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过后,那位一直埋头苦干、忙碌多时的医疗兵才终于缓缓直起身板,仿佛完成了一项艰巨无比的任务一般。
只见他动作轻柔且格外小心谨慎地将那双早已被鲜血完全浸染得通红的手套慢慢地摘了下来。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似乎生怕会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或者失误。
摘下手套后,他连看都没多看一眼,便随意地将这双满是血迹的手套丢弃进了身旁那个略显破旧的垃圾桶里。
做完这些简单却又意义非凡的举动之后,他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似的,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憋闷已久的气息。
然后,他稍微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肩膀和脖颈,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位俘虏身上的伤势已经得到了比较有效的控制。
不过后续具体要如何处置他,就得看你们自己的安排了,如果你们打算现在就把他带走,那自然没问题;但要是觉得让他暂时留在这儿更为方便一些,其实也未尝不可。
毕竟嘛,我这边手头上可还有不少其他万分紧急的事务等着我去处理呢。”
听完医疗兵这番有条不紊的话语,站在一旁的那两名士兵相互对视了一眼。
仅仅只是一瞬间,两人之间仿佛就达成了某种无声的默契一般,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紧接着,他们毫不犹豫地迈开大步,径直走进了房间里面。
进入房间后,他们的目光迅速锁定在了正躺在冰冷地面上、看上去已然毫无任何反抗能力的国防部长身上。
只见其中一名士兵快步上前,弯下腰去,伸出粗壮有力的手臂,毫不费力地就像拎小鸡仔一样将这名身材魁梧的国防部长一把给拽了起来。
另一名士兵则紧随其后,配合着前者一起,粗鲁地拖着国防部长朝不远处的一把椅子走去。
到达椅子跟前时,两名士兵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手上猛地发力一搡,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可怜的国防部长就这样被重重地按坐在了那张硬邦邦的椅子上面。
只见其中一名士兵满脸怒容,那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将国防部长生吞活剥一般,他咬牙切齿地警告道:“哼!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别动!要是敢心存侥幸、妄图耍弄任何手段,可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到时候可有你苦头吃的!”
言罢,这名士兵猛地转过身去,迈着大步流星般的步伐径直走向门口。
到达门口后,他如同一尊坚不可摧的门神一样稳稳当当地站立着,全神贯注、警觉万分地凝视着周围的每一丝风吹草动。
与此同时,另一名士兵相较于前者而言,则显得较为悠然自得一些。
他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缓缓地来到屋内的一张桌子旁边。
接着,他漫不经心地伸手一拉,拖过来一张凳子,然后大剌剌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自始至终,他那双锐利的眼眸就像钉子一样牢牢地钉在了面前的国防部长身上,连眨一下眼都舍不得,丝毫不敢有半点儿松懈之意。
镜头一转,再来看看林清月这边的情形。
一路上历经千辛万苦,翻山越岭、跋山涉水之后,她终于成功地抵达了本次行动的最终目的地——那个堪称此地最豪华、最具权势的核心地带。
毫无疑问,这里便是传说中的总统室。
顾名思义,按照常理来说,这里本应是总统日常处理政务以及休息调养身心的场所。
但是,眼下的实际状况显然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直接。
很明显,即便这个地方被冠以总统室之名,但此时此刻,谁也无法保证总统是否真的就在此处逗留。
要知道,就在当下,接二连三发生的这些事情,每一件都清晰地透露出一个信息:此处隐藏着难以估量的巨大风险和迫在眉睫的重重危机!
那些平日里只想着纵情享乐、追求刺激的人们,如果还想继续过他们逍遥自在的日子,那么毫无疑问,去寻觅别的更安稳惬意的地方才是最为明智的抉择。
咱们必须得坦承,就目前的形势来分析判断,这样的念头不仅合乎情理,更是有着实打实的依据作为支撑呢。
因为种种迹象已经充分地印证了这一观点的准确性和可靠性。
所以说啊,面对如此境况,稍有头脑的人恐怕都会做出同样的决定吧。
林清月没有丝毫犹豫,只见她面色冷峻,眼神坚定,猛地抬起自己纤细而有力的玉足,如疾风骤雨般朝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狠狠踹去。
刹那间,只听得“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那扇看似坚固无比的房门竟然如同纸糊的一般,应声而开,木屑四溅,扬起一片尘土。
虽然这一脚踹出的姿势或许称不上优雅美丽,但就在那一瞬间释放出来的强大力量感,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迅速席卷了林清月的全身,让她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畅快淋漓之感——原来踹门这种事情,竟然可以如此之爽!
她迅速将那修长笔直、线条优美的美腿收了回来,然后双手紧紧握住手中的枪支,枪身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所蕴含的巨大威力。
林清月小心翼翼地迈出脚步,踏入了这间刚刚被她强行破开的房间。
她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警惕地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然而令人感到惊讶的是,这个传说中的总统室居然空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
整个偌大的空间都弥漫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寂静,仿佛这里已经许久未曾有人涉足过一般。
不过,仔细想来倒也并不觉得太过奇怪。
毕竟,又有哪一位心智正常的堕斯兰总统会愿意整天守在这样一个空荡荡、毫无生气的房间里面呢?
想到此处,林清月不禁轻轻地摇了摇头,原本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缓缓垂下手中紧握的枪口,迈着轻盈而灵活的步伐,宛如一只灵动的猫科动物一般,悄无声息地向着那张装饰得极为奢华的办公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