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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傅涉南还贼心不死呢。

他为什么会被弄到国外去,可不是他自己想去的。

是有一次他在花园里对顾晚纠缠不清,被老太太看到了,她就趁机添油加醋的向老太太告了状。

老太太本就不喜欢心术不正的傅涉南,让老爷子把他打发到国外去了,但交代顾晚不要跟傅骁霆说这件事。

傅涉南一回来就找上她,不奇怪。

这么挑衅她,想来是手里有筹码,不怕事。

顾晚被他满嘴的黄粪喷一身,怪恶心的。

她也不失态,不如给他点希望,有希望才积极。

积极了才会舞到傅骁霆眼皮子底下去。

老太太不让说,傅骁霆却长了通天眼,发现是分分钟的事。

虽说男模的事说明傅骁霆不介意她给他戴绿帽,但跟他弟弟搞在一起可是家丑。

论起杀人的刀子,还是傅骁霆的又快又锋利。

顾晚娇娇的笑着,用开玩笑的语气:“二弟是嘴里刷了屎吗?这么黄。”

傅涉南听了这么一句玩笑话,笑不出来:“嫂嫂这么漂亮的嘴里不会长着獠牙吧,说话像是咬着人疼。”

顾晚弯了眉眼:“有没有獠牙,二弟自己看。”

她在傅涉南面前微微张了张嘴,很快又合上了。

傅涉南明显眼中的颜色下流起来:“嫂子不够意思,合得太快了,我都没看清。”

顾晚不给看了:“眼睛不好使就到太上老君的炉子里去炼炼。”

她转身,继续摘橘子。

其实她不喜欢摘橘子,太阳晒,还胳膊累。

她很懒的,也就为傅骁霆勤快过,付出还没结果。

顾晚特意挑了个最高最大的去剪,够不着。

傅涉南轻而易举就够到了,拿过顾晚手中的剪刀帮她剪,身体往她身上靠。

顾晚不着痕迹的躲了躲,正巧蒋安琪回来了。

她小跑着去拿蒋安琪手中的篮子:“小妈,二弟去了趟国外都懂得孝顺了,在帮我们摘橘子。”

蒋安琪诧异:“长大了?”

傅涉南眼角抽了抽,他可不是来摘橘子的。

顾晚拿了篮子里的橘子剥开,塞了瓣橘子在他嘴里:“二弟辛苦了。”

傅涉南尝了甜头,卖点力气也无所谓。

他帮着顾晚和蒋安琪摘了两篮子橘子,想送顾晚回去,但顾晚却说要去蒋安琪那边打麻将。

他们兄弟姐妹除了二任的女儿和顾晚尊蒋安琪是小妈,其他人压根不把她放在眼里。

尤其是三任的傅涉南和傅沛然。

当时让蒋安琪结扎,这两人叫嚣得最厉害。

所以蒋安琪和他们是不合的,也就蒋安琪脾气好才没闹掰。

傅涉南一听顾晚要去蒋安琪那里,也就不跟着了。

等顾晚和蒋安琪走后,傅涉南眉清目秀的脸上阴暗了几分。

这时,白素素从不远处走过来,问道:“二哥哥,有收获了吗?”

傅涉南斜眼看白素素:“小骚货,在我面前不用装清纯,我比较喜欢你昨晚在床上的劲儿。”

白素素咬了咬后槽牙。

她以前押错了宝,当年傅骁霆是个残废,她没瞧上,所以把心思放在野心勃勃的傅涉南身上。

但傅涉南把她当玩物,对她不好也不大方。

白素素红着眼:“二哥哥,昨晚是你强迫我的,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哥哥。”

傅涉南冷笑着走到白素素面前,一把将她按在自己身前跪着。

“知道我不会娶你,就找那个瘸子,你可真不挑啊。难不成那个瘸子也不想娶你,所以你打电话叫我回来,说想跟我合作?”

“我喜欢哥哥,哥哥喜欢我,你又喜欢晚晚,我这么做对大家都好。”

白素素仍是我见犹怜的模样:“二哥哥,我知道哥哥和晚晚的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傅涉南来了兴致,在她面前蹲下。

“晚晚根本不是哥哥以前的女朋友,哥哥以前的女朋友死了,她跟晚晚长得很像。”

白素素不会忘了那个女人。

七年前在m国,傅骁霆睡了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偷偷走了。

那时她在国外走投无路去找傅骁霆,被她在电梯口撞见,她本来没在意。

后来傅骁霆在门口见到她,误会了,他以为他们睡了。

但傅骁霆只是给了她钱,几个月后,她偷了个种去找傅骁霆,傅骁霆也认。

傅骁霆养着她,她在他家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份撕碎的死亡证明。

她拼好后,很多信息已经分辨不清了。

名字只有一个“sang”,姓什么看不清,住址是在挪威,具体地址也看不清,但照片没撕太碎,她认出是电梯口那个女人,跟顾晚很像。

顾晚是傅骁霆念念不忘的那个女人的替代品。

傅涉南笑了声,摸白素素的脸,掐了一把:“有意思,他女朋友怎么死的?”

“病死的。”白素素记得上面写着先天性心脏病的字样。

她继续道:“哥哥不愿意跟晚晚生孩子,如果爷爷知道这件事,可能会让晚晚和哥哥离婚。”

傅涉南站起身,绕过白素素:“你怎么不跟爷爷说,拿我当枪使,白素素你还不够格。这件事你去做好,没做好,我把你的床照发给你的好哥哥。”

他说完,走了。

白素素被威胁,紧紧地抓着自己跪在地上的腿,除掉顾晚后,傅涉南也就没什么用了。

*

顾晚在蒋安琪那边搓了几圈麻将回来。

今天摘了不少橘子,她一个人根本吃不完,想送点给佣人,但在院子里找一圈,发现她不在。

晚上吃过饭,也没见着人。

顾晚想着是不是在管家那里请假了。

她不需要人伺候,也就没去问管家。

次日她难得清闲,躺在沙发上追搞笑电视剧追了一天。

她正看得哈哈笑,家里的门开了。

听动静,是傅骁霆。

这么快就回国了?

以前不是要去好几天么?

顾晚心情晴转阴,都不笑了,躺在沙发上没动,也没吭声。

上次床笫之仇她还记着,这气一时半会消不了。

傅骁霆换了鞋,脚步声朝她这边来。

男人高大的身体挡住她的电视,她的心情——阴转雾霾。

顾晚是侧躺在沙发上的,手撑着头。

她没好气道:“你挡着我看电视了。”

傅骁霆把她往沙发里面推了推,在她腰侧坐下,她卡在沙发和他之间。

顾晚用遥控砸他:“那么多地方,你非要坐在我这里?”

傅骁霆接住她砸过来的遥控,放在茶几上时,看到了上面放着橘子:“去摘橘子了?”

顾晚翻白眼,懒得理他,不如看电视。

可狗男人非要招惹她,剥了瓣橘子放到她唇边:“帮我试一试酸不酸。”

命令的语气。

他不喜欢吃酸的。

顾晚烦死他了,但还是张嘴把橘子吃了。

他可真会挑,她吃了好几个,没一个酸的,偏偏这个是酸的。

她却说:“甜的,吃吧。”

傅骁霆又喂给她吃:“甜的你就都吃了。”

顾晚刚吃了酸的,嘴里还在冒酸水。

又是搬石头砸脚的一天。

她不吃:“我吃饱了,你自己吃。”

“一起吃?”傅骁霆是在问,但手比嘴快,他把橘子塞她嘴里了。

顾晚感觉乳腺结节又长大了:“傅骁霆,气死我,你就可以丧偶令娶么?”

“我这辈子只会娶你一个,你死了,我不续弦,让你做鬼也是傅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