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汇聚而成的璀璨光球,释放出了数百道的长虹贯日和日月如梭般的剑招。
然而,即便是如此威力无边的剑招,也仅仅是让那小戟的威能微微减弱了一点点,无法撼动其分毫。
随着真元之力汇聚的能量球自爆后,小戟攻势的威能依然不减,直追阿福而去。
赤明长老的剑雨也没闲着,如同天降的暴雨一般密集,无情的堵住了阿福的去路。
阿福接过涛爷递来的长剑,两招缩天魔地,一前一后放出为自己争取半息时间。
双手结印,两张金钟罩紫色灵符的组合技,玄武龟甲术守护住自己。
再施展土系功法遁地术,离开了那危险之地。
而阿福尚未来得及为自己成功逃离而暗自庆幸,便被一股神秘的黑色能量所吞噬。
毫不留情的把他从地里拽了出来。
在那紧张的瞬间,左护法出手了。
他的存在,仿佛是那不可逾越的界限,决绝地宣告着任何企图逃离此地的尝试都是徒劳。
阿福,这个曾经在他眼中微不足道的存在,如今却成了他绝不容许逃脱的猎物。
左护法无法再轻视面前的少年。
而左护法并没有拽着阿福太久。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这最拿手的黑色能量,竟然在快速流失。
不知道为什么,与以往感觉十分的不同。
一拽出地面就把阿福扔到了一旁,快速收回自己的成名绝技。
阿福也感觉到了这一丝微妙的变化,他能感觉到,就在刚才,黑棍在贪婪地吞噬那黑色的能量,而且十分喜欢。
左护法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安,也许汪墨羽说的是对的。
“毅弘长老,请你也出手吧!快些解决掉此子,他身上确实有不少古怪。”左护法不想再拖下去了。
“哦,左护法竟然这样说,那我也要去凑凑热闹了。”而毅弘长老却不屑一顾。
此时,阿福已经是左隔右挡,处处险象环生。
突然脚下一顿,再看时左脚被冻住了。
这是远处的元婴修士毅弘长老干的,现在三位元婴期修士都已经出手了。
阿福一掌轰碎冻住自己脚的坚冰,将自己脚解放出来。
一招梭天摸地在前,阿福自己紧随其后,凝聚真气随时准备再次放出一招梭天摸地。
如此近的距离,估计躲避起来绝非易事。
这剑招直接打向了在远处,使用冰冻术法的元婴期修士毅弘长老。
在身后,飞剑和小戟紧追不舍,毫不放松。
剑招梭天摸地,被一阵阵的水系法术聚集的冰雪风暴,阻挡在前进的路上。
元婴期修士毅弘长老有些吃惊,这剑招竟如此难缠。
梭天摸地放出的长虹贯日,全打在他的冰墙上,轻而易举钻出无数碗大的孔洞。
日月如梭,在他的冰墙上,也切出深深的口子。
自爆之后,冰墙崩塌消失,如同被无形的手一把捏碎。
元婴期修士毅弘长老突然感到的凉意,仿佛让他的心突遭一股寒意侵袭,冰霜之感迅速蔓延至全身,使他不禁战栗,冷汗沿着脊背悄悄地滑落。
趁他这一轮防御的松懈之际,又一招梭天摸地放了出去,看这么近,你如何防?
阿福腾空而起,带着追击自己的飞剑和小戟去了他处。
而这招梭天摸地,让新加入的元婴期修士毅弘长老,也许会终生难忘,这或许就是掉以轻心和轻视的代价。
阿福在空中与小戟和飞剑兜着圈子,隐隐的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接近金丹期巅峰了。
“涛爷,我好像金丹期巅峰了,我是不是能渡劫了?”
“渡劫?你渡吧,反正估计你也结不了元婴,能用渡劫的劫云和神雷,从这里逃走,就已经不错了,你渡吧!”
阿福调动体内全部真元,冲击最后的屏障。
天地变幻,劫云凸显。
“不好,他要在这里渡劫。”
“啊,原来找人要人是假,跑到我圣天神教的圣殿山来渡劫才是真。你好大的胆子。”
左护法认为,这人就是为了渡劫,而闯上山来的。
为的就是让圣天神教帮他渡劫。
“如此狂悖的狂徒,即便让你结得元婴,如此不服管教的元婴修士留着有何用?几位长老助我灭了此子。”
汪墨羽听了左护法的话,也是直摇头啊!早干嘛去了?
因为元婴修士的存在,劫云的等级是一升再升。
劫运动等级已升为七彩之色,阿福又享受了最高待遇。
而几位元婴修士却只有自保之力,无法再对阿福出手。
“快去叫人帮忙。”左护法大声喊出希望,有人能听见。
不多时,一尊如山高的法像出现。
他双手托住劫云,一手抓住了这劫云的始作俑者。
……
“快用电击,心跳没有了。”
“加大肾上腺素剂量。”
“1,2,3,电击。”
“好了,有心跳了,起作用了。”
一间宽大的病房里,医生,护士们紧张忙碌着。
“好了,墨羽医生应该早听你的,加大肾上腺素剂量。”
“老左,你也没想到他会出现排斥反应。”
“好了,病人情况稳定。赤明护士,可以把仪器都推走了。”
阿福缓缓睁开眼,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是哪里?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了?
“诶,病人醒了。”
“哦,这么快吗?”
“来,我们一起检查检查。”
阿福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
只见他们左胸前红红的几个大字,“圣天神……”
难道是圣天神教?
当阿福把那几个字读完,“圣天神经病院”。
哦,我是在医院,神经病医院。
难道我也是神经病?
“假的假的,他们都是假的。”一个穿着病服的病人,从阿福门口走过。
“大公子,大公子,你等等我呀!”女子不知道在追谁。
“哎,福娃子,你吃丹药吗?我这有丹药,要吃丹药吗?”
看着向自己走近的这人,他伸手在自己的衣服里使劲搓着,搓着那泥丸。
估计那泥丸就是他说的丹药。
“嘿嘿,你终于醒了,他们也给你吃那药了。”一人一把推开搓着泥丸的人,向阿福走近。
阿福勉强坐起点了点头,似乎好像记起了什么。
问阿福吃药的人直接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床边,“哎哎,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福随口问道:“你谁啊?”
“嘿嘿,我就是你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