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溪连忙扑通跪下：“陛下，微臣认罪！请陛下宽大处理！”嬴政：???
我还没开口，你就认罪了？连应对都学会了？
望着曹溪那瑟瑟发抖的模样，秦始皇心中不禁叹了口气。这样的家伙，将来怎么会有胆子谋反于朕！
一场饭局后的血腥事件！
秦始皇漫不经心地挥挥手：“都带走吧。”
“加重惩罚！”
官员们惊愕地看着秦始皇。
“陛下，您还未审问微臣，能否先听听我的陈述？”“陛下，微臣对大秦忠心不二！”
“微臣虽无大功，但也竭尽全力，陛下怎能如此处置？”过了半个时辰。会稽郡郡治，吴县。“哈欠！”
刚走出郡守府的项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眉头紧锁，低声自语。“怎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项梁身边的少年项籍，身材高大，关切地询问：“叔父，是不是受凉了？”项梁摆了摆手：“你叔父我体质健壮，不易受寒。”“你这么懂事，是有什么事想请托我吗？”
项籍嘿嘿一笑：“果然瞒不过叔父。”“叔父不是说帮我找了个好亲事吗？”“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提亲？”
项梁朗声笑道：“籍儿也急着成家了吗？”“不过籍儿年纪尚小，离婚期还早呢。”“要提亲，至少等你加冠之后才行。”
项籍有些焦急地说：“听说虞家 才貌双全，才华出众，且身怀武艺。”“这样的奇女子待字闺中，怕会引来他人觊觎啊！”
项梁脸色一沉：“他们敢！”
“我们项氏一族虽无官职爵位，但在楚地仍是一大家族，他们会抢我侄儿的亲事吗？”然而，项梁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尽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现在项氏家族的实力确实今非昔比，连他自己身为族长，都背负着追捕文书。
权衡片刻，项梁缓缓开口：“这样，你去找一对大雁。”“十日前，先随我去虞家下定亲事的意向。”
“只要大雁留在虞家，这婚事就算定下了，虞家不能反悔。”项籍激动地拱手致谢：“多谢叔父！”
纵使四海天帝前来询问，鹰儿也是本侯的子孙！
秦始皇大开杀戒之际，项梁凭直觉感知危险。
王贲则一脸兴奋地赶回武成侯府。
一进门，王贲便拉住王翦进入书房，吩咐亲信守门并亲手锁上房门，神情振奋地看着王翦。
“父亲大人，今日朝会上讨论的是为长安君立储之事！”
王翦瞬间全身肌肉紧绷，急切问道：“长安君的立储是否顺利？”
王贲欣喜回答：“当然顺利！”
“满朝上下无人反对！”
王翦肌肉逐渐松弛，爽朗大笑：“哈哈哈~”“我侯爷等了十七年！”“整整十七年啊！”
“陛下，终于为长安君 了！”王翦说着，眼眶有些湿润。“长安君，我总算对得起你了！”
“待我死后，你也该为我献上几杯敬酒，以表感激之情！”当初王翦以为只需等待几年，却没料到这一等，竟长达十七年！
这十七年来，王翦每日都感觉自己头顶悬着一把随时可能毁家灭门的剑。
王翦的行为不得不变得更加谨慎小心。
如今长安君得到昭雪，王翦再不用担心因收养嬴政而引来灭顶之灾，怎能不感到欣喜？王贲也露出笑容：“是啊，长安君终于得到了公正对待。”
“如今，我们王氏家族算是完成了长安君的遗愿。”王翦微蹙眉头：“不过，贲儿，你觉得陛下是否已知鹰儿的身份？”
“不，我觉得陛下应该还不知情。”王贲回应，“我自认为准备充分，即使陛下的直觉告诉他鹰儿可能是侄子，他也找不到确凿证据。”
然而，王贲摇头道：“或许阿翁，我们仍有疏忽之处。”“陛下让顿若去频阳传达命令本就牵强，他日夜兼程，日行五百里更是不合常理。”
一路上，王贲一直在思考其中缘由：“直到朝会后，我才明白。”
王贲沉声说道：“陛下这样安排，是为了让鹰儿亲耳听见，亲眼见证陛下为长安君伸冤的过程。”“如果陛下不知鹰儿的真实身份，他又为何如此做呢？”
王翦轻敲桌面，稍作思索后缓缓点头：“看来，确实是我从前有所遗漏。”“毕竟鹰儿是我的孙子，你的儿子，陛下如果没有确切证据，不会如此坚定和迫切。”
王贲急忙问道：“那么我们王家现在该怎么做？”王翦轻松一笑：“无需做什么。”王贲一脸困惑：“什么都不做？”
“这样一来，陛下日后会不会觉得我们在欺瞒他？”王翦反问道。
“即便是四方天帝问及，鹰儿也是我的孙子！”王翦笑着反问：“陛下曾询问过鹰儿与长安君的关系吗？”
王贲一愣，随后释然笑道：“陛下从未询问过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问过鹰儿的身份。”
王翦赞同道：“没错，陛下连这个问题都没问，我们怎么算欺君呢？”
“至于我说鹰儿是我的孙子，那并不是 ，因为长安君曾让鹰儿认了干亲。”“因此，无论何时，鹰儿都是我的孙子。”
“哪怕四方天帝质问，鹰儿仍是我的孙子！”王贲追问：“但如果有一天陛下真的问起来呢？”王翦摊开双手：“那就坦白吧。”
“长安君已经洗刷冤屈，鹰儿再无生命危险，又何必遮掩？”王贲点头表示赞同：“阿翁说得对。”
\"既然鹰儿已无生命之虞，那么隐藏的事也不再有必要继续隐瞒下去了。\"王翦温柔地说：\"以我家王氏的声望，如果陛下直接提及鹰儿为长安君之子，那便意味着陛下已掌握足够确凿的证据，足以让他认祖归宗。\"
\"此事关乎长安君的后代延续，我们不能阻拦。\"王翦接着道。
\"但陛下还未主动提及前，想必还没收集齐全所有证据。\"他又补充道，\"如果我们在此刻主动坦白，反可能引起陛下不必要的怀疑。\"
\"陛下可能会揣测我们是否试图借此机会，让王氏血统融入皇家。\"王贲理解地点点头：\"轻易得来的往往不易珍惜，轻易得来的事物总会让人产生疑问。\"
\"只有经过艰难努力获取的，即使虚假，人们也会默认其真实，因为我们无法忽视他们的付出。\"王翦笑道，\"你说得对，就是这样!\"
\"因此，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等待。\"他接着说，\"在等待的过程中，多与鹰儿分享长安君过去的点滴，免得他将来突闻此事难以接受。\"王贲闻言拱手表示赞同：\"孩儿受教！\"
随后，王贲不禁轻轻叹息：\"在长安君未被证实身份之前，我一直期盼他能早日水落石出。但现在，我希望陛下能推迟找到足够证据的时间。\"王翦默然，他知道王贲已将嬴政视为己出。
想到嬴政将来见到自己时，不再能随意地叫一声祖父，而是需要行礼并客气地唤作武成侯，王翦心中泛起酸楚，毕竟那是十七年的相处和深厚的感情。然而，他只能轻叹：\"如果鹰儿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我们或许还能继续隐瞒。\"
\"但他可是皇家血脉啊！\"王贲沉痛地点点头，明白他的立场。
\"我不会主动妨碍陛下寻找证据，只愿陛下能放慢脚步。\"王翦叹了口气，附和道：\"确实如此。\"
尽管他们嘴上说着希望陛下搜寻得慢一些，但他们心里都清楚，面对秦始皇的坚定决心，这个愿望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嬴政并未深思，笑着问道：“通武侯作为我大秦的上将军，一日疾行怎么会疲惫呢？”王贲无奈地答道：“陛下，末将是老矣！”
嬴政直接抬手道：“我此次前来是为了探望通武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提退休之事！”王贲一脸失望地耸耸肩：“那末将在明日再提退休之事吧。”嬴政不满地瞪了他一眼：“通武侯尽管呈奏折。”“最近朕御书房里的取暖木柴似乎有些不足。”“我觉得，你的那份退休申请书就非常适合当柴火！”王贲露出狡黠的笑容：“那末将再多写几份，确保御书房温暖如春！”
面对王贲，嬴政虽无可奈何，但还是环顾四周问道：“王侍郎人呢？”王贲心中微微一惊，脸上却保持着那副狡猾的笑容。“鹰儿应该在书房里，我去把他找来。”嬴政眉头微皱：“竟然是在书房吗？不是应该在厨房才对吗？”
朕连晚饭都没吃，处理完政务就来到了武成侯府，只是好奇那羊肉涮锅的滋味。结果他竟然在书房？
嬴政双臂交叠，如同在自家般熟练地走向书房。“不用通报，朕倒要看看他在做什么！”王贲和王翦交换了一个眼神，只能跟随其后。
轻轻推开门，嬴政便看见嬴政正握着毛笔，在书案后挥毫泼墨。当右臂最后一笔有力上扬后，嬴政满意地点点头。“甚妙！”
【这书法真是绝了，铁粉们一定要点赞！】【什么书法协会主席，大师级别的！】【统统要臣服在我的赞美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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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君的砍价技巧，连市场上的阿姨都得甘拜下风！听到内心的想法，嬴政立刻来了兴致。
老铁？
难道嬴政这小子在铸铁方面有所突破？
他快步走上前，视线越过嬴政的肩膀，看到了一个“鹰”字。“这个字？”
审视着这个小篆，嬴政低语道：“苍茫厚重却又蕴含生机，大气磅礴又不失细致入微。”“真是个雄健潇洒的‘鹰’字啊！”
听到嬴政的赞赏，嬴政回过神，连忙拱手行礼：“微臣，参见陛下！”【这家伙是妖怪吧！】【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对嬴政的抱怨，嬴政并未理会，而是微笑地看着他。
“观字如观人，仅凭此一字，就能看出王侍郎胸怀深沉，稳重之中又不失灵动！”“能在如此年纪就有如此笔力，实属不易！”嬴政尴尬一笑：“陛下，言重了！”
“微臣的字能入眼，全赖父亲与祖父日复一日的教导。”“我只是依葫芦画瓢罢了。”
【这真的那么神奇吗？你以为是在街头算命摊上看字识人吗？】【我只是模仿了吴昌硕的篆刻技巧罢了，至于这样大惊小怪吗！】【不过以后可得小心点。】
【万一政哥因为我的字写得好而对我特别关照，甚至不想让我离开咸阳，那我岂不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嬴政心里暗自嘀咕。
朕只是赞扬你一句，至于这样反应过度吗！
无法继续商业互吹的嬴政拿起桌上的纸张，打算再次细看嬴政的笔触。然而，当他刚要拿起纸张时，脸上流露出惊讶之色。
“这是什么料子？”
“怎么和朕以往所用的完全不同？”
嬴政解释道：“陛下，这是纸！”
嬴政微微皱眉：“朕知道这是纸。”
“朕问的是，这是何种纸？”
嬴政一时愣住，随后反应过来，连忙解释。
“陛下，这是……鹰扬纸！”
“它不同于一般的丝织品，更适合书写。”
【差点忘了政哥对这些事情不太懂，他哪里知道我说的纸是什么意思。】
【‘纸’字旁边有个丝绸的偏旁，是因为最早的纸确实是用丝绸制作的。】
【不过这也算是个好消息，这样的话，我的成本就能隐藏起来了，哈哈！】
【如果我不说这纸是用竹子做的，谁能想到它的原料竟如此便宜？】
嬴政心中轻哼一声。
又说我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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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哥砍价的功夫，连买菜的大妈都得甘拜下风啊！
虽然你不说，朕也知道这纸是竹子做的。不过...
竹子竟然还能制成了纸？
此刻，嬴政已将一张鹰扬纸摊开在案几上，并帮嬴政准备好毛笔。“陛下，要不要试试这种纸？”嬴政欣然点头：“好！”“那朕就来试试看！”
说着，嬴政握起毛笔，沾满墨汁，在纸上挥洒自如。笔势如龙蛇游走，一个大气磅礴的“秦”字跃然纸上。嬴政不失时机地赞叹：“好字！”【哎呀，我认输！】
【果然不愧是练了四十年毛笔字的人，字写得太棒了！】
【乍一看这个‘秦’字，仿佛是大秦的图腾旗帜！】
【真厉害！】
然而，此刻的嬴政却没有心情享受嬴政的赞美。
“这纸的质量竟然如此出色！”
他露出惊讶的表情，又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小一号的“秦”字。晾干墨迹后，看着清晰的文字，他不禁低呼。
“这样的小字，依然能看得一清二楚！”
在当时，多数是以丝绸布帛作为书写材料。由于丝绸质地细腻，毛笔落上去容易晕染开来，因此在丝绸上写字通常需要大很多，以防止笔画相互交融。
刚才嬴政写的那个“秦”字，比寻常竹简上的还要小上一分。
然而，“秦”字的每一笔划依然清晰可见，晕染的程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赢政突然转向嬴政：“朕想在这件物品上添置些东西。”
“这种纸的价格如何？”嬴政反问道：“陛下，您用这种纸写字感觉如何？”赢政轻轻点头：“确实比朕平常使用的纸更出色！”嬴政搓着手：“陛下，一匹这样的纸仅售五百钱！”
赢政双目圆睁：“多少？”他没忘，这纸是用竹子制成的！你竟然敢索价五百钱？嬴政毫不示弱地回答：“五百钱！”
“陛下，您常用的纸张一匹可是要四百五十钱。”
“微臣的鹰扬纸品质更胜一筹，所以稍微贵一些也是合理的吧？”王翦和王贲交换了一个眼神，表情都有些古怪。嬴政开价也太狠了，简直像是要把陛下当作无知者来 。
嗯，果然是我们王家的孩子，面对陛下时就是这么贪婪！赢政冷笑道：“合理？”
赢政两手交错，直接将手中的纸撕成了两半：“朕用的纸，绝非如此易碎！”
【他的砍价功夫，连市场上的老大妈都得甘拜下风！】
【你这样讲价行吗！】
【我怀疑你在威胁我，而且我有证据！】
【你不开价，难道真打算撕纸一样的对待我吗？】【政哥，你太狠了！】
嬴政心疼地伸出四根手指：“那就四百钱！”赢政挑起眉毛：“一下就降了一百？”“王侍郎，你是在想从朕这里捞好处吗？”
“朕记得，虽然准许王侍郎的鹰扬商号继续运营，但不允许你亲自参与商业活动。”“王侍郎，你的低价买入高价卖出的手法，怎么运用得如此炉火纯青？”
【政哥，你太过分了！】【讲价就讲价，别扯上人身威胁那一套！】
……
嬴政捂着胸口，仿佛切肉般挥手：“陛下何出此言。”“微臣岂会觊觎陛下的财富？”“三百钱！”
“就三百钱，微臣不求利润！”
【还好我制造的纸张，一匹的成本只有一钱，否则照政哥这砍价法，我会亏惨的！】赢政提高了嗓音：“你说的具体数字是多少？”
根据金布律规定，八尺长、二尺五寸宽的布帛称为一匹，质量合格的粗麻布即为市布，一匹价值十一钱。这仅是普通民众的粗麻布，无法用于书写。真正的优质丝绸一匹至少上百钱，且极其罕见！但是嬴政手中的鹰扬纸呢？
原料并非昂贵的桑蚕丝，而是大量供应且价格低廉的竹子，估计产量不会少。其成本低到令人难以置信，一匹只需一钱！
如果这不是嬴政内心的真实想法，秦王嬴政简直不敢相信世上竟会有如此物美价廉的书写工具！望着嬴政炽热的眼神，嬴政尴尬地笑了笑：“三百钱。”嬴政完全没听见嬴政的话，紧握纸张的手微微颤抖。“天下读书人，多么幸运！”“朕，多么幸运！”
如果每张纸的成本仅是一文钱，又能满足大量需求，秦国的读书人还会为购买竹简忧虑吗？识字门槛大幅降低，本国的学者数量势必暴增！
【呼~】
【这纸对于天下读书人来说已是大幸，三百钱的价格实在不贵！】嬴政凝视着嬴政，坚定地说：“五十钱！”嬴政一怔，难以置信地反问：“多少？”嬴政认真回答：“一匹鹰扬纸，五十钱！”嬴政坚决反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售价五十钱，臣会亏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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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哥这砍价的技巧，连卖菜的大妈都自愧不如！
【五十钱？】
【你在开玩笑吗，我的报价可是五百钱！】【政哥这砍价能力，连卖菜大妈都得甘拜下风！】
【就连卖菜大妈也只会对半砍，政哥这是直接打八折！】【一刀斩下去，谁受得了？】【反正我是撑不住！】
嬴政晃动着手中的半张纸：“如果朕没有看错，这张纸是用竹子做的吧？”
“以随处可见的竹子为原料制成的纸，王侍郎竟想以三百钱一匹卖给朕？”嬴政淡然地看着嬴政，“在王侍郎眼中，朕的钱就这么好赚吗？”嬴政心中一沉。
【嘶~政哥竟然知道这纸是用竹子做的！】【刚才我的定价岂不是在自寻死路？】
【但不对啊，政哥怎么可能了解这种细节？】
【难道政哥有大筒木的血脉，刚才没留神间已经洞察了鹰扬纸的秘密？】【政哥，你好像有些不对劲！】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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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美食，大家抢着吃才香！
【不过别急，小事一桩！】
嬴政一脸诚恳地看着嬴政：“陛下目光如炬，竟看出纸张由竹子制成。”
“但单纯用竹子怎可能制成纸张呢？微臣还需加入诸多其他材料才能最终得到一张纸。”
“即使是丝绸织成布料，也需要耗费极大的时间和精力。”
“由此推断，把竹子变成纸更是困难重重。”
“从原料处理到制成纸张，整个过程耗时长达半年以上！”
“微臣索要三百钱，并非漫天要价！”
【这点我可没有撒谎。】
【从泡竹到制浆，再到纸张出炉，确实需要这么长时间，你完全可以查证！】嬴政眉头微蹙。
朕让你有五十倍的利润还嫌不够？
不过，如果制作周期确实如此漫长，倒也能说得过去。嬴政沉声道：“一百钱！”“一匹纸一百钱，朕先订购万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