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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砚文休沐的时间,白采薇一家一个不少去了赵夫人家。

礼部侍郎赵恒泰,只邀请了家族的近亲,算是白采薇与他们相认的见证。

白承宗也早早地来到赵家,在门口等着白采薇他们。

白采薇下了马车,等着外祖母下车,搀扶着进门。看到白承宗行了礼,喊了声:“父亲。”白砚文上前行礼叫了声:“父亲。”

白承宗激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赶来的赵嵩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会越来越好的。”

“多谢嵩弟。”白承宗抱拳行了礼。

“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祖母赵夫人同小姑赵湘,等在垂花门,王氏在宴客厅招呼到来的族亲。

赵夫人领着众人到了堂屋,赵侍郎正坐在椅子上等着,白承宗和赵嵩急忙赶了过来。

白采薇和白砚文,磕头认了亲:“祖父,祖母金安!”本不欲让白采薇行礼,白采薇说是家礼,就依了她。

祖母一人给了一把金锁,祖父给了白砚文一方砚台。

又给赵嵩行了礼,“叔父,婶娘。”

赵嵩夫妇为给了见面礼。

“姑姑。”赵湘手忙脚乱地想起身还礼,想起自己是长辈。随后就镇静地说道:“以后多来走动,姑姑女红欠佳,给你们做了双鞋,别嫌弃。”

赵夫人撇着嘴,她这女儿,真不会说话,这不是打你老娘脸吗?我作为祖母,女红更差劲,鞋都不会做。

白采薇笑了,“谢谢姑姑,我们不嫌弃,我也不会做女红。”

赵侍郎看着老妻,满脸笑容,“都随你们祖母。”

大家都笑了起来!

赵夫人为不恼,“老爷,这是我姐姐一家。”

“已经认识。”

“姐姐,哥哥。我是赵容。”

“我是赵宥。”

“弟弟妹妹好。”白采薇拿两个小金猪给了两个孩子。

白采薇看着他赵侍郎是个非常和蔼的老头,脾气温和,温文尔雅。叔父就随了他父亲,除了鼻子高挺,一点也不像祖母,小姑也一样。白采薇不得不感叹老天真是厚待他们一家人,父亲小弟都随了祖母,高鼻深目,甚是英俊。她则是随了高挑的眼尾,有种睥睨一切的气势!

还有外祖母,他们站在一起,一看就是一家人。

认完亲,众人进了宴会厅,中间隔着屏风,分男女就坐。

赵夫人坐在上座,外祖母和白采薇挨着坐下。

“哟,这就是族嫂的前边的孙女啊,花容月貌的真是俊俏。”

白采薇皱眉,“你哪位?”

“我是你伯娘,听说千年缘是你家的,能不能给些券,也让我们族人尝尝贵人们吃的美味佳肴。”

赵夫人看着王氏,王氏无奈地说道:“没有宴请,自己来的,又不好往外撵。”

“族嫂,你脸真大,我这亲姑姑都没有劵,你是哪颗葱,人家开的是酒楼,不是慈幼院。再说千年缘也不是御国郡主的,请你懂的尊卑,别胡乱说话。”赵湘语气冰冷地道。

“哟,刚认了贵亲就六亲不认了,怨不得老在家里,成老姑娘。”

“你,这泼妇,管不住嘴,迟早让人打烂。”赵湘气得想上前揍她。白采薇拉住了,看看刘爽的架势,大概这妇人的嘴一会就会被打烂,不用急。

林征的外母娘身体不适没有来,这些人就是赵夫人有品级高,她刚想说话,只听男客那边一个威严的声音命令道:“本是族里近亲宴会,刘氏既然多事,请出去。”

是林征的外祖父赵尚书。

刘爽刚才就跃跃欲试,赵尚书话音刚落,就一把提起刘氏,随手拿抹布堵住嘴,拎了出去。

玉姑姑在另一房间坐着,也悄悄走出去。

白采薇就听到啪啪啪啪打脸的声音,其他族人想找茬占点便宜的都噤了声。

别看白采薇是郡主,他们也是有轻视的心思,年少失恃,无人教导,就是一个边城的小女孩,有什么能耐,皇帝是看在玉贵妃的面子上封的郡主。还有林征同白采薇早就认识,一起在北境好长时间,难免瓜前李下,就有人撺掇赵编修前来,可惜没人给他请帖。

他嫂子是有名的泼辣货,赵编修就让他妻子在刘氏面前说风凉话,刘氏不怕,昂着头就来了。

男客那边开始竖起耳朵听刘氏张嘴索要,他们想一个小女孩,又是才认得亲,肯定不好意思拒绝,他们渔翁得利,何乐不为?

没成想,是个硬茬,他们是听见打脸的声音了,觉得自己的脸也疼起来。

男客那边响起了赵嵩不紧不慢的声音:“我这侄女,巾帼不让须眉,武功极高,尤其箭术出神入化,一箭穿心,射死了木哈部落的首领,才迫使北境签订和平协议,我朝得安稳几十年。她御国郡主的称号,名副其实。”

男客那边响起了一片赞扬声,白采薇笑了。他这叔叔默不作声,肚子里有些东西。比他爹厉害多了,没有废话一语中的,在国子监屈才了,当个首辅也不为过。

女客这边,更是安稳了许多,有什么想法的,也偃旗息鼓,默默地吃美食,喝酒水。

白采薇让王安带来了十几个火锅,每个桌子上放了各种口味的锅子,酒水当然是高度酒。

等锅子上了桌,族人再也没空说话,这是他们吃不起的美食啊。赵氏族人众多,富裕的人家只有极少数,大多只够温饱,没有余钱下馆子,进酒楼,更别说吃上刚在京城兴起的火锅了。

到最后,连火锅汤都没有了。王安让人收锅子的时候,惊的老半天说不出话,不好意思说啊,从来没遇到过这情况,锅子干净的不用洗,汤都用馒头擦干净了。

上次白采薇给林征贵宾卡他不要,说先不让他外公去涮烤店白吃,一个工部尚书,失察给他定了这么一门亲事,就不会提前写封信问问。再就是害怕别人诟病白采薇,无缘无故地让他外公白吃。

他外公隐晦地对他说过,他们一起在府城的,王御史,曾尚书都有贵宾卡,你不是心仪御国郡主吗?不会是烧火棍子一头热?

林征黑着脸,看了他外公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外公气得,问赵老夫人,“他这是什么意思?”

“唉,你白当官了,他埋怨咱们给他定的亲,是他继母撺掇的,狗皮膏药贴上扒不下来了。他那名声,当时以为好不容易有人愿意结亲了,有不嫌弃的,担心人家反悔,就定下了,后悔啊。”

这次认亲,赵尚书给说了话,有理由给他一张贵宾卡。

族人都走了后,赵夫人领着白采薇姐弟拜见了族里的老人。

赵尚书看到白采薇貌若天仙,稳重知礼,从容淡定的样子,明白了,外孙为什么黑脸。同他们给定的亲,就是云泥之别啊。后悔的肠子都青了,随后脸上的笑容更大,语气更温和,更慈祥了。

赵侍郎看着族兄有点讨好的样子,心知肚明,但是有眼无珠惹的麻烦,没解决,别肖想他家孙女。

赵尚书留在了最后,白采薇不是那么没眼色,赶紧让王安搬了两坛子酒,拿了一个贵宾卡,送过来。

王安本想多搬两坛子,赵侍郎抱着坛子说什么也不肯。说道:“这是采薇给我的,不能让他喝。他愿意喝,让他外孙给做去。”

王安无奈,只好拿了两坛子。

赵尚书哼着小曲回了家,偶感风寒的赵老夫人问道:“因何这般高兴?”

“不用征儿,我也有贵宾卡和美酒了。对了,给你点心,采薇听说你病了,说不便上门,给你捎来的。”

“唉,后悔啊。”

“上次赵宁去悠然居闹,是谁送的信?”

“我院子里一个丫鬟,赵宁许愿将来让她做妾,已经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