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悦眼神犀利地看着胡子头问道:“你们上山的路上可有什么机关吗?”
胡子头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知道林悦悦这是想攻上山去,但他担心山上的弟兄们也会遭到林悦悦的毒手,所以并不想告诉她实情。然而,他又害怕那根棍子,一时间陷入了犹豫之中。
林悦悦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立刻明白他想要撒谎。她的眼神更加锐利,冷冷地说道:“说,哪里有陷阱?”
胡子头意识到自己无法隐瞒,只能无奈地实话实说:“上山的路上有三种陷阱,每种都设置了多个。其中一种是绳索陷阱,一旦不小心踩进去,就会被绳索倒掉在树上;
另一种是深坑陷阱,表面看起来和平地一样,但内部却隐藏着尖锐的木棍,一旦掉进去,后果不堪设想,非死即伤;
最后一处机关则是一个连接着超大号带刺流星锤的装置,只要踩到特定的木板,流星锤就会瞬间砸下来。”
林悦悦听了之后,不禁感叹道:“你们还挺谨慎的。”
“不谨慎不行啊!我们山寨能存在这么多年都没什么事,这些陷阱也是出了不少力的。”胡子头一脸严肃地解释道。
“你们山寨会对口令吗?”林悦悦好奇地问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胡子头都傻眼了,到底谁是土匪啊?他们土匪圈子里这点事她怎么就这么清楚呢?
“你别管,只要你把口令告诉我就行了。”林悦悦不耐烦地说道。她一个现代人,看了那么多年的小说,电视剧的,这点小事都不知道,那不是白看了嘛!
“口令是天王盖地虎,小鸡炖蘑菇。”胡子头无奈地回答道。
“你们是一直用这个口令,还是每天都换口令?”林悦悦继续追问。
“我的天啊?女侠,你以前也是胡子吗?”胡子头惊讶地问道。
林悦悦听了气的抬腿踹了他一脚。“你骂谁呢?你是胡子,你全家都是胡子。”
“是啊!我全家都是胡子。”胡子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林悦悦,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回答会让她如此生气。他甚至觉得有些委屈,因为他家确实都是胡子呀!
“别说没用的,快说正事儿。”林悦悦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啥……啥事儿?”胡子头已经完全被林悦悦搞糊涂了,之前提到的口令一事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林悦悦气得差点跳脚:“口令。这是今天的口令还是每天都是用这个口令?”
“哦,哦!”经过林悦悦的提醒,胡子头终于想起了刚才谈论的话题。
“我们山寨的口令都是一天一换的,只有出任务和巡逻的人才知道,其他人并不知道当天的口令是什么。这个是今天的口令。”
“你们二当家的还挺机警。”林悦悦赞赏地点点头。
胡子头听到这句话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个女人怎么会对他们山寨的情况如此了解?她似乎什么都知道,仿佛曾经去过一样,连这换口令的规矩是二当家的想出来的都知道。
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
胡子头被吓得有些瑟瑟发抖,心中暗自思忖:“这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历?竟然对我们黑煞寨如此了解,难道是别的山寨派来的细作?”想到这里,他的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细汗。
林悦悦看着眼前的胡子头,见他不停地颤抖,以为现在天色已晚,天气寒冷,他是因为太冷而直哆嗦,便没有过多理会。
若是林悦悦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恐怕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其实,她之所以能得知这些信息,完全是因为她看过的小说和电视剧太多,里面山寨的规矩都大差不差的。
所以,当她从胡子头口中听到这些时,并不感到惊讶,反而觉得十分有趣。
然而,对于胡子头来说,这却是一场噩梦。他从未遇到过如此了解他们山寨的人,不仅有十分厉害的武器,而且聪明过人。他开始怀疑自己和地上躺着的那些弟兄们是否能活下去了。
林悦悦了解完黑煞寨的情况后,决定将胡子头绑起来。考虑到他已经如实回答了问题,她决定不再使用电击棒对付他。
接着,她又扒了一个胡子的衣服,将其撕碎成布条,然后用这些布条将所有胡子的嘴巴都塞上,以防他们醒来后大声呼喊。
做完这些,林悦悦便趁夜上山了!她不敢使用手电筒,以免被山上巡逻的人发现。
于是,她在空间里找到了一副夜视镜,并戴上它,悄悄地潜入山寨。
夜晚的山林显得格外宁静,但她清楚地知道其中隐藏着无数的危险。
依照胡子头所说的路线走,林悦悦果然看到了那些陷阱,看来胡子头确实没有骗她。
这个山寨的防守非常缜密,虽然不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但巡逻的频率和密度都很高。
林悦悦在上山途中遇到了三队巡逻人员,幸好她足够警醒,提前回到了空间里,才没有被那些山匪发现。
一路小心翼翼地躲闪,林悦悦终于到达了山寨大门的位置。她进入空间中,悄悄地跟在巡逻人员身后,瞬移进入了山寨内部。
“欸,我怎么感觉刚才后面有人呢?”
林悦悦刚离开刚才跟踪的队伍,就听到有人这么说,吓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这个人的感知能力也太强了吧!她只现身了一两秒钟,居然就被察觉到了!看来以后行动要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前面的人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哪有人啊?你可别自己吓自己了!”
“可我刚刚真的感觉有一个人影闪过?”那人一脸惊恐地说道。
“你别是看见脏东西了吧?”另一个人开玩笑地说,但脸上也带着一丝恐惧。
林悦悦听到这话,心里一阵不爽:“你才是脏东西,你全家都是脏东西。”她在心里暗暗骂道。
“不能吧!”那人还是有些不信。
“有什么不可能的,咱们这是什么地方?每年最少不也得死几个人,有那种东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另一个人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