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停下脚步,轻轻喘着气,掩起面来轻啜茶水。就在这时,她不经意地转过头,目光瞬间被不远处走来的一群人吸引住了。仅仅只是扫了一眼他们身上的服饰,花娘心中便有了数,这必定是嗣王的装扮无疑!
在这小小的沙海县里,能够穿着如此华贵服饰出行的人物,除了那位赫赫有名的沙海嗣王刘长武之外,再无他人。
只见花娘轻移莲步,娉娉婷婷地朝着刘长武一行人的方向走去。她身姿婀娜,每一步都摇曳生姿,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在风中舞动。走到近前,花娘微微屈膝,袅袅下拜,那娇柔婉转的声音仿佛能滴出水来:“参见大王。”
从一开始,刘长安就一直在暗暗关注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女子。此刻,当他终于看清对方的面容时,不禁眼前一亮。此女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却已出落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约。她身材凹凸有致,丰满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来,尤其是那前凸后翘的曼妙身姿,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花娘盈盈下拜之际,胸前的一片雪白肌肤若隐若现,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呼之欲出一般,直看得周围的男人们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再瞧她身上所穿的那件流云裙,乃是近几年咸阳城里最为流行的款式。裙子采用了大量轻薄的纱质面料,随着花娘的走动或是微风吹拂,裙摆飘飘然如同天上流动的云彩般轻盈灵动,美不胜收。
刘长武自出生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宫城之中度过的。待到成年及冠之后,他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自己的封国,尚未有机会涉足那些烟花柳巷之地。因此,像花娘这般充满风情万种的女子,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一时间,刘长武竟有些不知所措,愣在了原地。
此刻的花娘正保持着半蹲行礼的姿势,当她缓缓抬起头来的时候,那目光自下而上,恰好与刘长安交汇在一起。这一瞬间,仿佛时间都为之凝固。
只见花娘那一双秋水般的眼眸,犹如被剪刀精心裁剪过一般,水汪汪得宛如神秘而深邃的水潭,似乎有着一种无形的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她那张略施粉黛的瓜子小脸上,一对秀美的眉毛天生就微微蹙起,恰似传说中的西施捧着心口那般娇柔妩媚,令人心生怜爱,忍不住想要上前抚慰一番。
再看那高挺的鼻梁和小巧的嘴巴,无一不是精致至极,美得让人窒息。此时此刻,不仅是刘长安身旁的亲卫侍从们看得目瞪口呆,就连向来心如止水的太监赵忠也不禁看直了眼睛,喉结上下耸动着,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刘长安,定了定神说道:“你就是花娘?快快起身答话吧。”
花娘闻声轻轻应道:“正是妾身。”
待到她站起身来,刘长安这才走近几步仔细打量起来。原来这花娘身材并不算高挑,大约只有六尺多一点,但站直之后却更凸显出其胸前的丰腴,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和压迫感。
刘长安见状,连忙伸出手去做了个虚扶的动作,轻声问道:“花娘今年芳龄几何呀?还有,你原本叫什么名字呢?”
花娘微微垂首,柔声回答道:“妾身如今已有二十七岁了,本名叫做苏诗。”
刘长安听闻,眉头微皱,疑惑地追问道:“听你这名字,可不像是出身于寻常农家或者商贾之家啊,究竟为何会落入这平康坊之中呢?”
只见那花娘低垂着眼帘,轻声说道:“妾身乃是罪官家眷,家父曾担任教坊司司业一职,却因不慎得罪了权贵,最终落得个被发配边疆的下场,而我与母亲、姐妹等家眷皆被没入教坊司为奴。”她的声音略微颤抖着,仿佛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仍心有余悸。
刘长安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安慰道:“原来如此,既然事已至此,便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这沙海国除了本王之外,确实也没有太多权贵了。不知你来此地之后,是否还算适应呢?”
花娘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回答道:“多谢大王关心,沙海国虽说气候较咸阳更为炎热,但除此之外,并无太大差异。不知大王今日屈尊莅临此处,所为何事呀?”
刘长安双手背于身后,缓缓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街道,沉声道:“迎君城中的青楼楚馆乃本国经济之重要组成部分,本王此番前来,便是想查看一下你对这些人的培训进展如何,何时才能让他们将那些即将到来的诸王权贵们伺候得妥妥帖帖?”
花娘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后才开口道:“启禀大王,这些少男少女在来此之前虽已有过一定程度的训练,但想要达到大王所期望的水平,恐怕最少还需要一年时间。”
刘长安点了点头,刚欲说话,忽然一名亲卫神色匆忙地奔了进来,单膝跪地禀报:“大王!帕帕王派遣而来的使臣已然进城,此刻正朝着王府方向行进,急需您回去接见!”
刘长武点点头,带着亲卫侍从起身离去,临走时回头对花娘嘱咐了一句,“本王今日还有要事,花娘你将青楼楚馆还需要什么,以及具体规划整理一下,等本王闲下来寻你入宫详谈。”
他话一说完便急匆匆地转身离去,脚步匆忙得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然而,就在他离去的瞬间,那娇柔婉转的声音却如同一缕春风轻轻拂过众人的耳畔——“妾身遵命。”
这四个字从花娘那樱桃小口之中吐出,带着一种让人骨头都能酥掉半边身子的妩媚与柔情。她的语调轻缓而又缠绵,仿佛每一个字都是经过精心雕琢而成的美玉,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和香气。
在场之人无不被这一声回应所打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