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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社团有事,我没有去铺子里。

王芳终于在食堂看到我了,说是到寝室找了我几次,我很谦意的说最近黄叔那里有点事要帮忙。

等事情忙完,我请他们到龙墨的别墅里去玩一天,王芳这才开心的笑了起来,还说我是见色忘友。

我无奈的撇撇嘴,色在哪里?这段时间龙墨都没出现过。

对于冬菊这边,通过几天的接触,我又了解了一些她家的情况。

她亲妈和她爷离婚后一年,又找了一个男的,去年过年前她被外公接过去玩过几天,亲妈也生了一个弟弟,现在应该有1岁左右了。

她能准确的说出亲妈家和外公家的地址,而且离市区不算太远,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

我也仔细的问过黄叔,他很确定的说从冬菊的面相上看,确实是父母双亡,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们商量了一下,并征求了冬菊的同意,决定周日让黄叔带着我们一起去她亲妈和外公家看看。

冬菊肯定是乐意去的,她只是今年春节前去过,她爸是两个月前去世的。

我也问过她爸去世的原因,她说家人告诉她,她爸去世是个意外,当时她在学校里,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

她还没有从失去爸爸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后妈又病了,又面临着辍学的危险。

幸亏这孩子坚强,否则换做是我恐怕早就崩溃了。

不过,人都是被逼出来的,这句话在生活的舞台上被无数次验证。

当我们身处舒适的港湾,往往会安于现状,潜能如同沉睡的巨兽,隐匿在意识的深处。

然而,一旦生活的风暴来袭,那看似平静的湖面泛起惊涛骇浪,我们便不得不奋起抵抗。

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常常会遇到各种挫折和困难,这些逆境可能会让我们感到无奈和沮丧。

然而,正是这些逆境,塑造了我们的性格,让我们学会成长和坚强。

冬菊就是一个在逆境中成长的孩子,她像菊花一样,坚韧不拔。

我又有点担心,如果黄叔看她面相得出的结论,一旦得到验证,我不确定这孩子会不会倒下。

担心归担心,再残忍的事实也要面对,如果拨开笼罩着她家的那层窗户纸,将会发生更让人痛心的事。

即使那个后妈能好,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辍学对于一个7岁多的孩子来说,将比失去亲人更为痛苦。

如果辍学,她的整个人生都将毁于一旦。

权衡之下,我和黄叔最终还是决定带着冬菊去一趟。

周六晚上,我和黄叔就睡在了铺子后面的小院里。周日一大早,我们就起床了,买了早餐带上就去了冬菊家。

接冬菊时,楼上传来了那个所谓外婆的骂声。

“死丫头,就是个灾星,不好好在家带弟弟,东跑西跑的,你那个亲妈,几年都不来看你一眼,还有什么好挂念的?”

听到灾星这两个字,我眉心微蹙,这两个字曾经也是我童年时代的阴影。

看到冬菊眼角含着泪,我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此时的她和我小时候一样,是那么的孤单与无助。

我心疼的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也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买的早点塞到了她的手里。

此刻,太多的言语也无法抹去她内心的伤痛。

沉默片刻之后,她的脸色慢慢的变好,我俩相视而笑,一起吃了起来。

黄叔通过后视镜看看后面坐着的我和冬菊,嘴角微勾,也有了一丝安慰。

我的成长过程,他是见证了的,他相当理解我为什么这么不辞劳苦的要帮助冬菊。

我们一路望着车窗外,景色和我老家的不一样,我家在城南,标准的江汉平原,而她家处于山区,不过紧挨着平原,山不大。

一路看着风景,一路聊着天,冬菊说她外公家也是种田的,我想可能是处在山区的一片坝子。

车开了快一个小时,和我想象的一样,一个村子被小山包环绕。

因为进村只有一条路,在冬菊的指引下,我们很快在一家门前停下。

这里的房屋结构也和我老家一样都是红砖瓦房。

冬菊说这里就是她亲妈后来嫁的这户人家,外公家还要往里走一点。

见有车停在门口,从屋里走出一个老妇人,大概60多岁,手里抱着一个一岁左右的小男孩,肯定就是冬菊说的她亲妈后来生的那个弟弟。

“婆婆,您好!我妈妈呢?”

冬菊一下车,就迫不及待的走到老妇人面前问道。

老妇人看到是冬菊,明显脸色一僵,看了看我和黄叔。

“是冬菊呀,你怎么来了?”

冬菊还开心的逗起了弟弟,再次询问妈妈在不在家。

老妇人并没有回答,而是面露难色,又看向我们问冬菊。

“冬菊呀,这两位是?”

“哦,婆婆,这个是黄爷爷,这个是刘姐姐,他们今天有空,陪我来看看你们。”

冬菊马上介绍起我们,我连忙从车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向老妇人问了好。

“哪能让你们破费?”

这是一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她很不好意思收东西,手里抱着孩子也不好拿。

冬菊很是乖巧,她从袋子里拿出一包小零食递到了弟弟手上,又把东西拎着就往堂屋里跑。

冬菊进屋后,并没有马上出来,她一定是在家里找妈妈,现在是闲月,谷子已经收了,油菜也种下去了,如果她妈在家要么在家里收拾,要么在后院菜园子里。

老妇人见冬菊进屋还没出来,便把小男孩放到了地上,他已经会走路了,手里拿着已经撕开包装的零食往嘴里塞。

黄叔就蹲下来逗他玩。

老妇人又往堂屋看了一看,发现冬菊还没出来,便拉着我走到了打谷场的角落里。

“刘姑娘,你是冬菊家的亲戚吧?老妇人问。

我本能的点头说是。

“那我就告诉你吧,冬菊她妈已经不在了,不能让孩子听见。”

老妇人神色很不自然,看来是个善良的。

听到这话,我的心头猛然一颤,黄叔说的没错,我毫无悬念的确定了冬菊的亲妈已经不在人世了。

接着老妇人和我讲了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