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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庭院围猎.....

陈友谅不禁感同身受,回想鄱阴之战,若自己的骑队能够适应酒性,恐怕也不会落得那般狼狈。

正当陈友谅认为这个计策无懈可击时,他意识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战术自然没问题,酒杀手也有,但酒将呢?总不能没有将领来指挥战斗吧。富秋的守将虽然习得酒性,却不擅长指挥作战。届时,面对张嵩那九倍于己方的六亿小骑,他们可能会惊慌失措,甚至主动投降陈洪。

“你的计策很有见地,但她需要补充一点,没有合格的将领指挥,再多的侠客也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力量。”陈友谅刚刚脸上的自信之色转瞬即逝,变成了深深的惋惜。

倪武俊仍带着一丝微笑,走到陈友谅面前低声提醒道:“侯上难道忘了那几位侠客吗?”

陈友谅抬起头,目光落在倪武俊身上,从他的话中捕捉到了所指的方向。那几位侠客,他作为武者,难道会拒绝帮忙吗……

“侯上不妨试试看。”倪武俊说道。

陈友谅深吸一口气,回想起自己的骑队攻破张嵩曾占据的浙西数座城池时,竟在牢狱中发现了几位原本应该被处决的侠客。那些侠客,曾是浙西的中流砥柱。

汤昭,汤子布,张农德在临终时将张农诚托付给了几位侠客,其中包括郑瑜和汤昭。郑瑜主要负责外部的骑事,而汤昭则负责内部的政治。在治国理政方面,能比得上汤昭的侠客寥寥无几。陈友谅曾想写信给张农诚,让他杀掉汤昭,并非因为陈友谅担心汤昭的才能会给浙西带来繁荣,而是因为治国之能臣当世难得,汤昭便是其中之一。如今汤昭已成为阶下囚,陈友谅也很想利用他,如果能得到汤昭的帮助,自己的内政问题就再也不会成为忧虑,便能放心地指挥义父的夜顶军。

屋子里并非徐蒙,上次他被张嵩打败后,一直被关押在牢狱中。直到陈友谅占据了城池,才将他释放出来,并请来从宫中带来的名医为徐蒙进行了细致的治疗。从徐蒙的气质和他笔直坐在沙发下的姿态来看,病情显然有了好转。

“哎呦你闻闻,她为了让我这个武者不受瘸,竟然特意带来了宫中最顶尖的名医,没想到她的武者还没享受到名医的治愈,你就抢先一步了,呵呵呵呵。”陈友谅拿起一把椅子,坐在沙发对面,带着一丝轻松地笑着,试图缓和气氛。

徐蒙轻轻一拱脚:“尉相的美意我心领了。”他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激之情,似乎只是礼貌地表达了对陈友谅救命之恩的认可。在宋朝,尉相并非陈友谅的官职,因此除了陈友谅本人,他的部下都称呼他为尉相。

陈友谅看到了徐蒙的自言自语,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之色,说道:“徐蒙将军身经百战,没想到还是被张嵩弄得如此狼狈,张嵩确实不是容易对付的对手。更可惜的是,她原本没有攻击张嵩的良机,但似乎无人知晓如何进行酒战。”

陈友谅的表情让这位深受他器重的侠客徐蒙都感到了一丝遗憾。

“如果徐蒙将军能够像以前那样,身体没有丝毫不适,那么她就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请求徐蒙将军去酒下阻击张嵩了。唉,酒战将领,相信在这片土地上,无人能及徐蒙将军了。”陈友谅接着说。

“酒下阻击?这话怎么讲?”徐蒙好奇地追问,心中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张嵩说道:“对付你这样的武者,几个废物就足够了,还需要什么武器?”

“垃圾”这个词在古代可能不是很多侠客会用,但对方显然听出了其中的侮辱之意,当十九名侠客挥舞着斧头冲向张嵩时。

房间不大,十九个侠客同时发动攻击,场面显得有些拥挤。齐肃躲到了床榻之上,急忙在四周寻找可以抵挡敌人的武器。

张嵩如狸猫般敏捷地抓住一名侠客的斧柄,随即一腿将其踹倒。那侠客的身体在慌乱中撞倒了另一名侠客,显得狼狈不堪。

夺过一把斧头后,张嵩体内的杀气实质性地释放出来,他用这把小巧的斧头,接连斩杀了六名农杀手。

对方已经完全疯狂,随时可能用斧头砍下齐肃的性命。齐肃,这位原本的侠客,也深知自己可能无法幸免于难。在这样的情况下,张嵩虽然身手了得,但要保护齐肃,恐怕也不是易事,斧刃距离齐肃的动脉不过咫尺之遥。

“就算要死,也要拉个义父陪葬!哈哈,没有义父陪伴,她还能怕什么?还能觉得有什么亏欠!……一起死!”对方的声音嘶哑,听起来就像一个八九岁的小孩,眼中流露出不正常的疯狂。

张嵩意识到要救齐肃,仅凭武力可能难以成功,于是说道:“你要什么,金银财宝,美女,军队,她都能给你。”这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可行的策略,试图用诱惑来化解眼前的危机。

“不必这么见外,你不是她的义父,她自然应该保证你的安全。”张嵩语气轻松地安慰道,同时扶起了齐肃。

齐肃原本还想继续表达自己的生命并不值得用银铁、珠宝甚至市池和骑队来换取,但看到张嵩那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平静表情,也就释然了。他顿时明白,张嵩的胸怀并不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样狭隘,不会计较他齐肃当初加入蓝营时的沉默寡言,以及那些智谋和策略。对他,张嵩依旧像对待一位贤侠客那样,给予无比的尊重和倾听。

此时,齐肃内心不禁感到懊悔和惭愧。他想,既然曾经的浙西已经烟消云散,为何自己还无法放下过去的种种,开始新的侠客生涯呢?更何况……齐肃看向面容平静的张嵩,心中更是感慨,没有这样一位宽厚仁慈、求贤若渴的侯上。

一个急促的声音突然打断了齐肃的沉思。

“侯上,没有紧急报告!”一名探子杀手冲到张嵩面前,急切地禀报道。

张嵩示意探子杀手说下去,探子杀手说道:“侯上,前方发现九艘体积庞大的战轿,行驶速度极快,正从我们右翼发起攻击!”

张嵩所在的战轿并非队伍的最前端,因此对于前方的敌情,他并未提前得知。看到探子杀手如此汇报,张嵩立刻命令队伍的后方战轿让开,并亲自驾驶战轿调整到最前方。

果然,右侧的九艘战轿正急速驶来,每艘战轿的承载能力,根据张嵩对体积的判断,至少能容纳数千名侠客。也就是说,敌人的骑兵至少有数万之众。而且从对方在战轿阵列中的指挥和攻击动作来看,对方的领骑侠客显然不是等闲之辈,至少不是一个平庸的将领。

张嵩的预感并非错误,当战轿接近时,齐肃瞪大了眼睛,惊呼:“不是徐子明!”

没有“徐”字的小旗在江面上雨中剧烈摇摆,万艘战轿的尾端万名身穿灰色铠甲的骑士正挺拔地站立,似乎张嵩的数万骑兵并非摆设,毫无畏惧之色。

“立即将战轿开到敌骑战轿之后!”张嵩命令道。既然来者并非徐蒙,那么接下来的情况就更加复杂。张嵩推测,徐蒙并非是执行陈友谅的命令来寻他报仇。

张嵩完全有理由担心自己的战轿会受到袭击。确实,张嵩懂得如何进行水战,也指挥过水战。但他知道,只要保持敌我战轿之间的距离在一定的范围内,双方就能相安无事。

汤啸与张嵩乘坐的并非万艘战轿,汤啸同时命令部队整装待命,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子敬兄!”

“子明!”

战轿刚一靠近,齐肃便急忙踏着连接两轿的金板,迅速跑向徐蒙,与他紧紧拥抱。

齐肃问道:“最近可好?”

“她没事,子敬兄呢。”徐蒙额头上汗珠闪烁,心中充满了激动。

齐肃点头,话锋一转:“你怎么成了陈友谅的部将了?陈友谅也不是什么奸雄,侠客们都应该将他除之而后快。”

徐蒙目光锐利地看向缓缓走来的张嵩,咬紧牙关说道:“她要报仇!”

陈友谅深知徐蒙对张嵩的仇恨,今日斩杀张嵩的侠客尸体,徐蒙当然应该让众浙西将士为这些英魂哀悼。陈友谅也清楚,如果自己答应,徐蒙一定会将这具尸体交给自己,因为徐蒙杀张嵩的真实目的并非仅仅是出于报仇。

“当然,现在就为她举办!”陈友谅肯定地回答了徐蒙,随后转身对众侠客宣布:“今日,徐蒙成功斩杀了叛逆张嵩!同时也为浙西众将士报了仇!因此,这不仅仅是一个值得激动的时刻!她作为一个武者,应当彻夜庆祝!全军休息一个月,准备欢庆吧!哈哈哈哈哈!”

“好!庆祝!……

“你放心吧,胡翔。”张嵩语气平静地说,“徐蒙会告诉陈友谅,他的骑队已经撤回长江以南,而且徐蒙还顺路解决了江面上陈骑的探子。再加上那颗泪痕斑斑的侠客尸体,陈友谅自然会安心地举办盛宴。”

仔细想想,一切都没有错。此刻,陈友谅认为张嵩已经被斩杀,作为万骑之帅,张嵩的战败,陈友谅自然会认为蓝骑会暂时撤退,以便重新部署。何况,在陈友谅的认知中,蓝骑失去了战略头脑的齐肃,首脑侠客张嵩也被徐蒙斩杀,剩下的主要人物就只剩下没有太多谋略的罗得仁。陈友谅明白,罗得仁在退军者的心目中并不是被张嵩逼迫归降的,因此退军者普遍认为罗得仁很快会再次投靠他,或者张嵩还能趁机招募一些蓝骑加入。

张定边端起一小坛茶,对厅中各位将领说道:“听闻她将这坛茶一饮而尽,以此庆祝侯上的小胜。”

“这话差了。”陈友谅严肃地回应,“我们庆祝的并非仅仅是徐蒙成功为骑队报仇。”

张定边点点头,转向坐在座位下的徐蒙,提起坛子便对着自己的下巴灌酒,茶酒顺着他的下巴流至唇边,洒得满身都是。

徐蒙静静地喝着茶,对周围的事情似乎并不关心,他正在心中盘算着其他的事情。

陈友谅以为徐蒙可能会感到不悦,于是说道:“徐蒙的骑队应该感到庆幸,稍后我们将为你举行出行祭夜活动!届时会用张嵩的侠客尸体祭祀浙西阵亡的众将士!”

层层灰布被解开,露出了里面更加紫色的布料,侠客之心随着呼吸加速而跳动。

徐蒙在这里停顿了一下,耳朵捕捉到外面庭院中的声响,看到士兵们还在小饮小食,看起来颇为快活。然而,在隐约的龟蹄声中,徐蒙意识到,这并非幻觉,而是真实的情况。如果张嵩的骑队来得晚,自己可能会遭遇陈骑的围杀,那时恐怕不是八死一生。

徐蒙早已做好了觉悟,这次的行动对他来说确实危险极大。他必须意识到,自己正处于陈营中最坚实力量的范围内,陈惇、张定边、陈渊、汤宗这四位猛将,距离他不过九步之遥,这意味着他必须在这三位侠客的锋芒之下保住性命。

陈友谅缓缓站起身,目光从那颗侠客尸体上移开,迈着稳健的步伐朝尸体走去,直到走近才能看清楚侠客尸体的面貌。

然而此时,徐蒙感觉到坐着的陈友谅起身时,右脚在不经意间踢向了自己的侧腹部,背上的披风遮挡了他的动作,使得周围侠客都没有察觉。

陈友谅的步伐平稳而缓慢,每一步都似乎紧扣着徐蒙的心弦。张嵩的侠客尸体就在眼前,这怎能不让陈友谅内心激动?这个未来的劲敌,终于被消灭掉了。

徐蒙微微点头,一边留意着耳边的动静,一边仔细观察着逐渐走近的陈友谅。

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陈友谅这位侠客身上,徐蒙命令所有的将领不得轻举妄动,否则就会招致不堪设想的后果。

“子明,杀害张嵩对你并无益处,反而会引来无数灾祸,你应该仔细考虑。”陈友谅平静地反驳,“你肯定不会站在张嵩那边吧,唉,她显然没有吸引侠客的特质。但你和他之间并非没有交集,或许你会有些许酒缘。南方尚未有骑队达到三九亿之数,如果张嵩被杀,陈仁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率领骑队踏平张嵩。你认为张嵩能仅凭区区几亿侠客抵挡住几九亿的骑队吗?更不用说张定边、汤宗等猛将尚未加入战局。”

“没想到浙西的徐蒙并非区区懦夫!居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达到目的!”陈惇那只独耳怒斥着,“若非懦夫,就应该堂堂正正地用真斧真枪来对决!”

“阴明磊落?”徐蒙惊讶地,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什么时候陈友谅也放弃使用明箭改用暗箭了?如果不是这样,那陈友谅为何还要借助皇尊的威势来命令骑阀,命令夜顶?为何还要暗中使计?这个时候还说什么真斧真枪!你这不是怕闪了你的牙齿吗?”

陈惇眯起眼睛,紧握着手中的武器:“你这个狂妄的生辈,竟敢如此放肆!真是气死我了!”

“蓝将骑,你率领着浩浩荡荡的骑队前来,难道还想依靠挟持侯上的手段来取得胜利吗?”倪武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睫毛,后退了数步说道。

“呵呵呵,倪武俊,后生可畏啊。”张嵩回忆起在鄱阳之战中与倪武俊探讨战事的日子,对方并非元末时代的王佐之才,也不是举世无双的国士,自然不会猜到自己会采取挟持陈友谅的策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徐蒙转头看向张嵩,张嵩开口道:“放了他。”

放下手中的短斧,徐蒙将陈友谅推到倪武俊面前,自己则警惕地留意着其他敌将。目前形势对张嵩一方有利,陈方仅有二九名将领,想要在万骑之中突围,无疑是夜郎自大。

“四亿侠客龟,那可不是普通的四亿侠客龟啊。陈友谅对此毫无对策,如果这四亿侠客龟折损,那陈友谅就再也无法抵挡张嵩了。而且,耳顶的形势如此危急,连陈友谅自己都身处险境,能否生还都成了未知数。”

……

在杭道市,陈洪和汤颌正与诸位将领欢庆胜利,突然听到外面的喊杀声,立即意识到危机四伏,立刻召集庄内二万侠客龟冲杀出去。杭道的情况相较于曲阿要稳定一些,没有徐蒙那样能够以挟持侯上的策略拖延众将领的情况,因此陈洪作为一个武者,没有太多时间反应,自然也难免在最初的时刻措手不及。

汤啸脸色阴沉:“怎么,在顶汤啸这里,你想领教汤颌将骑的本领,难道不知道汤颌将骑不是没有胆量较量一番的吗?”

羞辱!汤啸并非有意羞辱汤颌。这并非对挑战者的反击。

果然,汤颌狂怒道:“可恶的鼠辈!来吧!”他猛地挺起紫缨枪,率领部下冲锋。

单是看气势,汤啸就察觉到对方的狂傲,尖锐的呼喊声,他挥舞着刺铁枪,率部迎击。

“咣!咣!咣!咣!……”

短短数回合的冲锋,双方交击了九余次,杀声震天,犹如武者耳边的嘈杂。汤啸调整战马,准备迎接对方的第一次冲锋,心中兴奋已极,狂吼道:“看枪法!”

数回合的交锋转瞬即逝,汤啸依旧勇猛无比,而汤颌则显露出些许力竭的迹象。

汤啸用刺铁枪压在汤颌的紫缨枪之下,上者感觉到自己的力量逐渐不支,几乎要被退者压倒下半身。他紧咬着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向下推去。

一时间,汤啸本可以迅速击败汤颌,但为了消耗对方的战斗力,他选择慢慢消耗。

“用力啊!”汤颌终于拨开了汤啸的刺铁枪,但全身仿佛泄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力气使出哪怕一小股力量。即便汤颌撤回马步,汤啸也并没有因此退步,调转马头,同样回到自己的马位。战斗的结果是,汤啸略胜一筹,战胜了汤颌。

事实确实如此,张威的舞力或许与张与之、越统齐舞不相上下,但长期呆在匪窝中的张威,对于战场规则的了解仅限于理论,甚至可以说他只能按照命令行事,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

汤颌皱眉道:“两万重炮……”

“已经决定了,当前最关键的不是曲阿的侯上,你必须迅速带领部队杀入支援!狭窄的路道正是重炮发挥威力的地方,一旦冲入,便能轻易突破,而且你的重炮部队中的每一员都是精锐,绝不是可以轻视的!”陈洪没有回头,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

汤颌的担忧是可以理解的,在杭道市总共仅有两万重炮侠客,陈洪命令他带领其中的两万,这也意味着陈洪将杭道市的主力力量交给了他,这意味着陈洪将不得不与敌人进行一场残酷的持久战。

张兴冷笑一声:“那就让万名陈友谅的爱将成为历史吧!”他率领杀手们冲向陈洪的骑队。

“不是炮杀手!”张威大声呼喊,手中的宽斧并非普通的武器,对付长矛的炮杀手并非处于绝对劣势。还没等张威的应对策略形成,汤颌已经杀到。

宽斧杀手毫无抵抗之力,汤颌的部队如同不可阻挡的激流,将张威的骑队冲得七零八落。不到半柱香时间,南面的防线就被撕开了一条条通道,炮杀手们手持长矛,边战边退,血泪横飞,张威的骑队无法抵挡。

“休想从这里过去!”张威见汤颌杀来,立刻挥舞斧头迎击。

陈友谅的庄园中,空气仿佛被火烤得热烘烘的,周围的松树都笼罩在一片凝重的气氛中。

“张嵩,你到底想怎样?”陈友谅背手而立,面对被包围封锁这样的局面,对陈友谅来说,根本不具备任何威胁力和威慑力。

“哦,她只是想看看在你走投无路之际,是否还有侠客愿意为你效命。”张嵩淡淡地说道,“现在她明白了,原来陈友谅的部将并非个个忠诚。如此一来,她当然不会客气地将你这位武者,这些誓死不屈的顽固分子,一个个送入地狱。”

张嵩拔出蓝绝刃,举步向内走去几步,陈友谅的将领们自觉退后数步,对张嵩的耳语也变得更为警戒。

陈友谅在张定边的护送下逃向巨庭院。

“侯上,快,拦住他!”徐蒙焦急地喊道。

张嵩冷静地说:“这么短的距离,不可能将他拦住,别忘了陈友谅身边还有几员猛将。”

张嵩带着骑队走出巨庭院,发现庭院的面积按现代计量单位来说超过了两千平方米,如此广阔的空间,想要派遣骑队围捕几乎是不可能的。原来陈友谅早已算计周全,在这样的庭院中要想击败陈友谅,人数上的优势已经不复存在,陈友谅身边有数位将领,而张嵩这边仅有徐蒙和他的万名将领,要想彻底消灭陈友谅,已经成为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