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就这点大,她能跑去哪?”
沈老太骂骂咧咧喊两个儿子、儿媳一起出去找。
除了沈舒玉和顾健东沈家人其他人都出去了。
知青们和沈家人都出来找周景尘和沈雪。
两拨人喊着周景尘、沈雪的名字。
寂静的沈家坝大队瞬间热闹了起来,三三两两有村民过来问知青们和沈家人咋回事,
一听周知青沈雪丫头不见了,村民连忙帮忙一起找。
村子就这么大,大伙来回找了好几遍都没见到人,
沈老太还吩咐儿子、孙子去周边大队问问有没有人看见沈雪,
问了一圈,回来时都摇头,“她们都说没看见人。”
刘盼睇崩溃了,站都站不稳,扶着沈三伯的胳膊才勉强没倒下,“她爹,你说咱小雪能去哪,咋就找不见她,
咱就她这一个闺女, 她要是有啥子事,我也不活了。 ”
沈三伯对闺女的担忧一点也不比刘盼睇少,拍拍她的手,“说不定她是跑到哪个角落故意躲我们的,我们这么多人呢,等会就找到了!”
“可是村子的各个角落我们都找遍了!还是没见着小雪的踪影。”
李彩霞随口说,“那丫头该不会是跑到山上去了吧。”
“对,小雪可能跑到山上去了,她爹,我们上山找找。”
李彩霞这么一说,刘盼睇拉着沈三伯就往上山那条小路走。
沈家人和村民也跟了上去, 这会儿已经十点多了,
手电筒只有两个,好在今晚的月亮亮,就算没有手电筒照也能看清周围,
但要是上了山就看不见了,浓密的丛林,把月光都遮住了。
大伙乌泱泱一群人边喊边走,
“沈雪丫头……周知青……
小雪……
周知青……”
而此时的沈雪坐在周景尘身上正在和周景尘酿酿酱酱呢,压根不知道大伙为了找他们把沈家坝大队翻了个底朝天。
“景尘,你……温柔点!”
周景尘喝了沈雪加料的水,哪还有神智,沈雪想站主导位置的,周景尘一个翻身,沈雪成了任人欺负的小白兔,
一声声撕拉撕拉的碎布撕扯声,两人的衣服成了布条,
在半山腰的破木屋子里,传出一一阵阵不可描述的声音。
大伙走到附近,耳尖的云桂婶子停下脚步,“你们有没有听到啥声音?”
“有,风声老响了!”
“不是风声,好像是有人叫!”
“有人叫?咱们去看看。”
大晚上的,要是只有一两人上山,听到什么动静他们是撒腿就跑的,
今晚一大帮人,老少爷们不少,婶子们啥也不怕,跟着云桂婶寻声走去。
刘盼睇不想去听什么声音,她只想快点找到闺女,大伙都往另一个方向走,她没法儿,只能跟着一起走。
大伙越往里走,那声音听得越真切,只是听着听着觉得这声音很不对劲,
这嗯嗯哼哼的声音,除了在干那啥,谁会发出这种声音。
天老爷,听这动静情况还挺激烈的。
也不知道是哪两个不要脸的玩意儿在这乱搞。
大晚上的,在这都能玩起来,也不怕有蛇虫。
大家伙神色各异,面面相觑,婶子、大娘眼里都冒着八卦之光,
十几个小伙子和大老爷们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李彩霞从婆婆手里接过手电筒,第一个跑向木屋,“屋里黑麻麻的,他们办事也不方便,我去给他们照照电筒。”
虎了吧唧的婆娘, 啥热闹都想看,这事能随便看的吗,沈二伯满脸黑线,想拉住她, 没拉住,一眨眼,她跑上木屋了,
张翠翠迈大步,“ 二弟妹,等等我。”
“哎,在这儿办事多不方便啊,我们去帮他们赶赶蚊子。”
随后几个婶子、大娘一拥而上。
一群大老爷们:“……”
破木屋根本没有门,她们一上去,李彩霞拿电筒一照,就看到两个缠在一起的身影,
沈雪专心和周景尘办事,没听到外边有人来的动静,
眼下被刺眼的光一照,沈雪尖叫出声,“啊!滚开。”
看见门口有这么多人,沈雪本能的想拿衣服挡住身体, 在旁边一抓, 都是布条,根本挡不住,她只能蜷缩着抱自己。
这不照还好,一照,李彩霞都懵了, 这张脸、这声音不是沈雪还能是谁!
在木屋下面的刘盼睇、沈三伯显然也听到了沈雪的声音,脸色一变,忙跑上木屋,
“我嘞个乖乖,我老婆子没眼花吧, 里面没穿衣服的人是不是小雪那丫头?”
“她大娘,你没看错,就是沈家二丫头。”
“天,那她旁边的人是谁?”
“我瞧着好像是周知青!”
知青点的知青:“……”
“小雪丫头天天跟在周知青身后帮他干活,我当时就觉得两人不对劲,
天奶,原来两人真不对劲啊,都滚在一块了。”
“我们一进来周知青咋睡过去了啊,该不会是虚脱了吧,年纪轻轻的咋比我家老头还不中用。”
刘盼睇拨开人群,冲进木屋见里面的人真是她闺女,刘盼睇真正感受到什么叫天塌的感觉,
大脑空白了一会儿,连忙把闺女护在身后。
“小雪,怎么是你在这啊?你们这是在干啥啊,你……”
沈三伯没进去,听到刘盼睇的哭声也知道里面的人是他闺女没跑了。
麻木的靠着木板墙缓缓坐下,一声不吭。
沈大伯、沈二伯知道弟弟心里不好受,两人一左一右蹲在他身边。
沈雪的衣服都撕成了碎布,沈老太沉着脸喊大孙子回去给她拿一套衣服来。
不管刘盼睇怎么问,沈雪只知道在刘盼睇怀里哭哭啼啼。
看地上凌乱的碎布条,还有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的周景尘。
张翠翠、李彩霞、 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一个大姑娘没结婚就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她们沈家的脸都跟着丢尽了。
两人搞破鞋的这事,得回队里解决。
沈家保拿了衣服来, 刘盼睇让闺女把衣服穿上,扶她下山,
睡得跟死猪一样沉的周景尘被几个男知青用几条破布团巴团巴挡住关键部位,抬下山。
回到大队,都凌晨了,大伙打着哈欠各回各家, 觉睡好了明天才有精神看热闹。
沈雪头一次经历男女之事,周景尘又是喝了加料的水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和她干那事, 动作自然是极粗鲁的, 脖子上和胳膊上都有青紫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