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皓旸施展天之变想躲开白光的束缚,谁知白光速度竟远远超过他的天之变身法,一瞬间,他的全身就被一条白色绳索紧紧绑住,张皓旸不断挣扎,试图挣脱白色绳索的束缚。
“不要白费力气,被我的缚龙索所绑,岂是你小小的至尊境所能挣脱的?”李尚嗤笑道。
“李师兄,这就是你自神域所得的缚龙锁,它真的能困住张旸吗?”
“当然,这缚龙索就连真龙、仙人都可控住,何况小小的至尊境的张旸?虽然我现在只能发挥它万分之一的作用,但是绑住他已经足够了,神域遗迹中对缚龙索的作用并未详细说明,我也是这段时间才研究出控制之法。”说着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此时的张皓旸正在全力抵抗白色绳索的收缩束缚,更为奇怪的是,他全身的真气竟是被这条银白色绳索快速吸收,他在迫不得已,暂时没有想到解决方法的情况下,只能施展混沌造化诀吸收灵气及时补充身体消耗的真气。
刚才被张皓旸所伤的众人在服用丹药后,在李尚的带领下又再次向他围拢过来。
不但如此,在巨坑上空也有数人站立,此时的张皓旸正在全力抵抗自身真气的流失,身体被束缚,根本无法从空中突围。
面对李尚等人的缓缓逼近,张皓旸则是不断后退,最终退到巨石边缘。只见李尚长剑刺出,一道寒光就向张皓旸命门击来。为躲避刺来的长剑,张皓旸本能的后退,但是他已经处在巨石的边缘位置,现如今他一退竟是直接踩空,身体竟是直接向下坠去。
就在此时,就听到地底传来“轰隆”“轰隆”的震天巨响,紧接着就有大量的岩浆由地底喷涌而出,瞬间就将下落的张皓旸的身形吞没。
李尚等人当听到“轰隆”巨响时,知道灼热的岩浆又要喷出,他们立即施展身法向上面飞去。
他们在岩壁上的身形尚未站稳,就见汹涌的岩浆就将中间的那块巨石所吞没,在巨石上的二十几人,仅有李尚等五人及时飞出,其他的几人,包括刘义、王超在内的几人则是均被岩浆吞没。
在巨坑岩壁上站立的李尚看着汹涌翻滚的岩浆,咬牙切齿,他是心疼不已。只是他心疼的不是被岩浆吞没的同门,而是他新得的仙器—缚龙索。那根缚龙索困住张皓旸,与张皓旸一起坠入火热的岩浆之中。
李尚,释放神识竟无法感受到缚龙索的存在,这说明缚龙索已随同张皓旸一起被岩浆所融化,他后悔不已。仙器就是九幽天域也不多见,他如果回去将缚龙索献给域主,说不定域主直接封他为九幽三星域使。
如果刚才不是自己意气用事,想出一下风头,才使刚得的仙器又没了,他气的恨不得抽自己嘴巴。
现场有这么多人,还怕那个张旸跑了不成,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李尚气的咬牙切齿的对其他人说道:“此地岩浆一喷涌,至少又要待上数天,我们就去其他地方看看吧!不要在此地干等了。至于有人问起刘义、王超等人,就说是与张旸激战时,被张旸攻击坠入岩浆中吧!你们听明白了吗?”
闻言,众人立即点头,李尚乃是九幽天域幽冥宗的天骄弟子,其他的众人都是幽冥宗管理的各个大陆的天骄,他们岂敢违逆李尚的命令?
于是众人在李尚的带领下就向巨坑的东方快速飞去。
张皓旸被灼热的岩浆吞没后,他立即施展青龙锻体术的青龙之体才堪堪抵挡住岩浆的灼烧。
伴随着身体的不断下沉,岩浆的温度是越来越高,他的身体已经逐渐开始承受不住这种灼烧。他的身体不断被岩浆灼烧,皮肤被烧红、烧焦、接着是肌肉,他剧痛无比。虽然有太初神木在帮助他快速的恢复,但是不等肌肉、皮肤被太初神木恢复过来,灼热的岩浆又将皮肤、肌肉烧焦、烧成灰烬。
就这样不断被岩浆灼烧,皮肤、肌肉被烧焦、白骨显露,紧接着就是被太初神木恢复肌肉、恢复皮肤。如此循环往复,张皓旸简直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张皓旸在咬牙坚持,顽强的意志力使他忍受着身体换皮、换肉的剧痛。
在他皮肤、肌肉被不断烧尽又重生的过程中,那根白色的缚龙索竟是全然无恙,一直紧紧捆绑着张皓旸。
被紧紧捆绑的张皓旸身体继续下沉,由于温度的逐渐提高,太初神木对他身体的恢复已经开始有些跟不上岩浆对身体的破坏灼烧,眼看张皓旸就要命丧于此!
就在张皓旸被灼烧的意识有些涣散,他的双眼要缓缓闭上的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一片五彩的光芒。
张皓旸强打精神,努力睁眼向发出五彩光芒的位置看去。只见在岩浆内的岩壁上竟有一片五彩光幕。
五彩光幕上下的高度大约有三丈左右,宽两丈左右,犹如一个小型的五彩瀑布悬挂在岩壁之上。
张皓旸艰难的施展潜之变身法止住下跌之势并缓缓摆动身体向五彩光幕方向游去。
因为他身上被白色的缚龙索绑着,他没法正常摆动四肢,而是犹如虫子蠕动般向前游去。
张皓旸的身体逐渐靠近五彩光幕,当他的头一碰触五彩光幕就听到“倏”的一声。
下一刻,张皓旸的身体就被吸入到五彩光幕之中,但是奇怪的是,外面汹涌灼热的岩浆竟一滴也没有进入五彩光幕之内。
躺在地上的张皓旸不断向前蠕动,他的身体在蠕动时,太初神木的强大恢复力已经对张皓旸的肌肉和皮肤进行快速恢复。
如此数息时间过后,肌肉、皮肤就已恢复大半,由于那根白色缚龙索已经紧贴骨头,在肌肉与皮肤恢复后,那根白色的缚龙索自然就嵌在了肉里。
当张皓旸的身体犹如一条大虫子在缓缓蠕动向前爬时,因为已经与肌肉和皮肤长在一起的缚龙索就被不断摩擦,绳子与肉、骨头一摩擦,犹如尖刀刮骨,疼痛难忍,不消片刻,他就疼的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张皓旸艰难的爬到石壁边缘,缓缓坐起,他看着身上依旧捆绑着的白色的缚龙索,直接就气的大叫起来:“这根破绳子怎么如此了得!在温度如此高的岩浆里竟没有受到任何损坏,到现在还一直捆着我不曾松开。这根破绳子到底是什么制成的?如果我能控制它,那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