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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藏成山的‘孤独’秘藏子1

“决定好了吗?”

“嗯!之后就麻烦您了。”

刺眼的光芒从信浓的眼前出现,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然后就陷入了黑暗中。

陆仁甲看到世界好好的收起信浓的灵魂后,便进入了面前的躯壳中。

紧闭双眼的信浓忽然睁开眼睛,他站在高高的宝藏山上,眼神淡漠的向远处眺望着。

“他们快来了吧。”

‘是的,大人。’世界在他脑海中回答着。

信浓听到后笑了,他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呢?

因为这里的世界插队了,这里有一位特殊的信浓藤四郎,他的身上聚集着残存的旧神力量。

世界没法剥离那些力量,也不能剥离那些力量。那些力量中带着蛊惑,世界必须让力量的携带者远离人群。

世界处于愧疚,祂将世人渴望的都给予了他,只是唯独给不了他最渴望的。

信浓藤四郎是个懂事的孩子,他每天最爱干的事就是坐在高高的宝藏山上,眺望远方的战场。

从日出看到日落,这么乖的孩子,偏偏有人不想放过他。

这里就要提到时政了,历经数年之后,时政大获全胜。最开始时政出于真心和感谢,想要继续经营时政,以让付丧神们可以继续和自己的审神者在一起。

可是当时政的人员不断更迭后,他们觉得自己是做慈善,他们开始不满。

为什么我们要白养着这些付丧神呢?你瞧他们身上的价值多大啊,我们为什么不去开发呢?

在这样的思想鼓动下,他们开发了最大的直播真人秀,他们在多重的寻找下盯上了信浓。

最后就是世界找来了万御之主,一是为了阻止那些利欲熏心的人类,二是为了让信浓藤四郎解脱。

-

“各位我们马上就要到达那位信浓的旁边了,好戏马上开演哦。”一位看起来很亲和的年轻女性笑着说道。

榄是节目组特意找的审神者,因为她看起来很亲和,可以轻易取得信浓的信任。

时政实际上根本没有调查清楚信浓的信息,他们以为这是一位流浪的刀剑,并且心理有创伤渴望兄弟但不敢靠近。

想到这里信浓晃着两条腿,忍不住笑出声,演戏什么的他可是最擅长的了。

咳咳,快把笑脸收一收,他可是孤独的都出心理问题的秘藏子呀。

-

“咳咳,一期快,这里有地方。我们快进去歇一歇吧。”

榄语气急切的说道,一期半身都是血,眼神麻木而痛苦。

榄看到了他的不愿意,于是她重重的喊了一声,“一期!”

“是,主人。”

信浓将这些眉眼官司尽收眼底,他回身将高大的宝藏山掩盖起来。

然后弄出了点声响,“谁?!”

信浓似乎是被这声厉喝吓到了,他不禁后退几分,恰好将自己的身影暴露出来。

他看了这群人一眼,转身就要跑。榄看到这个情况,心下更有把握了,看来时政给的情报没有错呢。

榄悄悄打了个手势,一期就带着弟弟们追了过去,一期不紧不慢的跟在信浓的身后。

秋田看出了一期的意图,他低下头掩盖住眼中饿泪眼,一下挡在了信浓的身前。

信浓一下刹住,像是无头苍蝇般四处逃跑,最后被粟田口的包围中赶到了审神者的身边。

他慌不择路的一头扎进审神者的怀中,榄一把抱住他,细声的安慰着。

“乖,没事了,信浓没事了,乖。”

直播间的观众可以清晰的看到安静下来的信浓,耳朵慢慢的变得通红。

‘哈哈哈哈,还是榄姐厉害,一下就搞定了小崽子。’

‘还是榄姐魅力大啊。’

‘快快,别说了,好戏要开始了。’

“信浓,你愿意跟我走吗?我还没有你,而且除了你粟田口都在了。”

“嗯……”

听到信浓答应后,榄的眼中闪过一丝自得。

信浓趁他不注意,猛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憋死他了这个审神者身上的香水味也太浓了吧。

-

本丸-

当信浓和审神者一起出现在本丸时,信浓感受到了很多投到身上的目光。

随后榄嘱咐了他几句,就将他交给了粟田口后离开了。

信浓跟着一期他们来到粟田口的部屋,属于他的床铺已经被铺好了,而他的兄弟们坐成一排静静的出神。

“一期尼,这是?”

“咳咳!”一期咳嗽了两声后,鲶尾一个激灵看向一期。

信浓躲在一期的身后,小心翼翼的探出一点,在发现鲶尾看他后,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鲶尾头上的呆毛蔫蔫的贴在头上,他张了张嘴最后回了一个难看的笑。

骨喰直接避开了信浓的眼神,药研他们也是。

信浓第一次和粟田口的会面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各自发各自的呆。

好不容易熬到了吃饭的时间,信浓被榄介绍给本丸的大家。

“信浓尝尝,这是我亲手做的,欢迎你来到本丸。”

榄说着将精美的饭菜放到了他的面前,信浓笑了下然后低下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精美的纯金刀叉。

信浓叉起所谓审神者亲手做的饭菜放到嘴里,他细细的品尝着。

是纯正的烛台切手艺呢。

“怎么样好吃吗?”

“很好吃,只是…您的厨艺是和烛台切殿学的吗?真的很像啊。”

榄被信浓的话搞的一僵,信浓就那样无辜的看着她,直到审神者的耳麦中响起剧组人员的提示时。

信浓才一脸慌张的说道:“抱歉,我不是质疑您,我只是太怀念烛台切殿的手艺了。”

榄原本想要说的话一下全都被梗住了,直到过了十几秒后,榄才说她的厨艺确实是和烛台切学的。

之后大家都在安静的开始吃饭,可是信浓不想就这样放过他们。

刺耳的声音响起,榄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信浓面无表情的一下下的切割着盘中的食物。

饭菜被刀叉割的稀碎,他使的力气越来越大,刀叉划过瓷盘的声音越来越刺耳。

还不得榄出声,信浓突然就笑了,他笑着抬眼看向空中道:“真是好玩啊…你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