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赶忙摇头解释道:“大王明鉴,妾身绝无他意。能得此恩赐已是天大的福分,妾身怎敢再有奢求。”
刘长安略一思索,爽快地答道:“也罢,本王应下你便是。待此事办成之后,不仅要恢复你的良籍,就连你的家人,本王也定会派人竭尽全力寻来。”
花娘闻言,面露惊喜之色,难以置信地追问道:“大王所言当真?”
刘长安剑眉微蹙,佯怒道:“怎么?莫非花娘以为本王乃是出尔反尔之徒不成?”
花娘惶恐万分,连忙跪地叩头谢罪:“妾身万万不敢质疑大王,只是这喜讯来得太过突然,妾身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刘长安见她如此模样,心头一软,缓声道:“快快起身罢,你都胆敢当面询问本王赏赐之事,又何来这般胆怯?放心好了,不过是花费些许钱财罢了,于本王而言实乃小事一桩。”
“谢过大王,谢过大王!妾身定会全心全意,竭尽所能地侍奉好前来迎君城的诸位大王们,绝不让您失望!”花娘一边说着,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远方的父亲、母亲和年幼的弟弟。她暗自思忖道:“我们一家人分别已久,如今终于有机会得以团聚了。”
这般想着,花娘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瞬间便湿透了脸颊。一旁的刘长安见到这一幕,赶忙快步走上前去,轻声安慰道:“莫要伤心,莫要伤心……”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如雪的手帕,小心翼翼地伸到花娘面前,轻柔而细致地为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然而,花娘却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猛地向后退了好几步,强忍着泪水说道:“妾身身份卑微,实在不敢劳烦大人您亲自动手。”
刘长安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花娘,心生怜悯之情,连忙开口宽慰道:“待到此事成功之后,你便可脱离贱籍,成为良民了。届时,又何必再提什么身份低微呢?而且,只要将你父亲寻到这里,来我沙海国的教坊司担任司业一职,那你自然还是官家小姐。”
刘长安本就见不得美人落泪,更何况眼前的花娘堪称绝色佳人,那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令人我见犹怜。此刻,他的心底不由得泛起了一丝涟漪,悄悄萌生出一些别样的心思来。
久居风月场所的花娘又怎能看不穿刘长安的这点小心思呢?她在心里暗暗思量着:自己不过是一名官妓罢了,若一味地抗拒,恐怕只会遭到强迫。倒不如顺水推舟,主动迎合一下这位大人,或许他便能更为上心,全力帮助自己找寻失散多年的父母亲人了。
当即柔柔弱弱靠上刘长安,手臂自然而然的搂住他的脖颈,“大王,还请怜惜。”
红烛摇曳,燃了整整一夜,次日刘长安起床看见床上一抹嫣红,“没想到花娘还是处子。”
“多亏父亲旧友照顾,妾才得以保住这清白之身啊。”花娘轻启朱唇,声音婉转如莺啼,眼中泪光闪烁,似有千言万语欲诉还休。只见她娇柔地挣扎着想起身服侍刘长安更衣,然而下身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痛,使得她娇躯一颤,不由自主地又跌回了柔软的床榻之上。
她那弯弯的柳眉紧蹙在一起,宛如两弯新月被乌云遮掩,显得楚楚可怜,让人见之心生怜惜之情。而此时的刘长安见状,心中不禁一痛,连忙伸出双臂,将花娘紧紧地搂入怀中,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他轻声说道:“莫要起来了,都是本王太过孟浪,害得你受此苦楚。你且好生歇息一日吧,待到明日,本王自会陪你一同去寻找那张让。”说罢,刘长安轻轻地抚摸着花娘的秀发,眼神中满是温柔与愧疚。
花娘听了刘长安的话,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娇羞地低下了头。但紧接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抬起眼眸,怯生生地说道:“那……那大王能不能先放开妾身呀?妾身有些害怕……”话音未落,她便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再次将头深埋进刘长安宽阔的胸膛之中。
刘长安这才发现自己手中还握着一团滑腻,赶紧放开手。想起昨夜的旖旎又有抬头之势,忙稳定心神,急忙叫来紫嫣伺候自己更衣洗漱。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紫嫣轻轻地走进房间,准备为王爷更衣。当她看到昨晚折腾了一夜的王爷此刻竟然还有如此高昂的兴致时,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酸意,手上系腰带的动作也不自觉地紧了几分。
刘长安立刻察觉到了腰间传来的紧绷感,皱起眉头说道:“死丫头,你还敢再紧一些不?本王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听到王爷的斥责,紫嫣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奴婢不敢,这不是想着大王您操劳了整夜,定然消瘦了许多,所以才会系得紧了些,请大王恕罪。”然而,当她抬起头时,脸上却分明流露出一抹不满和不服气。
从来没有见过紫嫣这般神情的刘长安,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此时显得格外可爱。他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手轻轻捏住了紫嫣那张还略带婴儿肥的脸颊,感受着那 q 弹的触感,笑着说:“既然吃味了,那本王可不能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乖,把嘴张开。”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之际,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间,已到了该用午膳的时候。一直在门外等候的碧君迟迟未见王爷出门,担心出了什么事,便壮着胆子前来寻找。当她推开门看到屋内的情景时,顿时羞红了脸,轻啐一口:“真是白日宣淫!”随后赶忙转身离去,前去打发那些前来向王爷问政的大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