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齐文房间坐下后,齐文对易令如说:“易公子,刚才你突发状况,你的手下人以为是我暗中下毒加害于你,差点就把我的小命留在这了。”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易令如看了他的手下一眼,摆摆手说:“造成误会是我的不是,是我没有给他说清楚,我突发抽风的情况已经有五年了。最近因为有些事情,压力比较大,发作的次数是越来越频繁了。刚开始的时候是每月发作。最近多则三五天,少则十二三天就会发作一次,他们是我从京城里面新找过来的帮手。对我熟悉的随从今天又有事去办,所以他们不知道我的情况,差点造成误会。真的是要向齐公子道歉。”
说完他站起来,深深一躬。然后感谢安岳的相救之恩安月摆摆手:“这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你这个病其实要治也不难,但是时间上不凑巧。”
易令如听到有治好的可能,欣喜不已,连忙对安月说:“安大夫是有方法把我的病治好吗?如果有这种可能的话,时间不是问题。我可以配合安大夫的时间安排。”
安月看着他那渴望的表情溢于言表。心中不忍:“因为我本来是要上京城的,时间比较紧迫,我是不能多做逗留。所以如果易公子有时间可以随我一同上路的话。白天我们赶路。晚上歇在客栈的时候,我可以为你施针,这样子就既不耽误我上京的时间,也可以为你治疗,但主要就是路上可能比较奔波,不知你能不能适?”
易令如听到只是这样子,干脆的说:“可以可以,这个完全没问题,我可以一直跟随安大夫上京城。”
各人商讨了明天出发的事宜之后,就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安月回到房间,刚把门关上,还没转身,已经感觉身后有劲风扑过来。她刚要开门,手已经被捉住,还来不及出声,嘴巴已被捂住。
身体被一具身躯压在门上动弹不了。安月感觉似曾熟悉的一幕又浮现了。
她忽然想起来被喂毒药的那晚,仿佛有一抹熟悉的身影一晃而过,她脑子里灵光一闪。
难道是他?果不其然,耳边已经响起了一声低笑。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说:“想不到你还能泰然处之,你自己的时间都不多了,你还有心情救别人?”
安月发出了“呜呜”声,示意男人把她的手放开,让她说话。那人的手刚松开。只觉得腹部一麻,他心想不好。
腿部已经被安月插了一针。他心中一惊,想不到这小女子出手这么快。他中的是麻穴,浑身使不出劲来倒在地上。
安月回身淡淡的看着地上的俊美容颜冷冷的说:“你又来干嘛?”
来人正是多日不见的靳公子。
靳公子讪讪一笑:“今天吃饭的时候刚好看见你救人,于是过来打声招呼的,看看你的情况怎么样,毒性发作了没有。”
安月冷笑一声:“既然这样,麻烦公子把解药拿出来。咱们把这件事情了了,一笔勾销,我也不再跟你计较。”
靳公子轻声一笑,灿若星辰的眼睛看着安月:“解药我没带在身上,只能回到京城再交给你。”
安月不相信,把手伸入他怀中,一番摸索,什么都没摸。
靳公子低笑一声说:“你别摸太急,挠得我心痒痒的。\"
安月老脸一红,\"呸\" 的一声一掌打在靳公子胸前。靳公子已暗中运气冲开穴道,趁这一掌之势解开穴道,顺手一拉把安月掀倒在地,他一个翻身已然压在安月身上。
安月想不到形势这么快就逆转,正要挥手点他穴道的时候双手已被按住挣脱不开。
靳公子看着面前的小人儿气得满脸通红,牙关紧咬,小嘴嘟起樱唇丰润,恶作剧的心忽然一动,想也没想低头就印在樱唇上。
感觉柔软香甜,不禁辗转吸吮起来。安月的心感觉被雷劈了个外焦内嫩,电光火石间又产生了一股熊熊烈火,委屈的怒火在胸中燃烧。
情急之下用了柔术中的一招反制,双腿勾着对方的大腿内侧,一个扭身把两人的姿势又互换了个正着。
她一坐起来双拳就连环挥出打在对方腹部。自己也没察觉正坐在对方的胯部,对方已然起了反应。
靳公子这时候身心受到了双重的暴击,他双手捉住安月的双手,顺势一掀把安月放倒后自己翻身而起。
安月一个鲤鱼打挺弹跳而起。一番拳脚交加之后,靳公子想不到安月出手这么快,被她连番攻击后狼狈不堪。
靳公子被逼到窗前,有点无力还手之感。他忽然心想,我怎么被她打的懵了?然后他一个出手,闪电一般擒住安逸的手腕,向后一转,把她压在窗台上。
安月心中一惊,想不到这人的功力这么深,只是把她的手腕擒住了,她浑身的力量已经仿佛在瞬间被击垮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浑身酸软,只能被他按在窗前。
靳公子俯身压在安月后背。低声在她耳边说:“想不到你身手这么好。那我也无需担心你这趟上京的安危了。你好好记住,你的时间只有一个月。现在所剩的时间也没多少了,我可不是开玩笑的,你好自为之。”
安月觉得一阵阵热气喷在耳后,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那低沉悦耳的声音淌进耳朵后,感觉生起了一股电流,瞬间流向全身。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等这种酥麻的感觉过后,身上的压力已经消失,人也不见了。
她清醒过来之后,气得一个抬脚踢在旁边的桌腿上,桌子被踢得退后了一些。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正是齐文的声音:“安姑娘,你可安好?”
安月定了定心神之后,到门边开了门:“齐公子,没什么,是我刚才不小心踢到了桌子。没什么了,你也请安歇吧。”
齐文扫了一下房间里,看到没有什么异样,点点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