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啊,你是个有才能的人。”丁伟岔开话题,感觉无需再争论谁才是炮王。
顿了顿,丁伟又道:“我丁伟是一个人尽其才的人,你在我这绝对能发挥出你的才能。
我宣布,从今天起,你王承柱,就是我28团炮兵排排长。”
“啊?”
从一个战士突然提拔到排长,王承柱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王承柱似乎是对自己的能力有所怀疑,刚想开口拒绝。
丁伟就低声吼道:“炮兵排长王承柱,有没有能力将炮兵排带出来!”
被丁伟冷不丁这么一问,王承柱下意识应道:“是,团长,保证完成任务!”
“团长,您是说我来28团也有炮打?”王承柱小心翼翼地问道。
整个386旅有掷弹筒、迫击炮的团也不多,王承柱怀疑也不足为奇。
“没错,不然老子让你当炮兵排排长干嘛?”丁伟笑道:“来了老子的28团,绝对少不了你小子打炮。
就怕你小子打炮打的想吐,根本就不想开炮。”
“团长,哪能呢,打炮哪有过瘾一说。”王承柱兴奋道:“就怕您到时候心疼弹药,不让我再开炮。”
“去你娘的,老子没李云龙那小子那么抠门!”丁伟笑着给了柱子一个脑瓜崩,又道。
“记住,你小子只属于我指挥,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指挥得了你们!”
“是,团长!”王承柱应声道。
“丑话我先说先头,你可得给老子好好干,把炮兵排给老子带出来,我不要求你们能百发百中。”
丁伟神色冷峻,盯着王承柱道:“但老子让你炸哪,你都给老子炸了。
哪怕是老子让你去炸平一个山头,你都得把那山头给老子平了!”
“是,团长!”王承柱严肃道:“就算您让我炸鬼子皇宫,我都一起把他们给扬了!”
“别光给老子吹牛,在28团好好干,老子少不了你的地瓜烧喝。”丁伟笑道。
一提到地瓜烧,柱子嘴里顿时泛起口水,两眼直放光。
柱子一共就俩爱好。
打炮、喝地瓜烧。
如今这俩爱好都能同时满足,柱子心中自然开心。
“团长,咱炮兵排有多少人啊?”王承柱试探性的问道。
三具掷弹筒?
还是两门迫击炮?
在王承柱的认知里,八路军队伍一个班有一门迫击炮就足够乐呵了。
一个炮兵排拥有三具掷弹筒或者两门迫击炮,已经是王承柱想象的极限了。
说来也是,丁伟他们打来的时候,王承柱已经重伤晕倒,压根没有看清28团的装备水平。
可他哪里知道,28团那炮兵排说是炮兵排,只不过是丁伟一直没有扩充编制。
说是一炮兵排,其实再缴获了坂田联队的炮兵大队后,28团炮兵排的火炮实力完全抵得上一个炮兵团。
“具体有多少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丁伟决定先卖一个关子,给柱子一个惊喜,含糊不清道。
到时候看柱子见到炮兵排傻眼的样子,一定会非常有趣。
“哦…”柱子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见丁伟怪异的表情,柱子心里不免有些奇怪,心里只以为是炮兵炮兵排人数太少,团长不好意思开口。
说话间,丁伟又提取出一个炮兵之魂放在手里,装作不轻易拍了拍王承柱,将炮兵之魂拍入王承柱体中。
“柱子,好好干!”丁伟道:“我就先走了,你在这慢慢养伤,有什么需要直接提就行。”
王承柱只感觉一股暖流袭来,身子忍不住抖了两下:“嗯,团长,您慢走,我就不送你了。”
丁伟点了点头,带着魏和尚一起走了出来。
“团长,那小子是谁啊,值得您这样对他?”一直憋着不说话的魏和尚忍不住问道。
听团长刚才的话,病床上那小子就一普通小兵。
结果团长不仅是亲自来慰问,而且还将他提拔到了排长的位置。
丁伟没有搭理魏和尚,安顿好王承柱,接下来就该建设根据地了。
28团吃了小鬼子一个战俘营,又破坏了山本一木的训练计划,这老鬼子可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现在这段时间,28团除了要继续征兵外,还要在小鬼子打来之前,将根据地建成一个牢不可破的堡垒,提防鬼子的进攻。
……
日军战俘营外五公里处。
十辆卡车组成的车队形成在蜿蜒的公路上。
车上坐满了服装怪异的日军士兵,他们神色各异,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
为首的汽车中还坐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如果丁伟在这,一定会当场认出他的身份。
这老鬼子不是别人,正是日军第一军,大和魂突击队的创始人,山本一木。
此时的山本一木正面无表情地驾驶着汽车。
原本率部训练这种事情,压根用不到山本一木亲力亲为,突击队里有专门的教官进行杀人训练。
但丁伟的出现,令山本一木却不敢再掉以轻心,唯有亲自训练这批战士,他才会放心。
“大佐阁下,我们究竟要去哪里?”小鹿五郎看向山本一木,奇怪的问道。
“带你们去一个非常有意思地地方。”山本一木略微想了一下,狞笑道。
“有意思地地方?”小鹿五郎有些不解。
山本一木不再说话,继续驾驶着汽车。
小鹿五郎见山本一木不愿多说,也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战俘营附近。
看向战俘营的方向时,山本一木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战俘营的大门不翼而飞,就连大门外的机枪阵地都被炸得七零八落。
山本一木当即踩下油门,加快车辆行驶的速度。
伴随着一道刺耳的刹车上,卡车稳稳停在战俘营外。
山本一木顾不上熄火,直接打开车门一跃而下,小鹿五郎见状紧紧跟在山本一木身后。
当两人看清楚战俘营内的情况时,一时间都有些懵逼,其余几十名日军突击队成员也纷纷傻眼。
此刻。
整个战俘营内一片狼藉,血流成河,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
上百具尸体横七竖八他地躺在地面上,不知他们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