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你要干嘛?李公子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就是在一起喝了个酒,聊了会天,你要干嘛呢?再说了,我跟谁在一起跟你有关系吗?你给我出去。”
王婆抬手一指她家的那扇门说道。
“王二娘,你给我听好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只有我能玩你,其他人谁都别想,这小子今天跟你喝酒,你俩肯定没干好事,要是拿不出一百两银子来,今天我扒了他的皮。”
吴屠夫眼神一寒,嗖的一下就从腰里掏出一把匕首来。
这把匕首不长,但是寒光闪烁。
“老吴,别这样好不好?你先让他走,你想让我怎么样都行。”
王婆见这畜生把刀都抽了出来,上来就把他的胳膊扶住了。
“贱女人,去你大爷的。”吴屠夫的手一划拉,王婆扑通一下就跌倒在地上了。
手一探,便把李云浩的衣领抓住了:“我不管你是谁,拿一百两银子来,我放你走,如果拿不出来,就跪下磕头叫爷爷。”
李云浩看着嚣张的吴屠夫,淡然一笑道:“难道你不怕死吗?”
“你大爷的,你以为你是谁呀?我告诉你,我吴屠夫在清河县除了赵知府之外,谁敢把我怎么样?”
这吴屠夫人高马大,而且又是杀猪的,平时横行霸道,还真没人敢惹他。
开始的时候经常来给王婆送猪肉,猪下水,后来慢慢两个人就有了那种关系。
他很想把王婆娶回家,可是王婆说她戾气太重,一起玩玩可以,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他的。
因此他们两个一直保持着那种不正当的关系。
恰巧今天他碰到李云浩跟王婆在一起喝酒,所以他生气了。
开始的时候只是想教训一下李云浩,他慢慢的发现李云浩的穿着不像是平常人,于是便想敲诈他一把。
“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跟王婆是什么关系,但是我跟王姐我们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们是纯洁的友谊,如果你再胡搅蛮缠的话,别说不客气。”
李云浩见吴屠夫还想敲诈他一把,心里挺气愤的。
“小瘪犊子玩意儿,敢跟我犟嘴,信不信我把你的脸都给划了。”
吴屠夫拿着那把匕首,在李云浩的面前轻轻的摇晃着。
“我的爷呀,你这是要干嘛?你能不能别这样,人家就是来陪我喝了杯酒,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你快把他放开,快让他走。”
王婆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当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吓得脸色都变了。
吴屠夫抬起一脚就朝王婆踢了过来,王婆啊一声叫唤,扑通一下就跌倒在地上了,她感觉自己的肋骨都快断了。
李云浩见状,冷笑一声,眼神一凝,啪一下抓住吴屠夫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吴屠夫的手腕就齐刷刷的断了,手里的那把匕首啪一下就掉到了地上了。
这一切来的太快,以至于吴屠夫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他的手腕就断了。
一股剧痛蔓延开来,他啊的一声叫唤,整个人立马就蹲下了。
李云浩心里就想了,你大爷的,我穿越过来的我还怕你呀,老子大不了再穿越回去,你能找得着我吗?想到这里,噼噼啪啪就是几个大耳瓜子扇在他的脸上了。
吴屠夫还没回过神来呢,又被李云浩扇了十几个耳光,脸顿时就肿了。
“李公子,李公子,别打了,别打了。”
王婆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手扶着桌子走了过来。
她的脸色苍白,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肋骨特别的疼。
“打我可以,打你就不行,这种畜生要是不教训,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李云浩说着话,啪一个耳光又扇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下吴屠夫算是彻底的明白了,面前这小子不是一般人呢,这也太能打了。
他还没回过神来呢,就被毒打一顿,而且手骨都断了。
李云浩见这畜生鼻青脸肿,也没有还手的力气了,而且脸上的戾气也消失了,这才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抓起来。
“姓吴的,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天开始,你要是再欺负我姐一次,我要你狗命。”
吴屠夫心有不甘,可是敢怒不敢言,他的手腕都断了,他知道他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咬牙切齿好半天,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滚蛋,立刻马上给我滚蛋,如果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云浩说完,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这畜生才灰溜溜的走了。
“李大官人,你怎么这么厉害呀?”见李云浩把吴屠夫赶走了,王婆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
“姐,你脸色不好看,怎么啦?”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的肋骨好像是断了,特别特别的疼。”
事实确实如此,刚才被吴屠夫踹了一脚,正好踹在肋骨上,她的肋骨断了两根。
“我是医生,要不我帮你治疗一下吧。”李云浩是医生,而且医术高深,所以他想帮这女人治疗一下。
最主要的就是在他最危险的时候,这女人不顾一切站在他的面前,这让他很感动。
同时他也知道,这王婆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你能帮我治疗吗?我感觉骨头都断了。”这女人眼神无助的看着李云浩。
“我能帮你治疗,就算你骨头断了,我也能帮你治好,请你相信我。”
“那,那好吧,那麻烦你把我搀扶到我里屋去。”
李云浩搀扶着王婆来到她的卧室里,房间不大,但也干净。
这女人坐在床上,有些羞涩的看着李云浩说道:“兄弟,你打算怎么帮我治疗?”
“姐,要想帮你治疗的话,你得把衣服脱掉,我检查一下到底是哪根肋骨断了,然后我再帮你好好的治疗一番。”
这女人闻言,脸刷的一下就红了,牙齿咬着粉唇,好半天才说道:“就我现在这身体,也不敢对你有想法了,要是我的肋骨没断的话,你想检查哪里都行。”
她嘴上这么说,还是慢慢的把衣服的带子解开了。
没一会儿,她的上衣就脱掉了,下面是一条白色的裤子,上身只剩下玫红色的肚兜了。
玫红色的肚兜上,绣着兰花草,但李云浩并不为其所动。
让他心神不宁的,是肚兜下的那片风光。
山峦巍峨,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