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拿起服务生托盘中的威士忌一口喝干。
嗯。。。
辛辣,混合着调和酒的味道直冲鼻腔。
“他奶奶的。。。”
没想到在这还能喝到假酒,而且一品这味就知道华人弄的。
一想也对,就这地方提供的免费酒水能好到哪去?
还是太高看二毛家的赌场了。
赌场很大,绕着走了一圈下来,没想到还有不少收获。
这里面的赌客不少还是华人,听他们说话的方式,几乎都是东北方言。
(大毛二毛分家以后,华人就纷纷涌入这两家的小商品批发新赛道,以至于到后来这些华人拔尖的一批,慢慢的也混入到二毛家的中上层,甚至有一部分还跟这些地下势力有着不小的勾结。)
“嘿。。。你小子看什么看。”
彪哥嘿嘿笑了笑,用华语说了句。
“抱歉。”
把自己身体与前方大汉拉开一些就想走。
很显然那位大汉刚刚输牌心情很糟糕,拿起酒杯和光手中伏特加重重落在牌座上就听到,“砰。”的一声扭头,嘴里吐出恶臭的酒气红着眼说道。
“小子,就因为你看,所以我才走背运的,我们出去聊聊。”
此时不光是牌桌上面的人看了过来,就连附近不远处那些保安眼睛也都看了过来。
只不过他们并没有上前管这闲事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一切。
当然包括那些一奶同胞华人群体。
而彪哥对于这种不知死活的狗熊自然也没什么好印象,耸耸肩一直在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一只大手十分有力的搭在他的肩头。
“小子,看你笑的十分贱啊,我们应该出去好好谈谈你的母亲。”
这里人多眼杂,彪哥还不想在这里动手,随便这头北极熊怎么说,只是顺着他的手劲往外走。
人群也慢慢散了开去。
等走到赌场门口时,两名黑西服保安十分贴心的打开大门,笑着欢迎这位亚洲人赶紧滚蛋。
“嘿。。替我多问候下他的妈妈。。”
“最好给他的蛋黄直接捏碎了,我感觉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们的姑娘更加安全。”
两名保安见彪哥他们出门,还不忘了一顿告诫。
说实在的,跟大毛一样,二毛也是女多男少。
而且男的基本上都是酒鬼,也没有什么积蓄。
所以亚洲男人在这方面,还算有着先天优势,这就导致,不少美女都。。。。。
其实按道理说,欧洲老男人来二毛家的更多,也更舍得消费花钱,给不少二毛家的男人带了无数顶免费的帽子。
但。。二毛的人,对欧洲人还是十分有认同感的。
当然了,这种偏见导致了结果的不同。
他们带着肌肉的脑子里,很少会想到李小龙,更多想到的是贫穷而落后。
至少很多人到现在还保持着这种旧有思维。
当然这些跟彪哥都没有一毛钱关系。
俩人笑着走了出去,转角,转角,在转角,还好这个地下停车场的空间够大。
很快他们就找到一块没有任何监控,没有任何汽车的停车位。
松开彪哥的手,这头棕熊捏着手掌,活动着脖子。
很显然他在做伸展运动,彪哥慢慢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
“小猴子,让你先抽两口,这也许是你牙齿最后一天齐全的时候,以后抽烟恐怕都会漏风。”
听这名大汉在那自顾自笑着说的这些,他是一句没听懂,只是露出那张雪白的大牙呲着一直在笑。
看那牙齿上反射过来的光芒。
很显然,这是一种挑衅,对就是挑衅。
不管刚刚说的,棕熊决定现在就给这小子点厉害看看,正好不光能舒展身心,没准还能铺贴一下他受损的钱包。
“嘿。。。”
跟拳击手一样一只巨大的拳头挂着呼啸的风声就对着彪哥面门而来。
很显然他十分自信,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小猴子,你。。。”
这句话还没说完,彪哥的拳头早已后发先至的打在他那柔软而且还没有防护的腹部,其力道巨大在这封闭的场景中,能听到十分沉闷的。
“砰。。。”
世界安静了,棕熊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腹部,额头上早已流出豆大的汗珠。
“你卑鄙。。。卑鄙的猴子。。。呸。。。”
吐了口胃里刚刚被打上来的伏特加,晃了晃脑袋,这才抬起头看到那一脸笑意的彪哥正拿着烟,毫不在意抽着。
对于这种嘲讽,身为继承了战斗民族基因的他怎么能服。
对。
他的老祖宗没服过,他也不能给老祖宗丢人。
强忍着双腿颤抖他缓缓起身,可刚刚站到一半。
又是一声沉闷的响声,让整个停车场内部,不断发出他本不该有的回音。
“呃。。。呃。。。。该。。死。。。”
反倒在地上已经弓成虾米的他,此刻才清醒了一点。
怎么忘记了,华人都会功夫。
该死,他一定认识成龙或者他认识李小龙。。。
“你犯规。。。你不是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只会拳击,而不是那个该死的功夫。。。”
也不跟他废话,看这货吐的差不多,彪哥脱下皮鞋。
先给他那对不说人话的嘴唇子左右开工来了那么十多下。
终于。。。世界安静了。
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唐僧总是这么多,嗡嗡嗡的,打不过就嘴炮。
这点跟最近的一个流行词很有关系。
那就是反派死于话多,好像是的,的确这些反派人物事情就是多。
把这家伙用手提起来,推到墙边让他站好,顺便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让他看起来略微绅士很多,然后一只手提着这货就进到电梯,直接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内。
先给他喝了一杯冰水,让他的大脑清醒点。
“谢谢。。。”
此时这位棕熊,也幡然醒悟过来,就连这敬语也都会说了。
但很可惜,彪哥还是听不懂,只是继续露着大白牙笑着,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很快他的那个该死翻译就来到自己的房间内。
一看到这个场面,本就做好一些不好准备的男翻译,还是有点吓坏了。
“这怎么了?这么严重?赶紧送医院。。。”
“啥玩意,那都是皮外伤没事啊,你问问这货叫什么?干什么的?让他老实交代。”
“我们这算不算绑架?”
“绑架?我们刚刚在楼下,只不过是互相较量,不,应该是比试,对就是比试一下,他对咱们的华夏功夫有看法,所以,我帮帮他,让他领教了一下华夏功夫。”
对于彪哥的这种解释,翻译是一句都不信,赶紧他到洗手间拿来了手纸和毛巾,赶紧给这位棕熊擦拭那,不断从嘴角流淌下来的血液。
“你先这么扶着,我下楼买一瓶酒精消毒,顺便带一些冰块回来。”
“不用。。。这都小伤,过一会就好了。”
翻译也没管彪哥扭身就走。
“哎。。。”
行吧,拿起毛巾彪哥对着那张已经吓到抽搐的脸,露出很温柔,很阳光的笑。
很快,男翻译小跑着就跑回彪哥的房间。
当在一进门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惊呆了。
只见,那名二毛友人正自己拿着毛巾压在嘴角上,而他的一对眼眶,早已变成了青紫色,而彪哥呢,正在一边抽着烟,一边翻看着电视节目。
“诶。。。这酒店有特殊频道啊,这怎么还有遮挡呢。。。你过来看看这上面写的啥,到底是啥意思。。”
男翻译走上前看了眼。
“这是让你付费的意思。”
“卧槽。。。这么贵的酒店咱们都住了,看个破毛片还的收费,他娘的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