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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总有女配撕剧本 > 第56章 以色侍人的舞姬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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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婉婉毫无警觉,挨他挨得更紧,用自己的小脸去贴他的。

她这才看见他面无表情,脸上早没了笑意。

她僵在原地,理智回笼,心头打起鼓来,“……公子。”

晏怀明拉开她的手,语气没什么起伏,“出去,我用不着伺候。”

拿不准是不是生气。

婉婉不敢问,收了自己的手,站起来往外走,走到一半,回头见晏怀明双手搭在浴桶边缘,盯着她看。

她双臂都沾了水,贴在轻薄的中衣上,灯光透过湿润的布料,他能隐约瞧见她细瘦的腰肢轮廓。

她有些怕他突然发难,小脸上又浮现那种惶惶的神色,晏怀明温柔了点儿,“出去吧。”

婉婉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快步走了出去,把帘子拉得严严实实。

一室热气,晏怀明险些要喘不过气。

他全身上下都在发着烫。

他很快出来,叫人换了热水,让她去洗。

里面只有一个浴桶,婉婉不知道合不合规矩,她在浴室门口站了一会儿,问:“公子,我在这儿洗吗?”

她指了指那个浴桶。

晏怀明站在桌前磨墨,他抬眼看了一眼,“不然在哪儿?”

她似乎太胆小了,他又更柔和地补了一句:“去吧,没有那么多规矩。”

婉婉才安心拉上帘子进去了。

晏怀明写了几个字,听着里面的水声,脑海里浮现出她坐在浴桶外,从后面揽住他的肩膀,头磕在他颈窝,依恋又柔顺的模样。

那时候,他鼻尖全是她发上的月季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呼吸全洒在他的脖颈跳动的脉搏上。

他深吸一口气,心头烦躁,脑子里仿佛没有思考,他握着笔,盯着帘子等她出来。

衣服是李府准备的,薄如蝉翼的轻纱,穿了比不穿还让人浮想联翩,婉婉捂着胸口拉开帘子走出来,就见晏怀明直直盯着她。

“公子……”

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到底有些紧张。

晏怀明随手搁下笔,墨迹点点洒了半张纸,他大步朝她走过去,抱起她又往床上抛。

婉婉晕头转向地在锦被里打了个滚儿,她想,晏公子这个习惯不好,床要是不这么软,她头就要磕破了。

晏怀明放下床帘,把她从被子里剥出来,俯身去吻她的唇,一手在她背部游走,一手从那片薄纱下滑进她胸前的沟壑。

过了一会儿,帘子被一只细白的手拉开,婉婉满脸惊惧地往外爬,被一双更大的掌握住小腿拉回来,“你不是看很多过吗,怕什么?”

婉婉泪水都吓出来,她是看过很多,但也没看过这样的!

晏怀明把她拉回身下,吻吻她流泪的眼下那颗鲜艳的泪痣,“你不是会吗?做给我看。”

她可怜兮兮。

晏怀明叹息一声,“别哭了,心肝儿。”

第二天,婉婉浑身酸软地起来,晏怀明早已不在。

侍女听见屋里的动静,在门口问:“姑娘,可要奴婢进来服侍?”

婉婉在侍女的照顾下洗漱梳妆好,她不太习惯有人服侍,一直红着脸说谢谢、麻烦了,侍女云枝笑道:“姑娘不必如此,奴婢做惯了这些的。”

她替她挽起一个飞燕髻,是如今上京时兴的款式,婉婉从未见过,她在镜子前爱不释手地照,“好漂亮,姐姐的手好巧。”

她从小就在舞坊,女人堆里长出来的,总是下意识嘴甜去讨好所有姐姐。

云枝笑,“姑娘喜欢就好。”

有人摆好了早饭,婉婉用过,侍女们井然有序地收拾好,准备退出去,婉婉忙问:“公子何时回来?”

“我……我在这儿等着他?”

她们这种女子,做的都是一夜生意,可她这样好颜色的,总有初次就长期包下的先例,她心中忐忑,不知道晏怀明要怎么处置她。

她想要留在他身边。

哪个女子愿意辗转在不同的男人床上,她的所有姐姐几乎都对她们的第一个男人有过期待和幻想,幻想他们留得长一点儿,她也不例外。

况且他有钱、有势,又实在英俊,虽然有些地方不太好看,但用起来是真的很不错。

她理论知识丰富,自然知道他昨晚有在忍耐着迁就她。

她就是有种记吃不记打的本事,在舞坊里女人间争争斗斗,她还能真心觉得所有人都是她的姐姐妹妹。

她现在已经完全不去想起她在宴会上差点儿丢了命了,她只觉得晏怀明实在算得上是个很不错的客人,她想要他留久一点儿,再久一点儿。

其他人都已经出去了,只留下云枝,一个梳着双髻的小丫鬟端着托盘进来,云枝揭开盖布,下面是排的整整齐齐的银锭,她说:“楼里那边另付了银子,这五十两,是单独赏姑娘的。”

婉婉盯着那盘银锭,又听她说:“马车已经等在后门了,稍后我带姑娘过去。”

“……好。”

云枝在门口吩咐其他侍女,婉婉站在屋中,那个梳双髻的丫鬟低头站在桌前,替她把她那一盘银子包起来。

她环视了一下这间屋子,昨天他还靠在浴桶边温柔地和她说话,他在那张床上一边吻她一边喊她“心肝儿”,今天他就用一盘银子打发她走了。

五十两。

她在心里想了想,五两就够一家老小用一年的了。舞坊里的姐姐们,除了窈娘初夜得了十两,其他的平日里出去过夜,好点儿的也不过另赏二三两给她们。

她突然好受了一点儿。

没事儿,没事儿,来这一趟挺赚的。

她到了开苞的年纪,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他长得好看,晚上又愿意哄着她,她不算痛,这算是她今后迎来送往的生涯一个好的开端。

她慢慢挪步到书桌旁,那里还摆着一幅字,他昨晚站在这里写的,那几个字龙飞凤舞,她认得的字本就不多,更是看不明白他写的是什么。

一支毛笔被随手丢在上头,墨点子洒了大半张纸,婉婉把那支笔尖的墨都干掉的笔挂在笔架上,她把那张纸拿起来,折得小小的,捏在手中。

已经脏掉了,他不会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