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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古井,就像一张永远张不开的嘴,藏着桃花村古老的秘密。自从那晚俺爹、张道士和俺在井下遇到了那具古怪的尸体后,俺们就知道,这事儿远没完。

俺爹常说,这世上的怪事,总是一环扣一环。这不,自从那尸体被烧成灰后,井里倒是安静了几天,但村里却开始出现了新的怪事。

村里的老柳树,据说有上百年了,树干得三个人才能合抱过来。可突然有一天,老柳树的树干上竟然流出了血。那血红得刺眼,顺着树干往下滴,把树下的土地都染红了。

村里人都吓坏了,谁也不敢靠近那棵老柳树。俺爹和张道士知道,这事儿肯定和井下的尸体有关,于是俺们决定再探那口古井。

那晚,月光特别亮,照得井口白花花的。俺爹拿着烟袋,张道士揣着黄符,俺还是握着那把柴刀,三人又来到了鸡圈。

俺爹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吐出,烟圈在月光下显得特别清晰。他把烟袋往腰间一别,说:“下去看看。”

这次,俺爹和张道士先下,俺在上面守着。绳子缓缓放落,俺看着他们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井口,心里那股子紧张感又上来了。

过了好一会儿,井下传来俺爹的声音:“下来吧,下面有新发现。”

俺抓着绳子,小心翼翼地下了井。到了井底,俺爹和张道士正站在那块石板旁边,石板上的符号在油灯的照耀下,闪着幽幽的光。

张道士说:“这些符号,是古代的一种封印,用来镇压邪灵的。但现在看来,封印被破坏了。”

俺爹点头,指着石板下的黑洞说:“那尸体,可能就是封印中的邪灵。它虽然被我们烧了,但邪气可能还在。”

俺爹让俺举着油灯,他和张道士又开始挪那石板。这次,石板下的黑洞里,竟然有一股淡淡的黑气飘出来,伴随着一股刺鼻的腥味。

俺爹和张道士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念起了咒语。俺也感觉到了不妙,举着油灯,小心翼翼地往黑洞里照去。

就在这时,黑洞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那手干枯如柴,指甲长得像爪子一样。俺吓了一跳,差点把油灯给扔了。

俺爹和张道士反应快,一人抓住那手,一人拿出黄符,就要往那手上贴。可那手的力量大得惊人,竟然把俺爹和张道士都拉得往黑洞里倒。

俺见状,也顾不得害怕了,冲上去帮忙。俺爹、张道士和俺,三人合力,终于把那只手给按了回去。张道士赶紧拿出黄符,贴在黑洞的边缘,念起了咒语。

随着咒语的念诵,黄符发出了金光,那黑气渐渐消散,黑洞里也不再有怪手伸出。俺爹松了口气,说:“看来,这封印还得加强。”

俺们三个又回到了地面,张道士说:“得找到一种更强的封印方法,彻底镇压这邪灵。”

俺爹点头,说:“这事儿得从长计议,咱们得好好想想。”

那口古井,自从上次俺爹、张道士和俺下去探了个究竟之后,就再没消停过。井里时不时传出的声音,比半夜里猫头鹰的叫声还瘆人。这不,又闹出了动静。

村里的李寡妇,胆子比天还大,偏不信邪,非要去井边瞧个究竟。结果,她刚走到井边,就听到井里传来一阵幽幽的哭泣声,声音凄凄切切,像是有女人在井下哭泣。

李寡妇吓得脸色煞白,连滚带爬地跑回家,跟俺爹和张道士说了这事儿。俺爹一听,眉头一皱,知道这井里的东西又开始不安生了。

第二天夜里,俺爹、张道士和俺,又来到了那口古井边。月光下,井水幽深,像是藏着无数的秘密。俺爹拿出那根烟袋,狠狠地抽了几口,然后吐出浓浓的烟雾,说:“咱们得再下去一趟。”

这次,俺爹让俺在上面守着,他和张道士下井。俺虽然心里害怕,但也知道自己的任务重要,得看好这井口,别让啥东西趁机跑了出来。

俺爹和张道士顺着绳子慢慢下到井底,俺在上面,耳朵竖得老高,听着井下的动静。井下先是一阵沉默,然后传来俺爹的声音:“这儿有东西。”

俺举着油灯,往井里照,只见俺爹和张道士站在井底,面前是一堵石壁。石壁上,竟然有一张模糊的女人脸,脸上的泪水还在不断地往下流。

张道士拿出黄符,俺爹则用烟袋敲了敲石壁,那女人脸突然扭曲起来,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俺在上面听得心惊肉跳,差点没把油灯给扔了。

俺爹和张道士对视一眼,知道这井下的邪气还没散。张道士开始念咒,俺爹则拿出一道新的黄符,贴在石壁上。随着咒语的念诵,黄符开始发光,那女人脸慢慢消散,最后彻底不见了。

俺爹和张道士回到地面,俺赶紧问:“爹,张道士,下面咋样了?”

俺爹叹了口气,说:“这井下的邪气,比咱们想的还要深。那张黄符,只能暂时镇住它。”

张道士点头,说:“咱们得找到这邪气的源头,才能真正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