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用词,是你自己患难,拖累我们!”
“若不是你,我们都不用中途下来休息!”
“我们早就打过来了!”
师长没好气的说道。
看着李景隆这个狗皮膏药的劲儿,他就烦了。
赶紧用最严厉的话拒绝李景隆,要不然他能被烦死!
话罢师长,扭头就走,头都不带回的那种。
“哎哎!”
“别走啊!”
“不让我参军,那我学习一下总行吧!”
“师长,师长,有事好商量!”
“别走啊!”
“等等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求你传授我练兵方法!”
“……”
李景隆跟在师长的屁股后面,一路上喋喋不休着。
……
另外一边。
城池恢复了平静。
降军们开始收拢尸体!
“我们死了将近数万,为何不见大明将士们的尸体?”
城主,一边指挥,一边好奇的问道。
“咳咳!”
“将军,我们一个都杀不了!”
一旁的将领,弱弱的说道。
“啥?”
“你们?”
“这仗咋打的?”
城主当即傻眼了。
明军再厉害,也不至于厉害成这个样子吧。
才一万人,就给他们打成这个样子了?
刚开始投降的时候,他还不确定明军的人数,可现在得知后,再看到如今这情况,彻底的麻了。
根本无法想象。
“唉!将军啊,你没参战,参战的话你就没有这个疑问了!”
将领,一脸落寞的说道。
打了一辈子仗,谁曾想一夜间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连点反抗的心思都拿不出来。
草原民族本就敬佩强者,他同样如此。
谁的拳头大,那就服从谁。
……
当天夜里!
“啥?”
“还要行军!”
李景隆错愕的声音再度响起!
听到师长准备拿下下个城池的时候,都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这才刚刚打下来,也不镇守什么的,也不说休整一段时间,这就要再次攻城了?
轻敌冒进啊,一旦这里的降军反叛的话,那八师,不就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吗?
诺长的补给线怎么办?
粮食呢?弹药呢?
一圈圈的疑问挂在了李景隆的头上!
师长却是懒得理会李景隆,将一万人分成十队,一队负责镇守城池,其他九队分取九座城池。
“等等!”
“师长,一千人,一千人去拿一座城?”
“虽然那些城池没有这么多军兵,可这些都是帖木儿帝国的边关重镇,每一座都有数万军兵。”
“而且还是长途跋涉,这……将士们身体吃的消吗?”
“还有,如何守城?”
“帖木儿帝国一旦发兵,这么多城池,如何守?”
“此战我们仅仅是为了解决帖木儿帝国边疆的威胁,只要我们坚守此城,就和钉子一样,钉在这里,到时候他们想要出兵东察哈尔都不可能!”
“只要等到长兴侯耿炳文,晋王朱棡大军到来即可,我们便可大举攻伐!”
李景隆急忙说道。
光是这一座城就没有彻底的稳定下来,再加九座城,这咋守啊。
虽然他亲眼目睹八师将士们的厉害,可守城和攻城完全不同啊。
然而师长却是未曾理会!
“所有人,马上出发,务必天亮之前拿下九座城池!”
师长,斩钉截铁的说道。
“是!”
特种兵们,齐齐应道。
当即离开帐篷!
“哎哎!”
“你们怎么都不听我的啊!”
“好歹你们也说说你们的意见啊!”
李景隆,急吼吼的喊道!
“国公好了,不要喊了,我们有我们打法,你坐等战报即可!”
师长喊道。
李景隆当即没了话语!
一声声哨声,伴随着一声声集合声,回荡在城中。
九千人,在夜色笼罩之间出城。
师长则是带着剩下的一千人,以及李景隆这个拖油瓶!
……
夜幕时分!
九只队伍先后抵达帖木儿帝国的边关重镇。
一样的打法,直接爆破城门,手榴弹开路,一路以绝对的碾压的态势,轻而易举的拿下九座城池!
……
“报师长,一号城池拿下!我军伤亡为0!损耗手榴弹一千三百颗!”
“报师长,二号城池拿下!我军伤亡为0!损耗手榴弹八百颗!”
“报……”
“报师长,九号城池拿下,我军伤亡为0,损耗手榴弹一千六百颗!”
战报如同雪花一样,飞入帐篷中!
“什么?”
投降的城主,以及降将们,更是傻眼。
大家喉咙涌动,嗓子异常干涩,本以为他们那一战是王炸了,没想到仅仅是开胃菜!
“就地驻守,收拢降军!派人渗透帖木儿帝国内部!”
师长下令道。
“是!”
特种兵应道。
“这么快啊!”
“我的天啊!”
“你们是飞过去的吗?”
李景隆听着一份份的战报,已然震撼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
恨不得自己亲临战场,去好好的学习一下。
一夜之间,拿下了十座城池,还是0伤亡。
这等恐怖的数据,让他都不知道如何感叹了。
只有膜拜了。
……
两日后!
长兴侯耿炳文,晋王朱棡大军中军大帐中。
“报,将军,晋王。”
“八师,已经拿下帖木儿帝国十座重镇!”
“师长请火速增援官员,整顿当地内政。”
一名官员,快步跑入大帐中,禀报道。
“啊?”
长兴侯耿炳文,晋王朱棡以及众将,当即失声道。
“战报拿来我看看!”
耿炳文,当即说道。
众人亦是眼巴巴的瞅着耿炳文。
李景隆一行人的踪迹,他们是收到消息的,故意猛攻东察哈尔汗国,让东察哈尔汗国来不及搜查。
根据八师行军的路线推断,应该是三天前刚刚到了帖木儿帝国边疆。
战报传回来,也需要一些时间。
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拿下十座重镇,这怎么可能?
大家一直怀疑则是假的。
“唰!”
耿炳文看过战报后,立马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耿炳文一脸的难以置信,不住的念叨着,仿佛是听到着天下最可笑的笑话一样。
晋王朱棡眉头微皱,自从和耿炳文搭档以来,从未见过耿炳文有如此失态的场面出现。
“什么!”
“他们是飞过去的吗?”
“吹牛都不打草稿的吗?”
晋王朱棡看罢,当即猛的一拍桌案,根本不愿意相信战报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