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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气有些不太好,林母说下午让老大把那些割麦子的镰刀用具都拿出来,重新磨磨,

明儿个上午全都下地干活,去割麦子,争取一天把最大那块地的麦子都收完了。

找的人家帮忙轧麦场的,下午去给整理平整了,

只要晚上不下雨,明儿个场地就能明净地如同一面镜子。

“明儿个,你带着小峰一块去割麦子。”

林母对今天新媳妇的表现很满意,这家里收拾地整洁,

做饭做菜又好吃,想必地里活也是一把好手。

林岳峰是不干的,白长了这么一个高个头,让他去地里割麦子,

他那快要一米9的大高个,实在是太高了,

弯下腰,头都要垂到地上了,他嚷嚷着腰疼头疼。

其实林岳峰这么娇贵,懒,并不是林母把他给惯的,而是他奶,

当然,他奶已经走了,没等到看到他娶上媳妇。

林岳峰和上面的哥姐岁数差得多,大姐大了他11岁,大哥大了他8岁,

按理说家里有了一儿一女,就是儿女双全的命,够好的了,

林母也不打算要了,没成想,过了7-8年,她又生下了林岳峰。

那时候林父上班,林母全力操持地里的农活,奶奶年轻时也是干活一把好手,村里数得着,

不过,她年纪大了,所以退居二线,回家帮忙带孙子,林母下地干活。

林岳峰长得好看,嘴巴也甜,成天哄得奶奶滴溜溜转,

奶奶很疼他,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奶奶的小幺儿呢。

后来林母又生了一个女儿,婆婆不稀罕女孩,所以,她就只看只疼这个二孙子,

老太太恨不得把所有值钱的物件都给他。

老太太疼他,这也是害了他,以至于让他这么大了,

都结婚成家了还是一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在林家镇,有几个这样的小混混,没有正经事做,

农田里的活又吃不了那个苦,于是三五成群,聚在一起,

赌博打牌,逗猫遛狗,给村里人留下的印象不咋地。

也就谢莹莹是外村人,她不知道。

晚上快要吃饭的时候,林岳峰才摇摇晃晃地回来了,看他那副醉醺醺的样子,

林母就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冲着他的屁股踹了两脚。

“你咋不死外面,还知道回来?”林母气呼呼地骂,她后悔在儿子小时候没有打服他,

如今想要揍他,都够不着他脑袋。

林父白了林母一眼,心说你这说的叫啥话?老二再不济,那也是新婚第二天,

当娘的就说儿子咋没死在外面,这让新媳妇听了,心里啥滋味?

谢莹莹听了心里也不乐意,心说我这刚嫁过来,就让我死老公守活寡吗?

这也太歹毒了!

但那是婆婆骂自家儿子,她作儿媳的也不好反驳,只好讪讪笑着劝婆婆:

“娘,你消消气,我进屋修理他,您累了一天了,别把身子气坏了!”

林母心里这才稍稍好受点,看着谢莹莹小心搀扶着林岳峰进了房间。

“以后他就是有媳妇的人了,让媳妇管就行了,”

林父劝导林母,看着老二媳妇那柔软的性子,也许对林岳峰来说能中,

都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林岳峰那小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

“等忙完这阵子,就给他们分家,”

林母气呼呼地说,分给他们小两口二亩地,让他们自个种去吧,

会种就收庄稼,不会种地,那就等着饿死吧。

林岳山怀里抱着女儿,徐慧领着儿子,两人一前一后往家里走。

徐慧:“老二家媳妇,真是长了个巧嘴巴,非得把爹妈哄晕了不可!”

老二还没结婚的时候,林母就提过一嘴说,等以后老二结婚成家,

就分家单独另过,如今这事儿就摆到眼前了。

林岳山没吭声,他是属于那种三脚踹不出屁来的人。

徐慧老是觉着他有点愚孝,凡事以父母言论为尊,公婆说啥都是对的,

这事让徐慧觉着有些憋屈。

但是她又 不敢使,毕竟,婆婆林母可不是吃素的,在村里那是有名的嘹亮人,

干啥啥行,家里地里,样样活儿精通。

当然,那吵架也是一流的水平,徐慧本性是有点迂腐的人,还小心眼,

但是她表面上表现地比较憨厚,不知道的人,都会被她的看似朴实憨厚的外表,给迷惑住了。

她之所以这样说,是担心分家的时候,婆婆偏向老二家,

到时候如有不公的话,她忌惮婆婆的威严,想反对都不敢说。

这边谢莹莹扶着林岳峰进了屋,刚躺下,林岳峰就迷迷瞪瞪睁开了眼。

“媳妇,来,看看 这是啥?”

林岳峰浑身上下散发着酒味和烟臭味儿,谢莹莹用手捂着鼻子,拿来一块毛巾,

沾了水,想要给他擦擦脸和脚。

他这冷不丁开口说话,倒把谢莹莹给吓了一跳。

林岳峰双手在肥大的口袋里摸索了一阵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些东西,像变戏法一样。

扎头发的头绳,小丝巾,她爱吃的大白兔奶糖,还有一袋双妹牌雪花膏。

“你这是从哪里搞来的?”

谢莹莹本来拿着毛巾给他擦了脚,想再去洗洗换条毛巾给他擦擦脸,

看着他那醉醺醺,笑眯眯的样子,猛地反应过来,他是装的,根本没醉。

气得一把把毛巾捂在了他脸上。

“你这是干啥,媳妇,谋杀亲夫吗?”

林岳峰挥舞着双手,和谢莹莹闹着玩,谢莹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一双大手死死把她的双手给钳住,然后从兜里又摸索出几块钱来。

“你这一天,到底是干啥去了?”

谢莹莹越发吃惊了,他干啥玩意,这出去一天回来,有东西拿还有钱?

难不成,他是,偷?

这么一个字眼闪过谢莹莹的脑海,把她吓一激灵,

奶奶的,这家伙要是个懒鬼,还能调教调教,要是一旦成了小偷小摸,

那岂不是,从骨子里就完了,无药可救了。

“难道你去,偷东西了啊?”

谢莹莹话没说完,就被林岳峰用手捂住了嘴巴,

“嘘,你别瞎说!”

“那你这些东西和钱,从哪来的?”

谢莹莹盯着他的眼睛问,要是他撒谎的话,人的眼神会躲闪。

“我赢的,赢的啊!”

林岳峰颇有些自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