会信,但是我可以非常确定,当年鬼医的葬礼是我一手操办的,是我亲手把鬼医下葬的。”
南洲直接问出来,“那顾楚心是怎么回事?”
李崇白捧着手中的茶水,想起他在鬼医葬礼上,匆匆见过一面的三十多岁女人。
他记得那个女人长了一张普通的脸,甚至那双眼还带着几分奸诈。
“我记得鬼医好像收过一个徒弟,那个徒弟和顾楚心年龄相仿,没准顾楚心就是那个徒弟。”
否则他也想不出来,为什么顾楚心能打着鬼医的名号,却没人能揭穿她。
没准她就是鬼医的徒弟,继承了衣钵,也继承了“鬼医”之名。
南卓渊皱眉,“如果顾楚心是鬼医的徒弟,那这个李医生也是鬼医的徒弟吗?”
李崇白再次把目光放在监控里的南妤身上,他摇头肯定道:“不可能!”
南洲直接问:“为什么?”
裴渔也看向李崇白,“老师,你不是说她的针法就是鬼医独特的针法吗?”
李崇白眸底泛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当年我和鬼医是朋友,是他亲口和我说,他只有一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