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相机呢?”相机要不来还白白搭进去一个鸡蛋,周景尘都想打人了。
“景尘,沈舒玉喜欢你,要不你喊沈舒玉直接送给你吧。”
她还没摸过相机还没拍过照片呢,沈舒玉也真是不识相,都是姐妹,也不知道给她拍两张。
“她屋里有好多好东西,顺便让她装些好吃的,咱也不多要,就要两罐麦乳精,两斤红糖,十斤白面就得了。”
周景尘现在还疼着呢,一听沈舒玉的名字,感觉身上的伤口更疼了, “你想要我命直说,你看看我身上的伤口,都是沈舒玉打的,
你觉得她会搭理我吗?我还没靠近她,她的拳头就砸过来了。”
周景尘严重怀疑沈雪说沈舒玉喜欢他是骗他的,他就没见过有哪个舍得对自己喜欢的人动手的,沈舒玉不是单纯的动手她这是下死手。
“她……她就是那样的人,做事不管缘由只管自己顺不顺心,开不开心,
她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引起你的注意,你委屈一些,多说一些好话哄哄她,她开心了,肯定愿意为你做一切。
景尘,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你的前程你忍忍等你成了市长,你想对沈舒玉怎么样都成。”
他倒是想哄沈舒玉可沈舒玉根本没给她机会,二话不说直接抡起拳头,他真是扛不住了,
要是沈舒玉次次都以这样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自己怕是被她打成残废了,他还当什么市长。
周景尘气道 ,“我现在还不够忍吗,小雪,要不是为了你,为了孩子,我看都不想看沈舒玉一眼。”
“我知道,景尘我都知道,我会想办法的,不会让沈舒玉再打你。”
自己男人被沈舒玉打成这样沈雪是心疼的。
要是平常,沈雪看着周景尘这张脸,早就心疼得直掉眼泪了,但是今天周景尘被打成了猪头脸,沈雪是半点爱意都表达不出来,意思意思摸了周景尘的脸,往下一躺,睡着了。
周景尘: “……”
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沈舒玉老稀罕小燕儿这个侄女了,下班回来就抱她。
小燕儿也黏她大姑,见到大姑就笑。
沈舒玉回屋剪了一小块布,“大嫂这是给小燕儿的,你回头给小燕儿做件小衣服。”
杨芳芳不要,她坐月子大妹妹给了半斤红糖,红糖多精贵啊,大妹妹说给就给,她就没见过这么好的姑子,亲的都不一定这么好,何况这是堂姑,
“大妹妹,小燕儿有衣服穿,不用给她做,这衣服你拿回去。”
沈舒玉是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这个堂嫂对她是不错的,娘家有什么好吃的,回来都会给她带一份,平日里也关心她。
沈舒玉把布料放在她炕上,抱小燕儿出去了,小孩子对什么都很好奇,这瞅瞅那瞅瞅,偶尔还咿呀两声。
“小燕儿是不是想太奶奶了,来,太奶奶抱抱。”
有了曾孙女,沈老太脸上都是笑容,每天把家里的事忙活完,就过来抱曾孙女。
小燕儿熟悉了家里人,看到是太奶奶她也不哭,咿呀咿呀的和太奶奶打招呼,把沈老太乐得见牙不见眼。
刘月圆处了对象,每天上班都是满面春风的,她对象李政民出车看到有什么好的布料,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带她带一份。
说起她对象,刘月圆满脸都是幸福,还说下星期等双方父母见面商量好婚事,她就嫁给李政民,让沈舒玉等着吃喜糖。
沈舒玉没等到吃喜糖,等来了刘月圆分手的消息。
沈舒玉刚上班,转头看到刘月圆顶着一个鸡窝头进来,这黑眼圈黑的,沈舒玉还以为她抹了锅灰,眼睛肿得不像话,眼角还挂着泪珠。
“月圆咋了这事?咋哭成这样?”
刘月圆一屁股坐下来,喝了一大杯水,又开始哭了, “舒玉,这水是苦的。”
她这眼泪像是水龙头一样哗啦啦掉陶瓷杯里,这水能不苦吗,都是她的眼泪。
沈舒玉剥了一颗糖给她, “不哭,不哭,咱吃糖,糖是甜的。”
都说人在难过的时候吃糖心情会好一点,糖在嘴里化开,甜滋滋的, 刘月圆不哭了。
等吃完糖,这眼泪说来就来,沈舒玉又塞了一颗糖到她嘴里, “这是谁欺负我们月圆了,我去揍他一顿。”
刘月圆哭得都快岔气了,缓了一会儿才道 , “呜呜呜,舒玉,李政民是个大混蛋,他都和我定亲了,他还和别人拉小手,要不是我看见了,我还被他蒙在鼓里。
我那么喜欢他,对他那么好,我还攒钱给他买了白衬衫,他却这样对我,呜呜,舒玉,我好难受,好难受……嗝……”
原来男朋友劈腿了,怪不得这么伤心。
“我看见了他还不承认,还想狡辩,还说那个姑娘勾搭他,那个姑娘说根本不知道他有对象………呜呜呜呜,他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样……”
“那后来呢,这事怎么解决的?”
“后来,后来我和那姑娘把他打了一顿……”
刘月圆是真的特别喜欢李政民亲眼看到对象和别人拉小手,别提有多伤心了,伤心归伤心,她还有理智,没有当场抡棍子打人。
上前质问两人,李政民看到刘月圆那一刻是慌张的,忙松开姑娘的手,
那姑娘是蒙的,看了看自己对象又看看刘月圆,还以为刘月圆是对象的妹妹,还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
刘月圆说她是刘政民对象的时候, 那姑娘更懵了,不解的看向李政民,那李政民吞吞吐吐半天解释不出来。
刘月圆和那姑娘不管她,俩女孩开始相互说是怎么和李政民认识的,什么时候确定关系,平时在哪约会,他又送了她们什么,她们又送了他什么。
他对她们怎么样,好家伙,这一一复盘,发现李政民同时和她们处对象,买礼物一次买两份,平时和刘月圆约完会,转头又和那姑娘约会,电影能一天看两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