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赶忙上前替她擦拭泪水,他见不得女子哭泣。刚伸出的手却被身后突然传来的怒吼声打断。
“你到底想做什么?”
傻柱吓得手一颤,回头一看,只见棒梗满脸怒气地看着他。
傻柱冷笑着说道,“你老娘哭成这样,我来帮她擦擦眼泪而已。” 棒梗上前一把推开他。
“以后你离我妈远点!送个破手表就想和我妈在一起?做梦呢!”
傻柱的脾气本就不温顺,听到这话也怒了。
“棒梗,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怎么说我也算你傻叔,是你的长辈吧?”
“你还长辈?看看你那副模样,自己不看看!” 棒梗一脸的不屑。
“你再说一遍?” 傻柱愤怒地指着棒梗问。“我说怎么了?再试试呗?”
棒梗不甘示弱,心想傻柱虽说是四合院里的战神,但也快五十岁了,哪里是自己这个年轻小伙的对手?
傻柱一边撸起袖子一边问:“棒梗,是不是最近没人管教你,你真觉得自己行?”
棒梗冷笑一声,像看着个小丑一样。
“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小心伤筋动骨,还以为自己跟二十年前一样呢?行,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棒梗不慌不忙地来到傻柱面前,心想对付这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轻轻松松就可以搞定。
他伸手准备给傻柱一耳光,让对方知道年轻人的优势。然而,手还没碰到傻柱的脸,就被对方一把抓牢,并狠狠地一捏。
“啊……” 棒梗顿时发出痛苦的惨叫。
傻柱松了手,冷冷地说:“服不服?”
“服你个头!” 棒梗一怒之下,抬脚想趁对方不注意踢向傻柱的小腹。不过,傻柱打惯了架,叶川是唯一让他感到无力的人。
叶川不仅动作快,还下手重,而面前的棒梗则像慢动作一般,软绵绵没有一丝威胁。
“你这算打架?笑死人了。”
傻柱轻轻一转身,一脚就踹了出去。棒梗不仅没能踢到人,反而被踹了个仰面朝天。秦淮茹看到儿子倒地,心如刀割。
“够了,不要打了!傻柱,他还年轻!”
“年轻?都三十岁的人了还算年轻?今天我一定要教他怎么做人!” 棒梗起身,满脸恶相,准备继续斗。傻柱正好心中有气,打算好好教训一下棒梗。
他巧手一拽,一个过肩摔将棒梗重重地扔在地上,瞬间失了战力。
棒梗趴在地上,感觉浑身酸痛,连喘气都困难。
“棒梗,你怎么样?疼不疼?” 秦淮茹连忙上前察看儿子的情况。
“你给我滚!臭不要脸的,居然联合外人打儿子!” 棒梗气得脸色铁青,对着秦淮茹大声吼道。
四合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易中海大爷已经不管事了,闫埠贵的话也行不通了,两人大概是各忙各的,过得也不错。
傻柱虽然教训了棒梗,但他与秦淮茹的事儿也黄了。秦淮茹心疼儿子,还想与傻柱在一起,内心非常矛盾,已经开始想象自己的晚年生活。小当生生自己的气再也不回家了,而槐花根本就不认他。指望棒梗养老?这根本不可能。所以她打算将养老的事全寄托在傻柱身上,结果遭到了巨大的反对。这事也只能慢慢再说了,但她的自信有些过度了。
再过几年,她真的就会年老色衰。如果现在跟傻柱结婚,对方可能还会考虑。再拖几年,傻柱绝对不会答应。毕竟谁愿意娶个明显比自己老得多的女人呢?又不能好好利用,还得考虑养老的问题。但是棒梗坚持不同意,只要秦淮茹跟傻柱结婚,他就要吊死在院子里。秦淮茹觉得儿子没这个勇气,但也赌不起。
四合院里的邻居关系越来越疏远了。易中海夫妇几乎不与任何人来往,只照顾自己的女儿,生活得很自在。易欣欣想让父母搬出去,但他们有些舍不得,于是她只好陪着他们住在院里。尽管华德集团已经分了她一套房子,也一直空着,偶尔才会去住。
马建设搬离了四合院,搬家那天引起了大家的羡慕。都知道他要搬到楼房去,那儿有暖气,屋内还有厕所,比四合院好太多了。马建设是华德集团的高管,分的是大房子。他打算将父母接过去同住,但马斜眼舍不得四合院,所以还是留在了那里。他的弟弟马建功也离开了四合院,搬进了宽敞向阳的中院房子。后院的房子则给了生活一般的女儿,刘海中气得牙痒痒。
许大茂现在自己做买卖,虽然没能大富大贵,但至少不算穷。每天带着公文包,穿着西装进出四合院,羡煞了一旁的刘光天三兄弟。刘家三兄弟没什么本事,在后院搭建了许多违章建筑,搞得后院一片杂乱无章,邻居们都怨声载道,却又无可奈何。
前院的闫埠贵运气不太好,儿女们都不管他,只剩下他和老伴两个人过日子。如今的退休金也不是很高,所以他们生活十分节俭,孩子们也只是偶尔才回来一趟。原本娄晓娥是负责照顾四合院里所有老人的,但因为叶川的穿越,这一切都变了。娄晓娥不再需要做那些事情,专心发展自己的事业。花锦记服装公司业务红火,已成为华夏最大的私人服装厂,年销售额过亿也不是什么难题。
她感到幸运遇见了叶川,不然自己可能也会像其他个体户那样,在市场上倒腾服装来卖。
这样或许能赚到一些钱,但是规模肯定会小得多。
即使没有何晓,她的生活依旧十分幸福。她从未意识到,在原来的世界中,她只不过是个被他人利用的棋子……
时间迅速推进到1990年,进入九十年代后,人们的生活水平有了显着提升。
改革开放的成果显着,尤其是在接触到国外文化后,人们越来越注重生活质量的提高。
华德集团也因此进入了快速发展阶段。
花锦记服装厂备受追捧,安吉拉工作室也受到许多新富阶层的喜爱。
叶寒酥做梦也没想到,一套价值数千元的定制西装,订单竟然已经排到了一年后。
全国所有的安吉拉专卖店,率先推出了会员服务,会员级别从一星开始,消费达到一定金额即可升级。
刚实施时,叶寒酥对这种会员制度还持怀疑态度,认为这是父亲的一厢情愿。
但事实证明,这项举措效果出奇地好。
那些赚到钱的个体户开始互相攀比,有人甚至一次性花费近十万元购买服装,只为能提升自己的会员等级。
这时,叶寒酥才由衷地钦佩父亲的眼光……事实上,早在80年代初,叶川就曾说过:
纵观全球,中国的市场最具潜力,前景最佳。
当时,不仅是叶寒酥不信,多年经商的李慧葵子和叶寒伊也不相信。然而到了九十年代,他们都对叶川敬佩有加。
十年前的预言,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在花锦记和安吉拉因为订单过多而犯愁之际,按照叶川的建议,花锦记成立了两家分厂和两个新品牌,
以应对不断增加的订单和需求。
这两个品牌分别是高端品牌的花舞和运动品牌的锦客。
花锦记不仅成了其中一个分厂和品牌,旗下三个分厂均为花锦记服装公司的全资控股。
花锦记有很多服装设计师和丰富的设计库存,这两家分公司的成立立刻开始了自有品牌的生产和销售。
新开不久的未来百货又新增了两个专卖店。
花舞位于高端商品楼层,锦客则与最近入驻的阿迪达斯和耐克同在一区。
由于缺乏资源和资金,许大茂的外贸生意一直规模较小。于是,他计划租下一家店铺经营服装生意。
当前,花锦记无疑是京城乃至全国最火的服装厂。
许大茂的启动资金有限,无法成为代理商,只好想在花锦记工厂门口碰碰运气。不过他的语气确实很诚恳。
刚走到花锦记服装公司的门前,许大茂便遇见了刚从外回返的娄晓娥。此时,娄晓娥正坐在一辆进口轿车的后座上,因天气炎热将车窗降下透气。一见之下,许大茂立时辨识出她的身影。
“你就是娄晓娥?”许大茂略显吃惊地问。
初见,娄晓娥误以为是对工厂熟悉的面孔,细想过后则否定了这种假设。
通常情况下,工厂的人称呼她为娄总,敢于直接唤其名的人并不多,除非想另觅他职。于是,她让司机停下车子。
“你是谁?”
“我可是许大茂呀,不认识我了吗?” “许大茂?”即使提及此名,娄晓娥依旧未能想起与他相关的记忆。
望着这位有着两抹胡子轮廓的男子,她心中逐渐回忆起往事。
她的相亲经历并不丰富,只有寥寥两次。
“我现在想起来了,你的母亲曾经是我的保姆,是不是这样?” “没错,正是如此!”许大茂也表现出极大的欢喜之情。
当初他曾有意娄晓娥,只是最终未能结缘,为此他至今心存遗憾。“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想涉足服装行业,却找不到合适的途径,所以决定来试一试。”
听到这里,娄晓娥热情邀请道:“那快上车吧!” 她考虑过从前曾与自己有过一段交往历史的他,再加上他的母亲又是自己家里的旧仆,多少有些故交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