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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利,你们死人啊!没看到你姐被人欺负了吗!还不赶紧给我打死这个臭小子。”杜胜华恼羞成怒的喊着娘家弟弟。

杜胜利见姐姐被人欺负,一挥手,喊着他的两个儿子便要冲向裴景之。

“在打人之前你们最好掂量掂量,我在派出所已经给你家面子了,没有让派出所将你儿子他们送去检察院。

若是检察院审查完再移交给法院,你那儿子最低也要坐三年的牢房。

现在你儿子只需关押七天,这全因为我的不追究,要是你们不懂进退再在我家动手的话,我还会报警处理,可这次我便不再讲任何情面。

你们若是准备好了坐三年大牢,尽管放马过来就是,不过我提醒你们一句,我打折她儿子一条腿,法律上也没有我的责任。

你们要是敢对我出手,你们的腿也做好被废的准备,我自卫起来下手可没个轻重。”裴景之一双寒眸扫向他们。

杜胜利闻言,眼中有着一丝迟疑,这时人群中的张奶奶劝道:“胜华,你可别害了你兄弟和两个侄子。

你家陈飞带着十个壮小伙子都被这陆景打的哭爹喊娘,你要是不管不顾的让你弟他们替你出气,那你可是害了你娘家人。”

杜胜华一听,眼中犹豫了一下:“毛建民,你家把我儿子打残废了,这件事怎么说?”

“大婶儿,有什么事你冲着我说就是。你儿子是我失手打废的,虽然在法律上我没有半点责任,可我们两家毕竟是对门住着。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也不想让我这未来岳父岳母为难,所以,出于人道主义,我愿赔偿你家五万元。

你若是同意,那便请来村干部前来做个见证,若不同意,那就法院见。”裴景之淡声道。

杜胜华一听这么多钱,心动了,可嘴上不饶道:“我儿子被你打残废了,他这一辈子就完了,你想拿区区五万便想解决没门儿,今天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他毛家儿子就给我儿子赔一条腿。”

“杜胜华,是你家欺负上门,出事了那是你家咎由自取,你要是敢害我儿子,我跟你拼命。”毛建民有着担心的怒道。

“我欺负你家也没将你家谁打废,可是你家却不顾邻里邻居的下手那么重,这个仇我跟你结定了。”杜胜华大声叫嚷道。

“大婶儿,你这是想把事情做绝?”裴景之冷笑道。

“是你家逼我家这么做的,别以为你狠,我狠起来比你不差,哼!”杜胜华冷哼道。

“大婶,你家好像有三个儿子吧?有两个好像在市里的工地上当农民工,他们挣钱一定很辛苦,也很危险,你说若是哪天他们在工地上出个什么意外,你这后半生谁给你养老啊?”

杜胜华闻言,眼底有了惧意:“你敢威胁我?”

“你觉得像我们这种有钱人会威胁人吗?你要是说说而已,可以认为我也是威胁着玩玩儿。

可要是你的话是认真的,那我的威胁便让它坐实了。”裴景之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煞气。

杜胜华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做事竟如此狠辣,村里打架哪有人一上手便下死手的。

他这样有恃无恐的将自己儿子打废,完全没有将他们这种普通人家看在眼里。

他这样的人说出的威胁绝不是说说而已,想着她还有两个儿子,她又怎会让他们有危险。

比狠,她终是比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不管怎么说你将我儿子打残废了,将来他娶媳妇就困难了,五万块的赔偿绝对不行。”现实让她不得不退一步。

“七万,再多那就法院见了,我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裴景之大方的加了两万。

杜胜华闻言,深思了片刻,这才不甘心的点了一下头:“七万可以,我儿子的医药费你可要给他报了。”

“可以。有一句话请转告你那个废物儿子,他要是以后还不安分,我不介意将他的另一只腿给打残。”裴景之冷然道。

杜胜华怨毒的瞪了他一眼:“算你狠!回头我去找村干部来找你。”说完,便带着她娘家人离开了毛家。

毛建民见他们都走了,便将看热闹的人也送了出去,然后关紧大门。

裴景之眸光微沉的看向毛建民:“伯父,你不必担心,他家再找你们的麻烦,你给我打电话,我会帮你处理的。”

“唉!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子,这对门住着岂不是成仇人了吗?”毛建民言语间有着一丝责怪。

“爹,这也不怪陆景,是那陈飞故意将事情闹大,他现在成残废那是他活该。”苏倾倾帮着裴景之说话道。

“你这孩子是不懂人心险恶,他娘同意花钱和解,那陈飞可不见得同意,他向来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现在他废了,肯定不会让咱家好过的。”毛建民可是很了解那个邻家小子的。

“那……你要是担心他报复立峰,那我们离他家远点儿,我们去县里给你买一套房子住。”苏倾倾出着主意。

“蠢丫头,这农村是我们的根,怎能轻言离开,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小心点儿了。”毛建民愁着一张脸进了屋。

苏倾倾看向裴景之:“怎么办?”

“放心吧!你那个弟弟会长命百岁的。”裴景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你有主意了?”

“他要是存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心思,那我们也可以给他来一个飞来横祸的下场。”

“呃!小景,咱这儿是现代社会,是不能随便杀人的,你最好不要用你古人的皇权处理这件事。”苏倾倾提醒道。

“倾倾,防患于未然这句话适用于每个朝代,至于怎么做那取决于那个人的能力,既然明知道身边有危险,那便要将潜在的风险驱除。

我们不能等事情到了于事无补的时候再去弥补,可那时已经晚了。

倾倾,我知道你这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可这件事既然是我挑起的,那我便负责摆平,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你放宽心便可。”裴景之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