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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 > 第66章 夫人,您这里,有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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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夫人,您这里,有那个

她昂起脸看纪鸿洲。

影厅里昏暗,放映的微光照在他漆黑眸子里忽闪不定。

秦音,“吃饭,听戏,看电影,全挑独处一室的地儿,你就没一次老实的,这一天还能想些别的么?”

简直精虫上脑。

不断在试探突破她的底线,手段熟稔的像个风月老手。

秦音略感腻味。

纪鸿洲噎了下,面上掠过丝微讪情绪。

他清咳了声,依然试探着揽住她肩,“别生气,我不再动手动脚,行么?”

秦音毫无心情继续。

再是黏人,也该有个底线,谁受得了一整日都琢磨这种事?

“回去吧,我真的不想看,没什么意思。”

纪鸿洲当然百依百顺,“好,回,这就回。”

结果从电影厅出来,外面雨还没停。

他脱下军褂搭在秦音头上,才护着她上车,两人都淋了个湿透。

在车上时,秦音自顾拿着帕子擦额上雨水,也不说话。

纪鸿洲余光屡次瞥向她一眼,雨天路滑,车开的又慢,他很快就找到话题。

“真是糟糕的约会,是不是?”

秦音嘴角牵了牵,嗯笑点头。

纪鸿洲趁机说,“下次我好好规划,提前几天就做好规划,一定不像今天这样。”

秦音淡笑接话,“湘城就这么大,约会能做的事,基本都做过了。”

“那倒没有,还多着呢,往后带你慢慢做。”纪鸿洲勾了下唇,伸手想牵她手。

秦音借着擦拭雨水的动作避开,淡笑不笑悠着声儿道。

“看来大帅对吃喝玩乐那一套很在行,果然应了白四爷那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白景桥那一帮,全是湘城有头有脸的出身,各个儿都属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

纪鸿洲跟他们熟,也难怪招式像风月场的老手。

“话也不能这么说。”

纪鸿洲落空的指腹微捻,讪讪收回来,声腔带笑尾调清懒。

“湘城就是这么个湘城,权贵就那些权贵,年少时公子哥儿们谁还不轻狂?但我是少帅,肩上挑了重担,与他们自是又不一样。”

他手肘歪在中控上,嗓音温沉了些。

“我父亲,守成有余,却不堪大用,大小事都要召集人议事,生怕自己决策失误,他缺乏睿智和果断,以至时常被军中一些上将牵着走。”

“那些元老们话语权过重,我这少帅也就做的憋屈。”

“前些年,军政府营地两头儿跑,不时要与人争吵动手,疲惫的时候,总归要寻个地儿舒缓舒缓。”

他勾唇笑了笑,偏头同秦音说,“人得这样过日子,得空就对自己好点儿,想做什么去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然那么累,还有什么意思?”

秦音浅笑颔首,这话她要认同。

纪鸿洲余光扫她一眼,见她面上笑意真切了些,嘴角笑弧也牵了牵。

“筝筝知道,我同那帮纨绔,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秦音想了想,揶揄道,“你是大帅?”

纪鸿洲失笑,“撇开身份。”

秦音也不想猜,干脆摇头。

纪鸿洲面上带着淡淡笑意,一字一句说的徐缓。

“吃喝玩儿乐,抽烟赌牌,杀人放火,爷都不差,独不跟女人玩儿。”

秦音瞳珠流转,侧目轻睨了他一眼。

这人,又要说自己‘洁身自好’了。

“跟女人在一起需要很多时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应对女人的纠缠。”

秦音听言微怔。

纪鸿洲神色淡漠,“若我不自持,风流放荡,会有更多的女人纠缠,浪费我更多时间。”

“女人,感情,婚姻,在我这里必须融合为一,只占用一份时间,这样事半功倍。”

他好像很忠贞,一板一眼,但这话听起来又不那么的煽情。

秦音心绪有点复杂,仔细想想,这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他最好是就像他说的一样,不在外面沾花惹草,这对她没坏处。

但想归想,心情还是莫名有点不适。

她半天没说话,纪鸿洲不禁看了她一眼,自她平静侧脸上又看不出什么。

“又想什么?”

秦音一针见血,“在想,如果有女人不需要你的陪伴,只想母凭子贵过好日子,你只需派人给钱呢?那样的话,大帅也可以考虑?”

纪鸿洲眉心皱起来,“孩子的母亲最好都是你,别整那些没用的人出来。”

秦音,“......”

“孩子比女人还麻烦,不是一个母亲生的,等往后养成更麻烦,爷不会自找麻烦。”

他扫了眼秦音,“往后筝筝不用讲这些试探我,说不会就不会。”

车子开进纪公馆,在堂厅前的台阶下停稳。

秦音抿唇眨了眨眼,没再说话。

副驾座的车门自外打开,章谨撑着伞,含笑侧身。

“夫人。”

秦音牵唇颔首,步下车,踩着台阶进了前厅。

外面雨还没停,天色昏暗,整栋主楼灯火通明。

章谨收了伞,低声与纪鸿洲禀话:

“老宅来电话,大帅可要回电?”

纪鸿洲扬了下手,也没理会这话,只招呼秦音上楼。

“衣裳还湿着,赶紧回房沐浴,换一身儿。”

“嗯。”

两人先后脚迈上楼梯,芍药和冬荏跟在秦音身后。

各自回到卧房,秦音交代芍药锁门,进屋便卸了头饰,脱了衣裳走进盥洗室。

她泡了热水澡,连头一起洗了,出来时换一身儿绵绸大袖睡裙,整个人松泛许多。

走出里屋,芍药和冬荏正在茶几前摆膳。

见她出来,芍药小声说,“大帅在楼下通电话,然后发了脾气,带着章副官长出去了,夫人您就在房里用膳吧。”

“嗯。”

秦音在沙发上坐下,端起碗筷自顾吃起来。

吃到一半,似有所觉地掀起眼帘,就见两人齐刷刷立在桌前,直盯着她看。

秦音黛眉扬了扬,“怎么了?有事要说?”

冬荏吞吞吐吐,迟疑抬手,指了指秦音身上。

芍药则掐着指尖,羞涩抿嘴。

“夫人,您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还有这里,这里,有那个...”

那个?

秦音困惑拧眉,抬手摸了摸,不明所以。

冬荏见状连忙跑进屋,拿了面小镜子递给她。

秦音对着照了照,一眼看清,她瞳孔微睁,下意识扯住宽敞衣领,欲盖弥彰地将那些痕迹遮住。

耳尖儿,却是悄无声息充血通红。

芍药和冬荏齐齐抿嘴忍笑,垂下眼没敢再乱看。

晚膳匆匆用了两口,秦音便起身回到寝房,关上门,坐在梳妆镜前依然不能平静。

镜中少女乌发低垂,雪肤玉颜,只颈窝贴近锁骨之处,几片红紫痕迹凌落散布,那样子就像......

面颊发烫心跳如雷,她眼里荧光却渐渐幽暗。

不太妙。

她竟然满脑子都是被男人压在榻上的画面。

秦音扶额闭了闭眼。

都还不想生孩子,她怎么能怀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