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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躲起来的小喽啰也被保镖们一木仓毙命了,放虎归山可不是明智之举,这毕竟是在外国,谁知道这些人的背后是怎样的势力呢?

解决了这群劫匪,保镖们迅速的挖了一个大坑,将所有的武器收缴了,然后把他们的尸体埋在了里面,最后把那几辆破车推进了悬崖下面。

做完这些,他们便驱车离开了现场。毁尸灭迹后,已经临近中午了,一群人开着车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后,林悦悦并没有去吃午饭。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她刚刚杀人的画面,无论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她回到房间,立刻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一阵狂吐。感觉胆汁都要吐出来了,但还是没有停下呕吐的动作。

她一边吐,一边哭,身体颤抖着,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吐完之后,她觉得好受了一些,但那种恶心感仍然萦绕心头。

于是她决定去洗澡,希望能洗净身上的污垢和血腥。她打开淋浴喷头,让水从头淋到脚,用力地搓揉着自己的皮肤,试图洗掉所有的罪恶感。

她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热水用完,全身的皮肤变得通红为止。但即使这样,她依然觉得自己不够干净,总觉得还有什么东西残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洗完澡后,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她的思绪很乱,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杀人,但这次的感受却与以往截然不同。

在现代杀丧尸的时候,她只是为了自保;上次在小日子国扔炸弹时,她感受到的是一种复仇的快感;而这次,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让她很不舒服。

这天下午,林悦悦没有再出过门,而是一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胡思乱想。

到了晚上,她突然发起了高烧。

她迷迷糊糊的,完全失去了意识,甚至连保镖们敲门叫她吃饭都没有回应。

保镖们担心不已,最终决定强行打开房门。

一进门,他们发现林悦悦躺在床上,满脸通红,身体滚烫,显然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

保镖们立刻意识到情况危急,不能再耽搁时间。

然而,考虑到此时情况特殊,保镖们并不敢轻易带林悦悦去医院就诊,生怕再次陷入危险境地。于是赶紧联系酒店经理,请来了医生。

酒店经理深知事情的严重性,迅速行动起来,很快便找到了一位可靠的医生,并将其带到了房间里。

医生对林悦悦做了检查,最后得出结论:她的发烧是由惊吓过度引起的,但并没有其他严重问题。只要服用一些退烧药,等烧退下来,身体就能恢复健康。

保镖们不禁有些唏嘘,他们是老板雇来保护她的,可最后却是老板自己上手解决坏人,他们在其中的作用真不大。

可说到底,无论她木仓法多好,老板也还是一个小姑娘。这次的事情绝对算是他们失职了。

高强盛让经理找了一个女服务员来照顾林悦悦,而他自己则与另一名保镖肖远霖守在一旁,以防服务员有任何不良企图或行为。

林悦悦昏沉地睡了一夜,整晚都沉浸在梦中,梦境中她不断地杀人,双手沾满鲜血,无论如何也无法洗净。

第二天清晨,林悦悦终于从沉睡中苏醒。高强盛一直守在床边,看到她醒来,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老板,你醒啦?”高强盛关切地问。

“呃……我怎么感觉这么难受?”林悦悦试图坐起身来,但头痛欲裂,让她无法动弹。

“老板,你发烧了。昨晚请医生过来看过,给你开了退烧药,吃过药后烧已经退了。”高强盛解释道。

“我发烧了?”林悦悦暗自思索,意识到自己还是太过脆弱,仅仅因为这么点事情就病倒了,实在是经历得太少了,心理素质不够坚韧。

“老板,你已经两餐未进食了,要喝点粥吗?”高强盛问道。

“好吧,吃一点也好。我现在浑身无力,或许吃完后会好些。”林悦悦回答说。

“你们在这守了一晚上了吧?我已经醒了,没事了!你们两个也回去好好睡一觉吧!告诉其他人,今天我不舒服,休息一天,就不出去了!”林悦悦声音有些虚弱,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状态还不错。

两名保镖对视一眼,高强盛说道:“好,老板,这个服务员是我们找来照顾你的,有事你就吩咐她。我们回去睡一会儿,我让其他兄弟进来照看你。”他们知道林悦悦的性格,所以并没有坚持留下来。

林悦悦点点头,应道:“好,去休息吧!”她没有拒绝保镖们照顾她。其实,她内心深处还是希望有人能陪着自己。而且,现在是在国外,人生地不熟的,又有不少人盯上了她。她现在又病了,还是有自己人在身边保护她比较安心。

等保镖走后,林悦悦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只勉强喝了半碗粥,便又沉沉睡去。然而,刚入睡不久,她又开始做起了噩梦,退烧药似乎药效过去了,她又烧了起来。

此时,那名服务员看见林悦悦脸色又变得通红,额头上满是汗珠,赶紧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滚烫得吓人。她赶忙把情况告诉了保镖。

没办法,保镖们又让服务员给她喂了一次退烧药,然后用热毛巾给她反复擦身子,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烧总算是退了。

林悦悦终于不再被噩梦所困扰,能够安然入睡。

她这一睡便直接睡到了晚上七点,而高强盛和肖远霖早已醒来多时。

两人担忧地看着熟睡中的老板,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以前雇佣他们的大多是强壮的男性,这次却是个娇弱的女孩。尽管老板实力强大,但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她看起来只是个柔弱的小女孩。

他们平时处理伤口时,往往随意使用一些药物简单包扎,只要不死就行了。

因为他们这些人常年在刀尖上行走,大多数都是孤苦无依的孤儿,也没有组建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