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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倾感受着男人带给自己的异样,臻首钻进男人赤裸的怀中,小手抚上他的胸膛:“想你的一切。”

“我也想你的一切,倾倾,我是每天每天的想。”裴景之感性着说完,将女人推平,吻也随之落下。

“想你的唇,想你的脸,想你的脖颈,更想你带给我放飞的感觉,倾倾,我的好倾倾。”裴景之气息微喘的说着,便对女人展开最原始的掠夺。

他们这里情意缠绵悱恻着,另一边的阿战一个人去了东嶂城的街市。

这个城郡是乾扈国第二大城池,这里百姓的生活相比较其他城郡要富庶很多,这里的人们一般都是靠贩卖药材发家。

阿战一路看似逛着街,那锐利的眼眸时不时的看向商铺门匾,好像是在找着什么。

当看到一家赵记铁匠铺时,顿了一下足,随后便略带紧张的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到一个中年大汉正在打铁,见他进来,只是看陌生人般的看了他一眼。

“小子,你要做什么家伙事?”

“师傅,我想打一个铁公鸡。”阿战看着这人,眸底有着一丝希冀。

那铁匠闻言,愣了一下,接着一双厉目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眼前少年,不多时,面色也是一阵激动:“铁公鸡要多大的?”

“一拳大小。”阿战眼眸温润的回道。

“小兄弟,这铁公鸡可不好打,我师父手艺高,我带你去见他,你给他再说细节要求。”

“有劳了。”

那人满面惊喜的将店门关了,然后便带他去了后院,一到院子里,一把便将眼前少年给抱住了:“兆廷,舅舅以为你也遭了毒手,你没死太好了,这么多年你去哪里了?”

阿战有些别扭的推开自家舅舅:“舅舅,我家被抄时是老管家把我打晕了带走的,等我醒来便已经是在逃亡的路上了。

我们途径西启国想去封邑国时,老管家忽然得病死了,他临死让我扮成乞丐去别国讨生活,说离着乾扈国越远越好。

后来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好心人收留了我,我便做了她的义子,这些年我过得很好。”阿战有所隐瞒道。

“看出来了,你这锦衣华服的说明你的确过得不错,那舅舅便放心了。快进屋,你外公看到你一定会更高兴。”赵赫眼角微红的说完,拉着外甥的手便去了主屋。

阿战跟着他进了堂屋,便看到一个古稀老者坐在屋中央正编着草篮子。

看到眼前老人,阿战眼眶湿润一片,上前两步便跪在了老者面前:“外公!”

赵仭突见一少年跪在跟前吓了一跳:“你是?”

“爹!他是谢兆廷,是你外孙啊!”赵赫一旁抹泪道。

赵仭闻言怔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手哆嗦着道:“你是兆廷?”

“是我,外公,我是谢兆廷,您的亲外孙。”阿战说着,便哭着跪抱住了老人。

“我的外孙没死!兆廷,我苦命的孩子。”赵仭抱着阿战便哭了起来。

祖孙二人抱头痛哭了片刻,赵赫才上前把他们分开:“爹,兆廷活着是件好事,您老理应高兴才是。”

“对对对!瞧我。兆廷快坐,阿赫,快去买些好酒好菜。”赵仭用袖子擦了擦老泪。

“舅舅,不用麻烦了,我刚刚在家里吃过了。”阿战叫住了要出去的赵赫。

“你回来安家了?”赵仭拽着他坐在了椅子上问道。

“没有,我义母在这里安的家,我是来看她的。”

“你义母是谁?”

“她叫苏倾倾,听说她在这里和别人做着化妆镜的生意。”

“你说的是苏记商贸吗?要是她的话,那女人可不得了,这整个乾扈国都有她的生意,她可是这全国首富,官府都巴结着她。”赵赫一旁道。

“是吗?我只知道她在这里和别人合伙做生意,怎么听你一说,好像她才是那个东家?”阿战有些不解道。

“苏记商贸这么多年都是以周莹这个身份经营的,现在听你一说苏倾倾,我这才明白她为何起名苏记商贸了,原来她不叫周莹。”赵赫了然道。

“那个叶青知道吗?”

“知道,人们都叫他叶掌事,他是给那周莹管理生意这一块的管事,就身份而言他要听从那女人的安排。”

阿战闻言,眼中有着诧异,原来阿娘不是给那个叶青打理生意,而是那个叶青给她管事,阿娘这么厉害吗?

“兆廷,你父母的尸身我们没有办法保住,只能给他们立了一个衣冠冢,明天我领着你去祭拜一番。”赵赫神情微痛道。

“舅舅,我不会让我父母就那么惨死的,早晚有一天我会给他们报仇。”阿战眼中迸射出仇恨之火。

“你有这个决心就好,不过以你一人之力还是算了吧!你只要平平安安的便可,你谢家就你一个独苗了,外公不希望你有任何意外。”赵仭伤神道。

“好,我听外公的。”阿战不想让老人担心自己,便顺着他说道。

“那个狗皇帝,听信奸臣的谗言,连审案都不曾审一下,便削去你家永康侯府的爵位,还抄家凌迟,完全不念你爹是护国功臣,这等昏君我就等着看他怎么死。”赵赫气怒道。

“他们会不得好死的。”阿战年轻俊朗的脸上染上一片阴沉。

晚间,苏倾倾让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将阿战叶青都叫了过来,然后四个人坐在桌前吃着喝着。

“阿战,两年多不见你又长高了。”苏倾倾看着这个好看的少年,很有成就感的笑道。

十四岁的孩子身高竟有一米八的个头了,这要是再长两年,岂不是还要高?

“阿娘好久不见也越来越美了。”阿战嘴角微扬的夸奖道。

这句夸的苏倾倾很是开心:“我家阿战果然长大了,会哄女人了。怪不得微微粘着你。”

“微微还小,谁跟她玩儿,她就爱粘着谁。”阿战有些难为情的笑了一下。

“阿战,谢谢你让微微有了个快乐的童年,阿娘敬你一杯。”

“阿娘无需客气,我是微微的兄长,我多照顾她是应该的。”阿战没敢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