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清歌早就想直接喊他的名字了,觉得只有能够直接叫他的名字被允许的话,才有可能真的成为他的女人呢。
她实在太爱慕这个男人,太想得到这个男人了。
如今似乎机会就摆在了面前,她实在是做不到让机会就这样没了。
这个男人身上独特的味道实在太好闻了,她忍不住贪婪的不停的吸着。
还有他那结实完美的身材,实在是让人爱不惜手!
此时此刻的白清歌,就像个变态的毒贩似的,那举动和神情让人看了都觉得作呕。
然而……傅荆舟的神色和反应还是平淡得如一股死水似的,弹不起一丝丝的波澜。
只见他慢条斯理得抬起手,直接放在了她抱着自己的手上。
白清歌被他那完美无瑕的大手覆盖在自己的手上,那心里更像是被一股电流流淌而过。
整个人身上酥酥麻麻的,心跳都要骤停了。
“荆舟,你是不是对我也……”
她掐着嗓子尽力让自己的声线变得又嗲又软,可话还没说完呢……
只见傅荆舟直接拿起她的手,随后转过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似的。
随后他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嚓”一声……
下一秒就听到了一把“啊啊啊!”尖叫的女声。
是白清歌歇斯底里的痛苦惨叫声,此时她精心画过的妆容已经不再明艳,反而变得惨白一片。
她的手腕被这个男人硬生生掰断了!
她搞不清是断了还是脱臼了,反正就是剧痛。
她的额头和背后瞬间就变得冷汗淋漓,整个人狼狈的蹲在了地上。
由于穿的是辣妹修身穿短裙,这么一蹲下来狼狈得底裤都露出来了也不自知。
可惜傅荆舟压根就没兴趣多看一眼,而是居高临下看着她并冷冷对她说:
“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不然痛的就不是一只手了。”
他说完之后,直接看都不看她多一眼,更别说是怜惜了,直接迈开大长腿直接头也不回的离开。
抱着手还在地上坐着嗷嗷叫的白清歌,再次想起了主人的那份冷情寡意和可怕。
是自己忘记了他本身是个什么人,忘记了他疯狂起来是多么的没人性和冷血。
这个男人只会对一个女人例外,其他女人在他面前就是工具,就是玩物,就是被利用的东西罢了。
是啊,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又怎么可能把她推给那些政商官员,去替他谋取他想要的东西。
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也不可能兜兜转转,直接要了自己就是一个眨眼的功夫罢了。
白清歌伤心至极,看来他对自己再怎么不一样,那也不过是他谋取利益的工具罢了。
说不定他这次主动说要替自己出头,去教训乔苒也不过是他在算计他人里面的一环。
不过就是他布的局里的一颗棋子罢了。
可悲!
傅荆舟离开进屋内以后,白清歌自然也只能离开了。
她不想走都不行,第一她没有资格随意进出他的住处,第二则是她如今的手快痛爆炸了!
如果她再不赶紧去看看和上药的话,估计会留下后遗症。
她走了以后没多久,白斯年便过来了。
“傅爷,你找我?”
白斯年并不像白清歌那个女人一样,把傅荆舟当做神明当做最爱的男人一般,又是敬仰又是爱慕的。
他是绝对没办法像她那样,主人前主人后似的喊出口。
“我叫你过来,当然是有重要的事吩咐。”
傅荆舟面对眼前的男人,依旧是没有表情,不见喜怒的模样,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和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盘算着些什么。
虽然白斯年加入了刹罗门,但他和他那些当棋子的女人不一样,更不像白清歌和凤悠然那样两两配对提她做事。
他一向都是独来独往,单打独斗的,甚至很多时候他不一定一味的听从傅荆舟的话。
他都是有选择性的听或者不听,哪怕会忤逆他也无所谓。
对于白斯年这样的属下,傅荆舟对他的管束和压制当然也和其他人不一样。
他知道白斯年的软肋,所以并不会用暴力对他,并且很多时候这个男人不听指令的举动,他都很少会去管。
“叫你过来也不是要给你派什么高难度的事情,就是上官博文和顾汐想要请苒苒吃饭,可是一直找不到时间,
总是遇到苒苒没空的时候,而且她总是有理由拒绝,但上官家一向都是有礼必还的,所以他们夫妻想直接请白家的人吃个便饭。”
“上官家族请我们白家一家子去吃饭?”白斯年听后忍不住反问。
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情,会劳师动众到傅荆舟亲自找他过来说?
这绝对不简单!
白斯年警惕的看着他,心中警铃大作!
“你不用这么紧张。”傅荆舟看着他忍不住勾唇低笑,“我和上官家交情很深你是知道的,我不过做个顺水人情。”
他的话听不出任何情绪,那神色也是和以往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只是他说这话还有做这样的事,总让人觉得莫名的心慌和担心。
白斯年说不上十分了解他,但是也算是有一定了解的。
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他不会闲得蛋疼去管这种可有可无的事。
“这事我做不了主,你可以问问苒苒,她肯去就去,不肯问你有办法。”
他不知道怎么做才对,便将这个决定权交给了妹妹乔苒。
“不需要你做主,也不需要你问苒苒,你只要和白家也就是你父母和爷爷说一声,这个周末上官家请吃饭就可以。”
傅荆舟的意思很明显,如今只是知会你和你家人一声,并不是让你去征求他们的意见。
其实要不是他知道乔苒不太愿意,并且很大概率会婉拒的话,他也不用兜兜转转的让白斯年去做。
因为他很了解她,如果白家的人都愿意一起过去的话,那么苒苒就绝对不会坚持婉拒不去了。
所以他只能让这个男人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