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城池不仅仅只是一个简单的联系枢纽,它更是一座极其重要的军事要地——武库所在地。分布于各个堡寨之中的武器与盔甲数量有限,仅仅能够满足日常的更替需求;而箭矢的储备量也仅能维持十天左右的使用。一旦这些军备物资有所短缺,就必须派遣专人前往所属城池的武库进行领取和补充。
城池的守军乃是由整个联盟统一招募而来,并直接归属于神秘而强大的星阁所统领。其中的将领们则大多是从大秦和大汉以及它们各自的属国中精心挑选出来的那些已经退役的优秀将领来担任。这些将领经验丰富、智勇双全,带领着这支被称为城防军的队伍守护着每一座城池。通常情况下,每一城中都会驻扎有这样一支部队。
关于城池的命名方式,则遵循着一种独特的规则:以其所处方位对应的神兽之名来加以命名。例如东方对应青龙、西方对应白虎等等。此外,还会辅以天地玄黄、日月星辰、金木水火土以及八卦(乾、坤、震、巽、坎、离、艮、兑)等元素来进一步丰富名称,使其更具特色和深意。
不仅如此,各地新发现的矿藏资源也面临着类似的状况。在对这些矿藏进行开采作业的时候,同样需要派遣一定数量的军队驻守在矿区周围,以确保安全并防止盗采行为发生。这些负责守卫矿山的军队被称作矿卫,其具体的人数多少则取决于矿场规模的大小。
除了以上所述的城防军、矿卫这两支常规部队之外,还有一支直属于星阁指挥调度的高度机动化部队,名为星卫军。目前,这支星卫军的规模暂时设定为一军下辖五个部分,而且所有成员皆为骑兵。凭借着出色的机动性和战斗力,星卫军成为了整个联盟在野外作战时最为倚重的机动主力部队。联盟中的军队架构至此完成,人数最多的堡寨军是统治各地的基石。
城防军宛如监军一般,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严密地监视着分布于各地的堡寨军。他们手中掌握着城池内丰厚的仓储物资,以此作为强有力的控制手段。这些物资不仅是维持军队日常运作的关键,更是对各堡寨军实施有效管理与约束的重要砝码。
而矿卫军,则专注于守护那些大大小小的矿场。每个矿场都如同一个坚固的堡寨,戒备森严。除非遇到极为特殊的状况,否则矿卫军绝不会轻易投身于战事之中。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要确保矿产资源的安全开采与顺利运输。
星卫军分别驻扎在东西南北中五个战略要点,犹如一支支快速反应部队。一旦某个堡寨遭受攻击,他们便能迅速响应并给予有力支援。同时,星卫军还是巡查各地官道、执行野战机动任务的主力军。他们穿梭于广袤大地之上,维护着一方安宁。
至于海军及其所属的水军,其主要职能是以后勤运输为重头戏。别说是遥远的非洲了,即便是放眼当今整个世界,除了强大的大秦和大汉以及它们的附属国度之外,其他国家的海军和水军力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由于缺乏强劲的竞争对手,海军和水军平日里所承担的大多是运输货物及护送船队等相对较为轻松的工作,很少真正卷入激烈的战争漩涡。然而,他们偶尔也会遭遇一些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海岛水匪骚扰,但凭借自身过硬的实力,总能化险为夷。
此外,黑奴的捕捉与畜养工作则交由堡寨军来负责。在联盟发展的初期阶段,这一业务成为了主要的收入来源。正是通过这笔可观的收益,联盟得以完成最初的原始资本积累,并为后续的进一步发展奠定坚实基础。
在未来,联盟的财政收入将会把重点放在矿产特产方面,而黑奴贸易则作为辅助手段。与此同时,我们还要大力开拓非洲和欧洲之间的贸易航线。然而,需要明确的是,建立这样的贸易航线绝非易事,它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一蹴而就,而且究竟什么时候能够成功地绕过好望角,目前仍是一个未知数。即便最终顺利完成了航线的扩展工作,大秦帝国也绝对不会断绝东西方之间的贸易往来通道。
一直以来,主要的贸易途径仍然是以陆上丝绸之路以及从大汉延伸至红海、波斯湾的海上丝绸之路为主导。相比之下,非洲航线仅仅只是一个有益的补充罢了。但值得期待的是,一旦这条新航线得以建成,便能够借助海船直接抵达东方地区。
无论是远东一带,还是东南亚等地开展的针对类汉人奴隶的贸易活动,亦或是那些珍贵的香料和精美的丝绸交易,都将不再受到过多中间环节的影响,从而减少了中间商赚取差价的机会。如此一来,对于联盟中的各个国家而言,其自身的发展成本势必能够得到有效控制,可以节省下大量的资金投入。
这里所说的类汉人奴隶,具体是指来自于汉文化圈内众多小型国家的蛮夷之民。由于他们在外貌特征上与汉人颇为相似,所以一旦这些人立下功劳,要想融入汉人社会阶层并非难事。只要他们的身份地位有所提升,自然也就不会遭到汉人族群的排斥,而是会被视为同类对待。
随着海上贸易的蓬勃发展,对于那些在大汉社会底层艰难求生、无法维持基本生计的广大民众而言,无疑开辟了一条全新的生路。这些走投无路的人们纷纷踏上迁徙之路,逐渐涌入沙海国以及与大汉结盟的其他国家所在的非洲地区。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底层百姓迁入,使得沙海国及其联盟各国在非洲的统治阶层得到进一步巩固。毕竟人口的增加不仅带来了劳动力资源的充实,更为当地经济的繁荣注入了源源不断的动力。
相比之下,尽管大秦国内同样存在失去土地的贫苦百姓,但由于大秦建国仅仅六十余年,尚处于一个相对稳定且充满朝气的时期。此时,其国内的阶级矛盾还远远没有激化到不可调和的程度。因此,大多数百姓对离开故土、远赴他乡仍持有观望甚至抵触的态度,真正愿意背井离乡去寻求新机遇的人只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