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白泽看着白墨那慈祥又无耻的笑脸,真想吐他一脸屎;不过,这也是人家白墨的大本事;谈笑间,就能恶心死你!白泽闻听白墨之言以后,知道事不可为,除了拼死一战,已别无他法!
处于弱势的白泽等人,只是紧守大阵,全力防御,希望帝俊和太一二人能感应到,赶来救援!
不过白泽的这个愿望,注定不可能实现了,萧尧的五行分身,已经用从人道分身那里取来的先天功德至宝,先天衍道书的本体,遮掩了此地的天机!
除了他需要附近的势力当吃瓜群众,做个见证之外,外界的人根本无法感知到此片地域之内的动静!
这一切自然是演给附近的那些吃瓜群众看的,只不过身在局中的双方演员并不知道这是演戏罢了,因此才会如此逼真,这也是萧尧想要的效果!
白泽等人依托大阵,只守不攻;敖青等人,也牢记萧尧不劫色,不劫命,只劫财,往死里蹂躏的命令,依托大阵尽情地攻击!
各种强大绚丽的神通和灵宝满天飞,刀气纵横千万里,一剑光寒十九州;枪去,如白虹贯日;印落,如泰山压顶!
一时之间,打得山崩地裂,风云变幻,雷鸣电闪,天地失色!
白泽等人,为了固守待援,依托大阵,只守不攻,虽然大大削弱了对方的杀伤力,但是被动挨打的局面,无法给对方造成杀伤,让对方的进攻更加的肆无忌惮!
因此,他们虽然没有人员陨落,但是随着挨打节奏的进行,也渐渐负伤挂彩,且消耗甚大!
而且对方的装备,一件件的,强大得令人发指,超过他们太多;最次的也是上品先天灵宝,其中不乏极品先天灵宝,简直豪无人性,凶残至极!
在这铺天盖地,肆无忌惮,一面倒的攻击之下,白泽等人的守护大阵,所形成的防御护罩之上,裂缝和缺口越来越多,修复速度,渐渐赶不上对方的破坏速度,犹如一块破布,到处漏风,破绽越来越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挂彩的人越来越多,伤势也越来越重!
对方的攻击力,远超他们的预期,看这情况,白泽等人根本等不到援兵的到来!
渐渐地,那一千人的提亲队伍,已折损过半,并且都在重伤之后,被对方通过残破大阵的破绽摄走,生擒活捉,虽然暂无性命之忧,但都被封印镇压。
剩下的人,慢慢缩小防御大阵的范围,苦苦支撑,如此下去,也只是苟延残喘,沦为阶下囚只是时间问题!
见此情况,白泽心中焦急无比,他身负萧尧的重托,绝不能折损在此!
最后,白泽见剩下的人,也快被耗到油尽灯枯之时,他怒吼道:“尔等真的不留一丝余地,非要赶尽杀绝嘛?逼急了我们,我等自爆,大家鱼死网破,你们也讨不了好!”
敖青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你们有胆子自爆,就自爆一个给老子看看啊,看老子我怕不怕?”
敖青虽然嘴上说着不怕,但是他们的人都默默地祭出了自己的最强防御灵宝。
白泽眼见对方油盐不进,非要赶尽杀绝,他决定不再只守不攻,也不再寄希望于援军,他决定拼死一搏,能逃出几个是几个,把消息传出去!
因为此时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以帝俊和太一的能力,若是感应到了这边的情况,早该赶到了才对,这时候还不见一个援军的影子,说明对方遮掩了天机,掩盖了此地的战斗波动!
想要等到援军,怕是不可能了!
只见白泽双眼血红,疯狂地怒吼道:“这是你们逼的!一起死吧!”
说着他就要带头自爆,其他太阳神朝的人,也都有样学样儿!
见此情景,白墨心中一惊,好像有点儿玩大了,想起萧尧曾事先叮嘱过他们别闹出人命!
白墨急忙阻止道:“白泽道友,莫要冲动,有话好说!我等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只是我们打了这么久,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你们,那也太没面子啦,所以。。。。。。!”
他说完,露出一个你懂的微笑!
天生慧根,机灵无比的白泽,立刻读懂了白墨的言下之意!
他看着白墨,悲愤地道:“我等愿意破财消灾,以资源宝物了解此次因果,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白墨给了白泽一个算你上道儿的表情,微笑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若能如此了解因果,不用打生打死的,那自然是善莫大焉!”
敖青好似心中不愿,感觉还没过瘾,还没解恨,还不足以洗刷之前所受的侮辱,但是没有凤族阵营的人帮忙,他们也无法拿下白泽等人,再加上萧尧的叮嘱,他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发,不好收场!
因此,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算是默认了白墨之言!
白泽看着白墨那无耻的笑脸,心中骂道:这个虚伪的笑面虎,卑鄙的老银币,果然无耻至极;你特么还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啊,那怎么没见你手软!连打劫讹人,都他么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真特么不要逼脸!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心中惦记着萧尧交给他的任务,必须尽快脱身,其他的都可以暂不计较!
想了想之后,白泽取出一半的聘礼,丢给白墨道:“诸位看看这些,可够了解因果的?”
白墨和敖青看后,白墨微笑着说出俩字儿:“不够!”
白泽佯装大怒,悲愤道:“道友也太贪心了吧?”
白墨笑容依旧,温和地道:“是道友你太抠门了,我等这么多人,辛苦这么久,这点东西就想了解因果,打发了我们,道友也太过想当然了!”
白泽闻言,气急败坏地道:“那道友想如何了解?”
白墨依旧笑眯眯地道:“为了表示双方的诚意,我等不嫌弃尔等乃是出身穷苦边缘之地的小势力,但是尔等也要讲些体面,拿出足够的诚意才行,不然兄弟们会不高兴的!”
白泽闻言,心道:你特么竟然还知道体面!可真不容易!
他心中暗骂,不过嘴上却十分配合地问道:“哦,那不知我等要如何做,才算是拿出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