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被黑衣人抱出了房间之后,一直往外走。然后上了大门外的一辆马车,马车飞快的离开了青楼,跑了一段路后,马车来到了一处小院子前。
安月那时候的意识已经崩溃,她浑身的燥热仿佛要把她的身体膨胀得爆裂开来一样,马车一直开进了小院子里。
齐文从院子里迎出来:“云公子把人带回来了?”
黑衣人点点头。怀抱着安月的人正是云近。
齐文向身旁的人示意,旁边的侍卫赶紧把云近带到一个房间里,侍卫道:“这房间是我家公子安排云公子的住处。”
随后进来的齐文带了一个大夫进来。
大夫为安月诊过脉后,面上有点为难之色。云近急忙问:“大夫,她的情况怎样:”
大夫默了默后说:“这位姑娘身体关无其他大碍,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大夫说:“只不过她被下了药,这种是专门为男子助兴的药,如果不及时解除药性的话,她会因血脉愤张而浑身血管爆裂而亡。”
云近一听脸色大变:“那大夫可有解此药的良方?”
大夫道:“此药霸道,并无药可解。不过。。。。”
云近先是一惊,随后听大夫的言外之音急忙问道:“不过什么?还请大夫速速解惑!”
大夫看了一旁的人,意味深长的说:“此药虽无解药,却是可以有一方法解除药性。”
在众人急切的目光下,大夫徐徐吐出八字:“阴阳调和,可解此药。”
其余人等听大夫说完此话,心中明了。互相对视了一下后,都纷纷出了房间。
云近又问大夫:“除了此法,还有什么 方法?”
大夫缓缓摇头:“并无其他方法,而且事不宜迟,否则迟则生变。”
说完后大夫也走出了房间,并把门掩上。
云近微微怔了一下后,忽然觉得手上被一只炽热的小手拉住。他低头一看,与一双泛红的美眸对上。随后一阵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
小手已经攀上他的腰身,随后搂上他的颈脖。丰盈的樱唇毫无顾忌的已经堵上了他的双唇。
温软的唇瓣仿佛要吸吮甘露一样吸取着他口中的甘甜。那急切忙乱似乎找不到可以进去的通道,只是胡乱的在门口胡乱捣腾,得其门而不入。
小手也不闲下来,探进衣角内,到处煽风点火。云近的喉头一紧,不禁滚动了一下。
人儿的小腿仿佛无处安放,緾在云近的腰后。
此情此景,云近自己也仿佛被身上的火热娇躯点燃了浑身的血脉。
他把手按在作乱的人儿脑后,长驱直入的霸道反攻,似乎要把人儿的甘甜全部吸入口中。只听嘤咛一声,人儿猝不及防的被他的强势接入而发出轻叹声。
浑身燥热的安月极需清凉的缓解,对于抱着的凉意,她要蹭着才能吸取那些凉意。对于云近来说,这无疑是一锅热油被扔进了一个火种,瞬间后就完全燃烧了起来。
两人都是初尝云雨,本来开局有点不顺,奈何安月已被浑身的燥热所带动,稍歇一轮后,情绪再次涌动。第一次的疼痛也抑制不了身上的燥意。云近初尝滋味,再次已是轻车熟路。竟有点食髓知滋。
室内云帐翻动,热情如火的人儿化作一汪绵绵情意的春水。
折腾了一晚,室内的动静才渐渐沉寂下来。
到了将近天亮,云近感觉怀里的人儿体温渐渐恢复如常。人儿已疲倦癨软着身子无法动弹。
看到她胡闹过后留在身下床单上的点点红梅,他方才觉得初次已把她折腾得这般,有点心下不忍。终是抱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安月才缓缓的醒来,她只觉得浑身酸痛,仿佛是被千斤重的重物压过一样,浑身动哪哪都痛。
她动了一动之后,云近也睁开了那双深眸,两人一对视,
安月脸色一红,她双手揉着太阳穴,云近看她那头痛的样子,就用指腹为她轻柔的按压着。
安月问:我怎么感觉浑身都痛的要命。
云近轻笑一声,又为她揉捏着腰背。安月只觉得酸痛的地方有一股暖流缓缓的沁入身体。
身体的疼痛,在这道热气之中被唤醒,安月一下叫出声来:好痛。
云近的动作停了停之后转为了用更柔和的力道。
他在安月耳边说:这样可以吗?
安月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她呸了一声说:都是你。
云近轻笑一声:真的是一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昨天向你奉献了我的所有,你还不满意?
安月娇嗔的瞪了他一下:流氓!
云近轻笑一声,伏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安月用手捶着他说:不许说这种浑话,
云近呵呵的笑了起来。
安月问起昨天的事情,因为昨天她从黑衣人闯进房间之后,她的意识已经模糊。
后来发生的事情她完全想不起来。
云近一边为她按揉一边说:昨天宴席上你出去之后一直没有回来,李当觉得不对劲,也跟着到门外想寻找你,却没有找到。他向我汇报了情况之后,我也派人立刻寻找你,但是只是知道你是去了净房,我们跟着你走过的路线一直追查,发现你像消失了一样。
后来追查之下,发现那个时间段有人搬了一麻袋东西出去,极为可疑,顺着这个线索,追查就中断了。我百般无奈之下找到齐文,让他帮忙查找。
一番查找之后也毫无头绪,然后齐文跟我说这个极有可能是仇家的报复,问我有没有可疑的人。后来我一想,我们来了齐国之后,唯一得罪过的应该就只有张扬。
齐文派人埋伏在张府附近,发现张扬吃过晚饭之后就去青楼的方向。据齐文的情报,青楼实际是张扬的产业,里面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他经常去那里消遣的。
奇文安排了人手给我,尾随着张扬来到青楼,终于在青楼发现你被关在一个房间里面,这个房间是张扬特别设立的一个情趣癖好房间,以满足他的特殊癖好。
据闻张扬经常会到那个房间观看别人的情趣表演,而且他会让人做一些变态的游戏,墙上面的那些用具就是满足他的喜好。
安月的脸沉了下去说:看来张扬是想让我在他面前出丑来满足他的兽性。
云近亲了亲她的唇角,说:看来确实是这样。
安月恨得牙痒痒,说:幸好你及时进来,不然的话我就要在他面前出丑了。
云近说:这个张扬一定要教训他一下,不然的话还以为秦国是那样好欺负的。
安月把头伏在云近的胸口,轻轻的说:这个张扬,我估计他要用其他的景物来刺激才能雄起。
云近抓着安月正在作乱的小手说,你是不是又皮痒了?
安月的手顿了一下,她用一双满含秋水的眼睛看着云近,说,既然他有那种癖好,要不我们就满足他一下?
云近看着这双熠熠生辉的眼睛,满含狡黠。不禁问道:你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