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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翦笑着摇头:“本侯并非你们的夫子。”

这一点很多人都没想到

“军队之人,哪有夫子一说?”“日后只需跟随本侯习武,保护鹰儿安全即可。”樊哙和周勃热烈地拱手:“只要我们活着,必保主人毫发无伤!”王翦放声大笑:“甚好!”看着王翦收得两位好 ,王贲也忍不住向嬴政示意。

嬴政微微一笑,随即开口询问:“周先生,这次是否带了家眷一同来到咸阳?”

曹参心中暗想:原来我是那个笑话?

周勃愣了一下,随后摇头:“我家眷都在沛县。”

就在一刻钟前,周勃从未想过会被嬴政青睐。

原本他只打算在咸阳蹭顿饭食,或许能捞点零花钱。

但最终的目标还是回到沛县,继续他的竹编手艺生涯。

这次出行对他来说,犹如陪葬乐队走乡串镇,只为挣些额外收入。

谁能带着全家老小出来赚钱?

嬴政温和地问道:“周先生将来要在咸阳长居,如何安置家中的亲人?”

“本世子建议,周先生可写封信,让家人迁至咸阳安居。”

“本世子派夏侯婴等人护送,路上安全无需担忧。”

周勃心中忐忑:“这样可以吗?”“在咸阳生活,非易事!”

周勃自己住在武成侯府并不觉得尴尬,毕竟门客居主宅是自春秋以来的传统。但全家人都要搬来?住哪儿?

周勃自知买不起咸阳的房子。

嬴政轻笑道:“周先生既是本世子的门客,本世子岂会小气?”“任职后,本世子每月会给周先生六百钱的薪金!”周勃闻言大吃一惊,旋即满心欢喜。虽然咸阳米价昂贵,但这六百钱足以购买近二十石小米。

像他这样的大胃王一天要吃两斤多小米,全家加起来也就是四斤。这样算下来,他在武成侯府工作一个月,薪水换来的粮食足够他们一家吃两年!即使偶尔改善伙食,给家人做件新衣,一个月的薪水也绰绰有余。剩下的十一个月薪水还能积攒起来!确实,咸阳房价不菲。

然而,只要积累二三十年,周勃并非不可能在城里购置一个小院落!周勃有些恍惚地问道:“大人,您、您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本世子怎能给这般微不足道的门客丰厚待遇?”

一想到二三十年后自己将从小小的沛县竹编匠转变为咸阳城的有房族,周勃心中涌起强烈的梦幻感。

难道这一切都不是梦吗?

世间还有这等好事?

嬴政认真地说:“周先生该明白本世子对您的期待是什么。”

周勃毫不迟疑地回答:“冲锋陷阵、保护左右、挡刀护主!”

“若战阵之上,我将是大人亲兵,甚至可能引领军队冲锋,断后拼死!”

嬴政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既然考验的是战斗力,那么嬴政寻求的正是他们的武力。

嬴政严肃地说:“既然知道本世子的要求,周先生为何还这样问?”

“周先生用生命守护本世子,本世子又怎会在金钱上吝啬?”

“若表现优异,本世子同样慷慨奖赏。”

嬴政清楚自己的待遇丰厚。

魏之虎狼卒、齐之技击士,他们的强大战斗力之所以能傲视一个时代,背后都有着极为丰厚的奖赏作为支持。没有军饷,没有奖赏,谁又会心甘情愿为你卖命?

嬴政温和道:“当然,就算世子我给出了这样的待遇,周先生短期内恐怕也无法在咸阳城安定下来。”“但这没关系。”

“隔壁的府邸本世子名下,届时周先生的家人可以直接入住隔壁的院落。”“如果周先生希望与家人同住,与武成侯府仅一墙之隔。”周勃的手局促地揉搓着衣角:“这太……多谢了!”

“世子,您给予的已经太多!”“属下实在惶恐接受啊!”

然而,嬴政挥挥手:“本世子让周先生全家迁居咸阳,自有我的考虑。”“周先生就不要再推辞了。”

周勃紧张地问道:“不知世子对属下的家人有何打算?”说出这话时,他内心有些忐忑。

周勃认为,嬴政让他的家人来咸阳,可能是为了抓住自己的把柄。放眼天下,连王翦都得把家人安置在咸阳,以备随时掌控。这种情况普遍存在,周勃并未感到不安。但他担忧的是,嬴政是否还有其他意图?

嬴政笑道:“本世子听说周先生次子聪明好学,沉稳机敏,是块军事上的好苗子。”“因此,本世子希望令其拜在令尊帐下,从小习练军略。”“待其成年后,能成为本世子的臂助。”

周勃不确定地问道:“世子是指亚夫吗?”嬴政微笑点头:“没错,就是周亚夫!”提到这个名字,虽然很多人并不熟悉,但对于周勃来说,周亚夫却是流传千年的名将。他曾骑马平定七国之乱,挽救汉朝于危难之际。

他还创建了治军严谨的细柳营,连曹操赞誉徐晃时,都会提到“治军如细柳”、“具有周亚夫之才”。诸如“按辔徐行”、“介者不拜”、“从天而降”等成语都出自他之手。而令人惊讶的是,周亚夫正是周勃的次子!

周勃激动得身体颤抖:“世子,我的次子能跟通武侯学习武艺吗?那可是通武侯啊!”

王贲微微皱眉:“本侯怎么了?”周勃面对王贲锐利的目光,更加紧张。

周勃脑海中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只能梗着脖子喊出一个字:“好!”

王贲笑了笑,摇摇头:“本侯不吃人,不必如此害怕。”“等你那位次子来了,记得快点送过来让我看看。”“即使是鹰儿推荐的人,若真的不堪,本侯也会毫不犹豫地淘汰。”说着,王贲不满地瞥了嬴政一眼。王翦可是直接带了两个即刻可用的优秀人才,而自己只带了一个孩子。对此,嬴政回以肯定的眼神。

\"亚夫真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孩子!\"

\"属下立刻修书一封,保证一个月内,家眷必能抵达咸阳城!\"

王贲轻轻点头:\"但愿如此。\"

转向樊哙,嬴政笑道:\"樊先生,你也给家人写封信,把亲人们接到咸阳来团聚吧。\"

樊哙闻言显得有些犹豫。

与家中拥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的周勃不同,樊哙独身一人,无需分担太多家庭责任。他的老父亲只拥有一些薄田,且擅长杀狗手艺,尽管生活不算富裕,但尚能自给自足。樊哙不想让年迈的父亲辛劳地远赴咸阳,适应那陌生的环境。然而,当嬴政接着的话语落下,樊哙的神情骤然变化。“沛县对于你大哥的腿伤和肺痈恐怕无能为力。”“但咸阳不同,本世子与夏太医私交颇深。”“樊先生,把家人接到这里,也有更好的医疗条件。”

樊哙激动地跨步上前,握住萧何的手,飞快地奔向客舍,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喊道:“世子,我这就去写信,一定要给我预留一处居所啊!”

嬴政见此情景不由轻笑:“这家伙,这般急切啊?”虽嘴上调侃,但他心中对樊哙的忠诚与勇猛并无丝毫轻视。这样忠直勇猛的战士,正是值得信赖的下属!

见樊哙和萧何离去,王翦开口道:“周勃,随本侯去书房。”“本侯要考校你的军事策略。”周勃立刻拱手应答:“遵命!”王贲也饶有兴趣地跟随。

曹参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再望向走向后院的王翦等人,顿时愣住。原本自认为在武成侯府稳坐 的曹参,此刻却意识到自己似乎成了异类。在来咸阳的路上,他还乐于宽慰他人,但现在看来……

呵,原来我是那个小丑!

你说他是谋士?分明就是一位杀伐决断的高手啊!

见众人离去,曹参忐忑地问:“世子,您看曹参如何呢?”

面对曹参紧张的神色,嬴政直接问道:“曹狱丞是否有胆量深入草原?\" 曹参微微一愣,旋即豪迈地回答:“有何不敢?”

嬴政微笑点头:“我有意任命曹狱丞为匈奴境内鹰扬商队的副队长。”“你是否愿意辞去狱丞职务,成为本世子的门下?”曹参闻言一怔:“鹰扬商队在匈奴境内?”

同样是沛县出身,其他人留在咸阳,而我却被派往遥远的匈奴,这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嬴政确认道:“确实如此。”

“去年初,我已经开辟了一条通往匈奴内部的商路。”

\"沿着这条商道,我贩卖凯旋酒,收购牛羊和草原特产。\" \"但单凭一条商路还不够,我需要编织一张覆盖整个匈奴的庞大商业网!\" 嬴政凝视着曹参,语气坚定:\"这份责任,曹狱吏愿意承担吗?\"

曹参陷入深思,一边是沛县的安稳小官,虽平淡但安全;另一边则是匈奴的商贾生涯,投身武成侯府虽风险重重,但也有可能带来巨大成就。看似前者更诱人,但他真的甘愿平庸一生吗?

他能否忍受昔日上司好友晋升,而自己依然困在沛县冰冷的牢狱中呢?曹参沉吟良久,然后退后一步,深深鞠躬,大声喊道:\"下属,拜见主公!\"

嬴政连忙扶起他,爽朗笑道:\"能得到曹先生的支持,我无需再忧虑匈奴商队之事!\"

曹参勉强露出微笑,谦逊地说:\"世子过誉了,我只是个狱吏,对商业并不精通。\"

\"我会竭尽全力,帮助世子积累财富,\"曹参越说越觉惭愧,他确实对商业毫无所知。

嬴政轻松地告诉他:\"曹先生无需担心,困难在于说服匈奴首领谈判,而非贸易本身。只要交易成功,利润不成问题。铁锥队长在商业上有出色能力,遇到不懂的,可以请教他。”

然而,世子真正关注的,并非利润。“胡人粗犷,不重农耕。”他说,回顾历史,“自从头曼单于统一草原,匈奴实力日益壮大,常与我华夏起冲突。过去,是赵、燕等地承受压力。现在,大秦接管了他们的土地,自然要承担起对抗的责任。”

嬴政斩钉截铁地宣布:“大秦与匈奴,必有一战!”

曹参内心震动,他们不是还在讨论商业吗?

嬴政转头,目光严肃地对曹参说:\"我要你们调查清楚匈奴的每座山峰,每片湖泊,每一个部落,每个酋长,甚至在每个部落中安插密探。\" \"我要你们赢得胡人的绝对信任,即使两国交战,你们也能在草原上自由行动。这才是你们首要的任务,让热血沸腾吧,曹参!\"

曹参原本以为未来数年甚至数十年,自己都将投身商界。但现在看来,他的使命并非做生意,而是潜伏于大秦,从事机密的谍报工作!曹参并未怀揣为大秦流血牺牲的决心或忠诚。

然而,既然责任加重,他的待遇、权力和前景必然更为宽广!曹参当即抱拳大声道:“属下定不负所托!”“随后,我将立即致信沛县,接眷族至咸阳。”“只需世子一声令下,我随时准备出征匈奴!”

嬴政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本世子期待你们的情报。”

“先去休息调整吧。”

“遵命!”

曹参斗志昂扬地离开前院后,铁盾皱眉问道:“世子,让他去匈奴,会不会给铁锥带来麻烦?”

“毕竟他只是狱掾,日常工作不过是监管囚犯罢了。”

“沛县的人回报,他并无特殊之处。”

嬴政嘴角微扬:“有些人看似平凡,只是他们尚未找到展现真正才能的机会。”“对于曹参来说,匈奴就是他的舞台!”

曹参之所以被人铭记,主要是因为“萧规曹随”这个成语。加上曹岑继萧何担任丞相,许多人认为他与萧何一样是内政高手。然而 恰恰相反。 当刘邦 行赏时,群臣纷纷赞誉曹参身受七十处伤,攻城略地功勋卓着。最终,曹参凭借连灭两国,夺得一百二十二个县的辉煌战绩,在功勋榜上位居第二!你告诉我这是谋士?分明是将领之才,甚至是杀伐之才!

将这样的英才派往匈奴,正是为了匈奴商队的迅速扩张。同时,恶劣的匈奴环境也将加速曹参的成长,让他更快地成为嬴政记忆中的杰出人物!嬴政沉声吩咐:“通知铁锥,让战斗组的胡人由曹参指挥。”“从小型战斗开始锻炼他的战斗技巧,逐渐让他接触大型战役。”“鹰扬商队的情况不必对曹参隐瞒。”铁盾一脸惊讶:“不需要对他保密吗?”

嬴政一脸无语:“匈奴的那些琐事,有什么好保密的?”“而且将战斗组交给他后,我们在匈奴还有什么是需要保密的?”铁盾愣住,旋即会心一笑,拱手道:“我明白了。”

尽管铁盾不解嬴政为何如此看重曹参,但他明白嬴政的决定,便会坚决执行。审视整个过程确保无误后,嬴政满怀期待地走向客院。

“走,去发财院!”

此时,虞铎已经在发财院里不知转了多少圈。虞薇嘟起嘴巴:“祖父,您能不能别转了?我都头晕了!”

虞铎勉强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好吧,阿翁决定不再转了。”说着,他坐上了软垫。

然而,没过多久,虞铎就焦虑地在座位上不住摇晃。姜虞氏见状,温和地开口:“放眼天下,武成侯府也是顶尖的府邸了。”她问,“薇儿,既然到了这里,难道不想在府里逛逛吗?”

虞薇看着姜虞氏,又瞥了眼不安的虞铎,乖巧地点点头:“那我去玩一会儿。”姜虞氏欣慰地笑了:“薇儿真懂事!”

目送虞薇离开客院后,姜虞氏轻叹一声:“丈夫,要不要喝点水?”虞铎苦笑摇头:“我实在喝不下。”他已经心乱如麻:“王侍郎入府已过两个时辰,却仍未召见我们,我实在放心不下。”

姜虞氏反问:“这难道不正常吗?”她继续道:“王侍郎的地位,我们的地位,怎能相提并论?如果能在三天内召见我们一次,已经算是看在我们面子上了。”

虞铎无言以对,只能苦笑。他意识到:“现在我明白了为何主脉的人会下达那样的严令。”“即使我们有再多财富,面对王侍郎这样的权贵,又有何区别?在他们眼中,我们与平民百姓并无二致啊!”

正当虞铎焦虑至极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他眼睛一亮,匆匆走向门口。开门后,他看见一位仪表堂堂的年轻人。虞铎急切地问:“请问,是王侍郎召见我们吗?”嬴政表情古怪:“说不上是召见,只是……”

虞铎心中有些失落。嬴政接着道:“虞掌柜千里迢迢而来,我认为还是我亲自拜见一下比较好。”虞铎闻言震惊:“您就是王侍郎?”

虞铎连忙行礼:“下臣虞铎,见过王侍郎!”他深感歉意,“我对您的真实身份未能识别,是我的失职,恳请王侍郎宽恕!”

嬴政微笑着点头:“虞掌柜无需多礼。”他指着里面的座位:“请进。”

的诺应声踏入客院,见到嬴政已在正堂落座,虞铎连忙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嬴政。“王侍郎,请喝水。”他催促道。

接过杯子,嬴政笑道:“谢谢。”放下水杯,他认真地说:“我已经接到孙岚的消息。”

虞铎的心脏猛地紧缩,手握着热水壶,眼神充满紧张和期待,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心中思绪翻涌。

第 嬴政确认身份

嬴政凝视虞铎,语气坚定:“虞掌柜,请您如实告知。”“毕竟,这关乎重大机密,关系到朝廷的耳目!”虞铎深深吸了口气,带着无奈开口:“我岂敢欺瞒侍郎大人。”“项梁和项籍已将两只大雁送到府上。”虞铎心中充满了绝望,因为那两只大雁正是定罪虞薇的关键证据!然而,嬴政内心却欣喜若狂,因为这两只大雁证实了虞薇的真实身份!

大雁作为六礼中的纳采之礼,象征着正式的求婚,两只雁意味着明媒正娶的正妻地位,而非妾室。而项籍亲自送上,更突显了虞薇的地位显赫。尽管如此,嬴政仍谨慎询问:“项梁是否考虑过向其他虞氏女子提亲?”虞铎苦笑道:“侍郎大人是在怀疑我会将提亲的事推给其他虞氏女子吗?”他坦诚道:“其实,项梁能来提亲全因项籍对薇儿的心意,哪怕他背负海捕文书,也非虞氏所能抗拒。”

嬴政理解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项梁有没有要求虞氏陪嫁姬妾?”姬妾是指陪嫁的女子,她们随虞薇一同出嫁,如虞薇不幸早逝,她们可能成为新的主妇。虞铎心中暗自揣测,但还是回答:“按照礼法,只有侯爵以上的联姻才会有陪嫁姬妾。项梁虽然自称为项燕爵位的继承者,但项籍并无爵位。”

如果项籍也要求陪嫁,自家族人恐怕不会同意,毕竟这违背了礼仪。嬴政松了口气,低语:“出生地和姓氏相同,虞薇极有可能成为项羽的妻子,且不会有同姓女子陪嫁。”他心中笃定:“ 确认了!虞薇,她就是虞姬!”

得知 ,嬴政心中激动不已。虞姬啊,传说中的虞姬!在他的前生记忆里,他曾在游戏中得到虞姬的赛季限定皮肤——凯尔特女王。拥有皮肤后,他曾用虞姬疯狂地打了近百场排位赛,兴奋无比!不知道这个时代的虞姬是否也会使用双弩?战斗起来会怎么样?

虞铎侧耳倾听,只捕捉到嬴政隐约提到的“虞姬”二字。他试探性地问:“侍郎大人,刚才说的是……虞姬?”嬴政立刻收敛思绪,答道:“虞掌柜可能听错了。”说着,他拿起茶杯喝水,遮掩了眼神中的一丝飘忽。毕竟,在别人的父亲面前谈论其女儿,实在太过尴尬了。

虞铎微微一笑:“我还以为侍郎大人与我家老祖母相识呢。”嬴政疑惑地反问:“令祖母是哪位?”虞铎自豪地回答:“她曾是楚国工尹虞丽的夫人,人称虞姬。”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