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畅的双眼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那是痛苦与挣扎的交织,是灵魂与肉体的较量。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那股狂暴的能量做斗争,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被它彻底吞噬。
苏畅的双手紧紧握住江城的衣襟,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仿佛是在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支点,来抵御这股汹涌澎湃的能量。
她的身体在江城的怀抱中颤抖着,那是一种无助与绝望的颤抖。
然而,苏畅体内的那股能量,却像是脱缰的野马,根本无法轻易驯服。
它在她体内翻滚、咆哮,寻找着出口,想要冲破一切束缚,冲向自由。
此刻的苏畅,就像是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
【叮,目标“苏畅”,坏女人值+16%,当前坏女人值56%!】
【叮,目标“苏畅”,坏女人值+13%,当前坏女人值69%!】
【叮,目标“苏畅”,坏女人值+18%,当前坏女人值87%!】
【叮,目标“苏畅”,坏女人值+13%,当前坏女人值100%!】
忽然,苏畅那张妩媚绝伦的脸庞上,猛地浮现出一抹难以遏制的痛苦之色,仿佛是内心深处有某种力量在撕扯着她的灵魂。
“江城,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浑身的力量似乎在瞬间被抽离,就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不由自主地瘫软在了地上。
江城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但随即被坚定所取代。
他缓缓蹲下身来,手指轻轻勾起苏畅那绝美的下巴,动作中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苏畅的樱红色小嘴微微开启,散发着诱人的水润光泽,宛如初晨露珠般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他细细端详着苏畅的容颜,那是一张成熟而妩媚的脸庞,眉如远山含烟,眼若秋水盈盈,鼻梁挺拔而秀气,肌肤白皙如玉,透着一种健康的粉润。
即便是此刻痛苦万分,也难掩其倾城之色,反而增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之美。
“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要契约你而已。”江城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苏畅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与不解,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千斤重石压住,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可为什么我现在……浑身无力?”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惊恐,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江城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苏畅惊恐地瞪着江城,那双平日里流光溢彩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惶恐与不解,她的声音因极度的紧张而变得嘶哑,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你究竟……想做什么!”
刚刚那一阵情感的温存之后,她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沸腾的岩浆,即将到达爆炸的边缘,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体内的狂暴能量做着殊死搏斗。
江城的面容依旧冷静如常,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决心,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他精心布置的棋局之中。
“夫人,无力是正常的,因为我要让你完全属于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不可抗拒的魔力,穿透苏畅的耳膜,直击她的心灵深处。
契约度满后,兽娘便会对契约者产生绝对的忠诚,无法再对其产生任何敌意,苏畅此刻的无力,正是契约力量的体现。
“不要,我是有兽魂师的,不行不行。”
苏畅挣扎着,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她深知一旦完全契约,自己将失去所有的自由与自我。
江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苏畅的宠溺,也有对这乱世中弱肉强食法则的嘲讽。“你的两个女儿已经是我的了,再多一个也无妨吧?至于这柳会长嘛……”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他如今已经和活死人一般,你如今还能指望得上他么?”说完,江城再次大笑起来,那笑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如今天下逐渐崩坏,正是需要你的力量的时候啊。我有的时候需要外出,不可能一直停留在建邺。”江城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在这个乱世之中,力量才是生存的根本,而苏畅,正是他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在苏畅惊恐的目光中,江城的手中忽然出现了一道奇怪的符号,那符号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带着一股淡淡的气焰,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与神秘。
“不……不要!”
苏畅尖叫起来,她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察觉到了那符号的恐怖,那是一种能够彻底改变她命运的力量,一旦触碰,她将彻底失去自我,成为江城的傀儡。
这个东西之中,不仅蕴含着江城的灵魂力量,竟不知为何,连苏畅的一部分灵魂也悄然融入其中,仿佛两股力量在无形中交织,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联系。
“这难道是……强制性灵魂契约?”
苏畅的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如遭雷击,呆滞在原地。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震颤,仿佛这一刻,她的世界观都被彻底颠覆。
“这个契约……竟然真的存在……竟然真的存在。”她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那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对未知力量的敬畏。
江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对苏畅反应的满意。“哦,你竟然认得出这个东西?”他轻声笑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不要用这种契约好不好,我会……我可以服从你,能不能不要契约这个。”苏畅的眼中闪过一丝恳求,她的声音颤抖着,显然是对这强制性灵魂契约充满了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