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可咱们也都知道,哪怕他们两口子带着孩子离开了,也不会放任咱们不管,就像这些年一样,哪怕就是离的再远,也没有忘记咱们老两口。
可是现在,你瞅瞅他们今天带来的东西就知道,他们的心里肯定怨咱们老两口跟秦家走的太近。”
“那也没有办法,谁让咱们身边没个人照顾呢?
至于他们怨恨咱们,我想他们不会,只不过不会像以前那样全心全意的对咱们了。
毕竟咱们这几年来,不管是在他们眼里,还是在邻居眼里,咱们始终偏向着秦家人。”
“是偏向秦家人,可也没有偏向他们家的闺女呀?
怎么这一点他们两口子就想不明白呀?”
“那是在你看来,可别忘了,今天你也听到他们两口子,怎么说秦家那个小闺女了?
话说,就秦家那个小闺女,完全学了她那个奶奶。
如果她但凡为人做事不像她那个奶奶,也不至于杏丫头那么厌烦她?”
“也是,话说秦家这个名声毁就毁在他们家这个丫头身上了!”
“甭管怎么样,唯一值得高兴的事,就是杏丫头一家五口都回城了。”
“还真是这样,再就是没有想到,他们家的三个孩子那么厉害?”
“可不是,我听说他们家老大不但当兵,而且还在上大学。
就这一点在部队比一般的兵起点就高,以那孩子的能力来说,往后的前途可不敢说呀?”
“也是,还有他们家那对龙凤胎,现在也都是大学生,而且还读的是京市最好的大学,你说他们两口子是怎么教育的孩子?”
“这个怎么说,不说怀安怎么样,就杏丫头打小就好学,我觉着他们三个孩子像他们的妈妈,你说呢?”
“我觉着也是,只是有一点你有没有想过,今天他们两口子过来,他们家的情况不光咱们知道,就是以往跟他们两口子住在一起的老邻居也知道,你说他们家现在这样,秦家那边会不会?”
“不管会不会,他们家要是再有人到咱们面前打听有关于杏丫头家的事,咱们就装傻充愣吧!
反正咱们都是这个年纪的人,耳聋眼花也正常!”
“这?”
“你不用担心秦家那几个儿子不管咱们,就他们家即便想不管咱们,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再说了,他们家那几个儿子,有两个还是接咱们的班,当初接班的时候,因为他们家拿不出那么多的钱来。
这么多年来,他们即使在上班,可你别忘了,我们两个人依旧可以每个月多领10块钱。
就这事他们不敢不给,也无法不给,不说邮局里所有人都知道,那也差不多。
而且当初的条件还有一点,那就是直到卖工作的钱结清,咱们的工作才属于他们,就这一点,在这一两年之内,他们还不敢得罪咱们夫妻。”
“也是,别看每个月只让他们还10块钱,可说到底一年120块钱,当初咱们的工作可是卖了1200块钱,也就是说按照每个月还10块,那也得还10年,对他们家来说压力了不算小。”
“所以说,这几年他们秦家一直采用迂回战术,想着通过其他方式,咱们能不要剩余的钱。
想什么呢?
即便他们人品不错,那也是一码归一码,可就他们那个人品,说实话,我怎么可能不要剩余的钱?
要知道,如果当初杏丫头一家不去乡下的话,咱们两口子的工作,怎么可能便宜了他们秦家?
只是可惜最后还是便宜了他们家,即便便宜了他们,那其他的咱们也不吃那一套。”
“这话说的没错,即便他们觉着能从咱们的手里,时不时的得点好东西,可他们哪里会知道,那只是咱们为了迷惑他们,为了让他们对咱们放松警惕?”
“可不是,真当我不知道他们秦家的想法?
不但想从我们手中白的一份工作不说,还想借着养老的借口,回头霸占咱们老两口的家产以及房子,想什么呢?
就他们秦家人那个尿性,真当咱们是老糊涂呀?”
“就是,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只有咱们两口子清楚,杏丫头哪里可不知道?”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一来她那个性子,不管知不知道,往后哪怕平时不过来,逢年过节肯定会过来坐坐。
以往他们家在乡下的时候,即便想过来都来不了。
现在哪怕他们因为有秦家在,即便不想过来也得过来。
还有就是也怪咱们自己,本来被秦家人厌烦的不行。
还让他们夫妻照顾一下秦家丫头,要知道那丫头打的主意,当初说什么我们都不能多那个嘴!”
“谁说不是呢?
好在杏丫头聪明,要不然还真有可能被秦家那个丫头得逞。”
“别说还真有可能,好在,现在他们都不在一个地方,哪里秦家人,或者是秦家那个丫头,还需要他们夫妻照顾,咱们也别在多嘴多舌了,要不然回头杏丫头真的会恼了咱们?”
“你说的没错,也幸亏今天在要说那话的时候,家里来人了,要不然现在咱们后悔都晚了。”
“谁说不是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咱们又没想到,秦家那个丫头那么能作呀?
想来往后就是他们好意思来求人,我都不好意思对着杏丫头说出口。”
“别说你不好意思,我恐怕也不好意思。
不过,我敢说,即便咱们真的帮下秦家人求杏丫头他们帮忙,恐怕杏丫头他们夫妻也如从前一般不会管。”
“也是,那丫头心性就是那样,为好在他们那样,要不然他们家往后别想过好日子。”
“这话说的没错,其实说到底,这事还就怨秦家那个丫头,谁让她作的竟然让杏丫头,一点都不顾及别人是否在场,当场就说了有关于他们家闺女在乡下做的种种?”
“别说你没有想到,就是我,不对,应该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杏丫头不顾及秦家人是否在场,当着大家伙面前大倒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