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念之站好了。”
冷慷对待儿子时,就是典型的虎爸,可以疼可以爱,但绝不会过分的宠溺,该严厉的时候更是会严厉万分。
见此冷念之似一个激灵瞬间站直了身体,开玩笑冷慷从战场上下来的气场,反正做儿子的冷念之是不敢忤逆的。
“哎呀,你别吓着孩子了……”
陈月淑不满的拍了拍冷慷,她其实也不想回京,一是在这里待着很舒服自然。
她同弟妹小姑子处的好,有聊不完的家常话头,家里的小辈更是个个懂事贴心,可比在京时要同其他夫人小姐应酬相交时,谁谁打机锋或攀比又阴阳怪气的相处,要来的自在的多。
二是她怕回京时,爹娘又要在她耳边唠唠叨叨要再给念之添个弟弟妹妹之类的事情,真是想想都郁闷的很。
可你要说不回京吧,她又不舍让丈夫一人回京,更怕丈夫若是再夜半做噩梦犯病时,她要是不在身边她又不放心。
冷慷在面对儿子时可以冷着脸,在妻子的面前却是半点也唬不起来。
“那媳妇你要怎么说嘛?”
冷慷软了脾气,还有些陈月淑为了儿子凶了自己的委屈感,细看之下他的耳尖还可疑的红了红。
冷芫在旁边看的清楚,一张吃瓜的嘴怎么都合不上。
强壮糙汉因为温柔媳妇为儿子凶了自己,而感到委屈的不行,在人前媳妇求做主红了耳尖,还真有点好嗑呢。
不仅冷芫看的起劲,旁边类比萧平越同盛雨悠互有情意之人,更是看的一脸好嗑。
陈月淑见冷慷如此,以及旁人打趣的善意目光,竟想到种种不可言说之事,便是不由自主不好意思起来。
“天还冷着要不,你就同孩子再晚个几天走。”
稍顿后还是冷慷率先开了口,他也委时不舍妻儿在路上急驰奔波,还不若自己先行,他们在路上缓行也不必着急。
“太好了太好了!”
能再留几日,冷佳人几人听后自是开心不已,待一番商量后,便是如此说定了。
次日一早,冷慷因为要急的赶回京,便是一早就收拾起来了。冷恂还特地去城里买了不少的特产,让大哥带上。
冷芫和她娘几人,还做了吃食让大伯带上能路上吃。
东西收拾的也快,第二天一早冷慷就坐上了回京的马车。
送走大伯后,一家人想到过不久大伯母几人也要离开,便都有些怅然若失。
中午吃饭的时候,冷芫看出大家情绪不佳,犹豫了一会,还是提出了想同大伯母进京的想法。
这事冷芫一早就想提了,特别是过年时,她想着要将扑克牌和麻将做出来解闷时。
要说能有钱有闲,没事能打打麻将吃吃糕点的妇人小姐,就当属京城夫人小姐了。
因此麻将之类的东西若是能从京城售出,自是比他们这个小地方出售更受欢迎。
所以当时冷芫就是有这么一个想法,但还没有具体实行的步骤。
一是家里这边的事情,一时间也没有安排好,进京的事就感觉特别渺茫。
二是她心里还没有个张成,毕免虎头蛇尾,所以就没有提。
但是现在好了,大伯和大伯娘分开进京,留足的时间后,她就能将家里的事情安排好,之后再随大伯母去京城看看,路上也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