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跟着韩玉霏来到一个宽敞的房间,这时候的天气还微微冷,韩玉霏贴心地安排了人在房中备了炭火。
一月的期限,鱼闰惜怕韩玉霏学的困难,特意挑了一支简单易学的舞蹈教她。
房内,鱼闰惜缓缓脱下外层华贵的绒毛披风,她打算先跳一遍给韩玉霏看,然后再询问她的意见。
鱼闰惜挥手示意随行的乐师为她奏乐,乐师接到指示,陆续拿起了手中的乐器。
“我开始了,若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尽管与我说明。”
说完,鱼闰惜开始跳起了舞,洁白微透的轻纱裙摆随着她跳舞的动作轻轻舞动,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即使有几处舞蹈动作有些难度,鱼闰惜的面上表情依然控制的很好,坦然大方,十分地自信从容。
明亮的日光自雕花窗棂透入,映照在认真跳舞的鱼闰惜身上,平添了几分不真实的虚幻,此刻,连头上微亮的发丝都舞动的恰到好处。
韩玉霏被鱼闰惜轻盈优美的舞姿所震撼,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对鱼闰惜有所改观。
一舞完毕,鱼闰惜行至韩玉霏的跟前。
“这支舞还算简单,一月的时间绰绰有余,姐姐可有异议?”
韩玉霏面露难色:“学到像你这般,需要多久?”
鱼闰惜陷入沉思,常人习舞讲究天赋,韩玉霏的情况,还真让她估摸不出一二。
“这……要看你自己。”
韩玉霏也知道一个月的时间,肯定是做不到鱼闰惜这般熟练的,寻思着能学会就行。
“就学这支舞吧。”
“好。”
大堂内,沈觊以一种极为慵懒的姿态倚靠在茶桌旁,只见他那修长如玉的手轻握着一只制作精巧的小瓷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过了许久,沈觊坐不住了,准备离开大堂进内院去寻鱼闰惜,却被两个丫鬟拦住了去路。
沈觊刚要发作,常夕这时恰好从外头走进。
鱼闰惜早已料到沈觊闲不下来,特意吩咐常夕在外面看着,她知道沈觊一定不会为难自己的丫鬟常夕。
沈觊如同霜打的茄子,蔫蔫地坐回了原位。
时间如梭,一眨眼下午就过去了,鱼闰惜这一天教给韩玉霏的并不多,主要是先让韩玉霏练习基本功。
两人练的累了,鱼闰惜让韩玉霏出去陪沈觊,自己则留在房间休憩。
韩玉霏满心欢喜地来大堂寻沈觊,沈觊虽不喜韩玉霏,但因鱼闰惜的嘱咐,对韩玉霏也还算是恭敬有加,并未给她甩脸色。
韩玉霏像是看到了希望,她努力找寻话题与沈觊闲谈,只望沈觊能在相处中发现她的过人之处,从而对她有所改观。
然而,沈觊对韩玉霏仅仅只是多了几分礼貌,其他方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韩玉霏不禁心生失落,那颗想要靠近沈觊的心,越来越强烈。
夜晚,鱼闰惜与沈觊回到住处,沈觊自迈入大门起,便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鱼闰惜很少见这样的沈觊,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好奇:“怎么了?敬为哥哥。”
沈觊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说话语气夹杂着一丝委屈:“闰惜,我只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推给那韩玉霏了,我真的很不喜欢她。”
鱼闰惜垂眸,静默了好一会。
她虽然与韩玉霏有约,但也是建立在多一个人让沈觊开心的前提上。
若沈觊真不喜欢韩玉霏,她自是不会强硬要求他怎样,可沈觊实在太粘人,除了韩玉霏,她也不知道将他推给谁。
踌躇再三,鱼闰惜还是点了点头。
“玉霏姐姐好歹也是你的侧夫人,你有空可以去看看她,不想去看也没关系,不要凶她就好。”
“嗯,那你可不可以也不要凶我。”
鱼闰惜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凶过沈觊?
“我几时凶你了?”
“那你别老是生我气,不理我。”
“嗯。”
沈觊性子十足像个小孩,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刚刚还有些伤感的他,这会又突然恢复寻常开朗的状态。
“今日你跟那韩玉霏干什么去了?我在外头等你好半天了,你也不出来瞧一下我,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在学东西,以后你就知道了。”
“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我?”
“不能。”
“那算了,我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
说话间,沈觊一把抱起鱼闰惜,往房间方向走去。
“放我下来。”
“不放。”
进了卧房,沈觊将鱼闰惜抱到了榻上,紧接着自个压了上去。
沈觊这般怪异的举措,不禁让鱼闰惜脊背发凉。
“敬为哥哥,你…你要做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
沈觊边说边解着鱼闰惜的外衣,鱼闰惜见状,立马按住了沈觊解她衣服的手。
“你这样很没礼貌。”
“我也在学东西,你猜猜看我最近都学了什么?”
“你学什么了?不会学脱人家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