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大人的管家眼看事情就要败露,急忙出面威胁县令:“县令大人,您可要想清楚了,王公子可是侍郎大人的小舅子,您要是敢得罪侍郎大人,可没好果子吃!”
县令冷哼一声,心里念叨着:“哼,本官乃是太师之子,会怕一个小小的侍郎?而且这陆天宇可是跟太子殿下认的大哥,现在公堂下还站着梁侍卫呢!”
梁羽听到这,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即呵斥梁管家:“小小的侍郎就敢威胁县令,还敢陷害有功名的秀才,简直无法无天!”
梁管家看到梁羽,心中一惊,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嚣张!”
梁羽满脸怒容,双目仿佛能喷出火来,他气势汹汹地站在梁管家面前,忽地一下掏出太子府令牌,厉声喝道:“好好看清楚这是什么!”
梁管家的目光触及到令牌的瞬间,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如纸。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颤抖着声音说道:“大人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王公子一脸嚣张地说道:“梁叔,你怕他干嘛?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个小瘪三嘛,本少爷可不怕他!”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挑衅地看着面前的人。
然而,梁管家却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冷冷地回应道:“你闭嘴吧,你这事我管不了。”说完这句话后,他便转身离开衙门。
梁羽不屑地看了一眼梁管家,冷笑道:“算你识相!”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躺在软桥的王公子却突然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梁叔,你不能不管我啊!”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和哀求。
梁管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王公子,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失望。
他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公子,我已经尽力了。不能让这事连累老爷,我也无法帮你解决。以后,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他再次转身离去,留下王公子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满是悔恨和绝望。
公堂之下一片寂静,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
陆婷嫣看着堂上的王公子站了起来说“大家看,他站起来,他是装的。”话音刚落,公堂外的老百姓顿时炸开了锅。
“嘿,没想到这人还真会演戏。”一个扛着扁担的中年汉子说道。
“就是啊,亏得刚才还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冤屈呢。”旁边卖菜的大娘摇了摇头。
“这案子可越来越有意思了,陷害陆秀才,也不知道县老爷会怎么判。”一个年轻的书生皱着眉头思索着。
“哼,这种人就该重重惩罚,浪费大家的时间。”一位脾气火爆的大爷挥舞着拳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场面十分嘈杂。
县令此时开口,严肃地问道:“说,到底是谁指使你们陷害陆天宇的?”
那些被收买的证人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人哆哆嗦嗦地说道:“是,是王公子,他,他说只要我们按照他说的做,就给我们二十两银子。”
王公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冲着百姓们喊道:“你们胡说,小心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县令怒喝道:“王公子,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这时,人群中有位百姓站了出来,大声说道:“大人,小人亲眼所见,是王公子的手下先动的手,陆秀才是被迫还手的。而且陆秀才只用了一招便将王公子制服,离开的时候王公子还好好的。”
县令转头看向王公子,冷冷地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王公子脸色涨红,梗着脖子喊道:“不是我做的,我没有!我就是被陆天宇打的!”
陆婷嫣皱起眉头,对着王公子说道:“王公子,你说是我哥哥打的,那让我来给你把个脉吧。我可是大家都认可的小神医,如果真是我哥哥伤了你,我一定能查出来。”
王公子顿时慌了神,指着陆婷嫣骂道:“他是你哥哥,你当然会向着他说话!你们陆家没一个好东西!”
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王春,你若再不如实招供,本官定要对你施以大刑!”
王公子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磕头求饶:“大人,小人冤枉啊!您看看小人这一身伤痕累累,都是那陆天宇将小人打成这样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扯起自己衣服,露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脸上也满是淤青和血迹。
县令一声令下:“看来,不上刑你是不招了,来人,上刑!”
衙役们立刻上前,气势汹汹地抓起王公子。
王公子惊慌失措,大声喊道:“你们放开我!我是冤枉的!”
其中一个衙役冷笑道:“哼,到了这时候还嘴硬。等上了刑,看你还能不能这么硬气。”
公堂外的百姓们看到这一幕,又开始议论纷纷。
“这王公子平日里嚣张跋扈,这下看他还能怎么办。”
“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罪,不过看这情形,怕是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