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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的小床终归没有家里大,虞秋深躺上来时,季岭才切身实地地感受到有点挤,他的鼻尖几乎都贴着虞秋深的下巴了。

樱花味信息素无形地钻进他的鼻息,一瞬间就让小alpha情难自持了。

“还要一点。”季岭抱着他的手臂,床头亮着一盏小夜灯,清晰地照亮季岭泛着点红的眼睑。

“要一点信息素吗?”虞秋深轻声问,“岭崽,我不是alpha,你知道吗?”

“知道啊。”

季岭从他的锁骨窝蹭到喉结,像是一只讨要抚摸的幼犬,声音闷闷地从被窝里传出来:“我又不能被alpha的信息素勾成这样。”

“嗯。”虞秋深摸着他发烫的后颈,“我是Enigma,岭崽可以接受吗?”

虽然提前做过心理准备,但虞秋深亲口告诉他终究是不一样的。

他从小是以alpha的身份被教育和培养,哪怕是苏璇女士这样开明的母亲,也是没有想过季岭会找个Enigma。

要被Enigma标记,和Enigma上床。

季岭抬头朝上望,虞秋深的眸子在夜色里更清澈了,比起白日多了几分浓郁的味道,像是隆冬的海似的,一眼望进去就出不来了。

“可以接受吧…又没什么。”季岭抿着唇,“你为什么也叫我岭崽了?”

“柏尧说的。”

“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季岭不悦地皱眉,“你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虞秋深摸了两下他的腺体以作安慰,“没有,上次他找我改论文的时候,顺便聊到你了。”

“哦。”

弯弯绕绕扯了半天,季岭缩了两下,凑得更近了些:“要信息素,哥哥。”

“知道了。”虞秋深摸着他的头发,放出很微量的樱花味信息素。

怀里的alpha小弧度地颤抖着,显然稍微浓一点,就足以让alpha产生生理反应。

很快,一团耳朵就冒出来了,还有被窝里看不见的毛尾巴。

耳朵蹭了一下虞秋深的喉结,又轻又痒,他一下没忍住,信息素像是泄洪般的倾出来。

“太多了…少、少一点点吧。”季岭看着他,耳朵抖动了两下。

虞秋深认真地看着他的耳朵,喉结一滚:“岭崽,可以摸一下吗?”

“摸。”

季岭自己把脑袋蹭到虞秋深手心里,从耳朵到小alpha的头顶全摸了一遍。

耳朵和想象里的手感大致相同,软软的又很有韧性,耳朵尖处的软肉捏起来手感格外好,虞秋深摸了两下,季岭的手突然搭在他腰上,勾着他睡袍的腰带。

“哥哥。”季岭撒娇似的,“尾巴给我摸一下好不好?就一下,你之前答应要给我摸的。”

虞秋深记性好得惊人,“我记得没有答应这个。”

“那、那你现在答应一下好不好?”

季岭精虫上脑似的,满脑子都是之前看过的那条大尾巴,说什么也要哄骗虞秋深给他摸一下。

“尾巴不能摸。”虞秋深动作轻柔地团着手心里的耳朵,“耳朵可以给你摸一下,尾巴得要结婚了才可以摸的。”

“结婚?”季岭苦着脸,“我才二十一,联盟都不会批准我和你结婚的,你是不是不想给我摸,故意吊着我!我的尾巴都让你摸了。”

“我没有摸你的尾巴。”

被窝里的尾巴很不老实地钻到虞秋深腰上,左右扫动着,不用想也知道那团柔软的浮毛肯定在他睡袍上粘了不少。

季岭含糊道:“你的皮肤摸到也算是摸了,给我摸摸…就摸摸好不好?”

这副缠人精的样子,虞秋深完全招架不住,沉默了很久,才稍微松口:“尾巴尖……”

事实证明,虞秋深的尾巴比季岭想象还要大。

绒毛密布的尾巴缠绕上季岭的大腿,尾巴尖穿过两人几乎紧贴着的腹部,最后落到季岭的手心里。

整个尾巴都很硬,就连尾巴尖摸上去都不软。

季岭皱起眉头,手上动作倒是没停下来,“好硬哦,怎么会有小动物的尾巴可以这么硬呢?虽然也挺好摸的。”

虞秋深不习惯被别人这样拉着尾巴,抿着唇:“你说的一下。”

“还没摸好呢……哪有这么快的。”季岭抱着他的尾巴不松手,原本一开始说的尾巴尖,摸着不由自主地就往上面跑。

“岭崽……”虞秋深的手心突然抚上他的后脑勺,视线倏然被遮挡住,温热的唇吻上他的额头。

许久没有剪头发了,额前都是些小碎发,这一吻被头发抹去了许多触感,只剩下点湿湿热热像是夏夜吹着风扇一样的感觉。

季岭抬眼,对上虞秋深的眸子。

深蓝色的,带着情欲望着他。

如果能剖开虞秋深的心脏血管,应该也是蓝色的吧,他是世界上最纯净美好的人。

季岭想。

“摸好了吗?”虞秋深声音低哑,掌心又摸回他的腺体,温度高得吓人。

季岭喉头滚了一下,“要不……我再摸一下尾巴上面?好不好嘛,反正都摸了对吧,尾巴尖和尾巴根都是尾巴。”

“得寸进尺,岭崽。”虞秋深拢着他的手,把尾巴收回去。

手上毛茸茸的东西倏然间消失了,季岭有点不愉快,不过看在老变态今晚已经让他摸了尾巴的份上,暂且原谅他的小气。

虞秋深抬手关掉了床头的小夜灯,房间陷入了昏暗之中。

宿舍窗帘的遮光效果很不错,季岭完全看不见虞秋深的脸了。

于是小狗又在虞秋深的睡袍上蹭了几下,鼻尖都擦进他的衣服里,触碰到滚烫的肌肤,“虞秋深,你真的好香。”

“嗯,你也很香。”虞秋深说罢,拧着他的后脖颈把人拉开几公分,“但是要睡觉了,马上到十二点了,虽然你骨折了,明天还是要工作的。”

“喔。”季岭蹭也蹭了,闻也闻了,心满意足地由他抱着,“那晚安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