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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拥有如此诡异的能力。

少女摸了摸脖子上的剑形吊坠,嘴角轻扬:“我啊……我是白灵,专门来此肃清黑暗!”

话毕,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白灵右手伸出,做出握剑的动作,口中轻喝:“生杀!”

一柄透明的剑立刻出现在白灵的手中,和她脖子上的吊坠一模一样!

这把剑宛如仙子,与少女一样,美得超凡脱俗,不似尘世之物。

看似温婉无害,实则锐利无比,锋芒毕露。

“罪人……准备好接受审判了吗?”

白灵轻扬剑身,另一只手如轻抚琴弦般摩挲着剑身,脸上挂着温婉的笑容。

在这场景下,却显得阴森诡异。

此时,倒在地上的老廖痛苦地呻吟着:“嘶....小兔崽子,下手没个轻重,一点也不知道敬老!”

白灵话音刚落,葛爱对雷二狗的束缚便松了几分。

好不容易喘上口气的雷二狗,恶向胆边生,对着面前的葛爱破口大骂,“臭娘们,去死吧!”

他冲着葛爱吐口水,然而,这口唾沫并未如他所愿喷到葛爱身上,反而戏剧性地回弹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啊....该死的贱女人!”

雷二狗,捂着眼睛惊呼,粘稠带着臭味的口水,反弹到了他自己的脸上,入了他的眼里。

白灵开口询问葛爱:“你是想亲自动手,还是由我来?”

葛爱抽回了如灵蛇般的黑丝,飘回到白灵的身边,“还请大人作主,葛爱没有能力对他们造成致命伤害....”

“嗯,让我想想……让他们互相折磨,感受你的痛苦....”

白灵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片刻后,她抬手取下了头上的金色流苏灯笼簪子,另一手将生杀剑稳稳地立在地上。

“有了,不杀他们,打控制就好,对吧?让小七来,你会编织幻境吗?”

白灵将金簪递出,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葛爱,眼中闪过一丝怜悯,温柔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葛爱身上的黑丝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

“很简单的,跟随你内心的想法,小七会帮忙的,他们在幻境中所做的一切动作都会在现实中呈现。注意别把场景模拟得太大,别超出这栋楼就行。”

白灵轻轻用手点了点黑丝,那黑丝似害羞一般躲避着她的触碰。

葛爱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接过金簪,“好的……大人。”

她握着金簪的手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懵懂,看上去有些呆萌。

“万物皆有灵,它叫七彩,握住它,将你心中的所思所想传递给它即可。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要去处理其他的杂碎了。对了,至于那个角落里的人,是否处理,由你决定。”

白灵说完便抬脚离去,门缓缓打开。

角落里的那个人应该就是说的李刚吧。

李刚见状,立刻想要逃出去,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离开。

他惊恐万分,迅速跪在地上,对着葛爱的方向磕头求饶,“求求您,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孩子和老婆需要我养活,我老婆天生残疾,孩子才出生...全家都靠我一个人支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都是他们逼我的……我只是个看门的……”

我一时间犹豫不决,不知是该跟上去,还是继续留在这里。

那个叫白灵的少女,浑身充满了神秘,她的去向如迷蒙的烟雾,令我无从知晓。

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葛爱会如何惩罚他们。

我最终还是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一般,选择留在了这里。

葛爱紧握着金簪,表情如暴风雨前的乌云般渐渐变得深沉,随后又如狂风骤雨般疯狂起来。

那灯笼流苏簪宛如被施了仙法一般,骤然间膨胀起来,化作一盏精巧的七彩琉璃灯笼,宛如梦幻之物。

金色的手柄闪耀着华贵的光芒,镶嵌着些许彩色宝石,如繁星点点。

而前端的流苏仿佛是由彩色水晶雕琢而成,风拂过,它们相互碰撞,发出悦耳动听的声响,宛如天籁之音。

从灯芯中延伸出的两条彩色丝线,如同两道彩虹,连接到了老廖和雷二狗的身上。

丝线闪烁着彩色的光晕,散发着神圣而神秘的气息。

一旦接触到人体,它们就像灵动的精灵,迅速生根发芽,如树叶的脉络般,延伸至心脏和大脑的部位。

两人仿佛被施了魔咒,身体不由自主地站立起来,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

李刚见葛爱对他不理不睬,便如一只卑微的蝼蚁,从门口的位置一路跪爬到葛爱的脚下。

“咣……咚…咣当…..”

他不停地磕头,如捣蒜一般,同时还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耳光,声音清脆响亮,“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了!我真的不能死……”

李刚似乎家庭困苦,一家人的生计如千斤重担,全部压在他一个人的肩上。

很快,李刚的脸如熟透的柿子般红肿了起来,额头也磕出了鲜血,仿佛盛开的红梅。

另外一边,老廖和雷二狗的身影渐渐靠到了一起。

他们脸上的表情猥琐至极,带着变态的欢愉,口中不断传来如乌鸦鸣叫般刺耳的声音。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辣眼睛,仿佛被人迎面泼了一盆辣椒水。

(⊙o⊙)…

我本试图劝解葛爱,但却如鲠在喉,我真的不知道该以何种立场开口。

葛爱已经失去了她的全部,她的心仿佛被凌迟般痛苦。

“你叫李刚是吧?还是我们老李家的人呢....你对葛爱做了什么?”

我强迫自己不去听老廖两人的污言秽语,如躲避瘟疫般,对着李刚问道。

李刚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不断下坠,他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

手触碰到脸颊,脸上火辣辣的肿胀让李刚忍不住疼出声来,“嘶...”

“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帮他们看门,有人来通知他们走,他们逼我伤害葛爱,我没有做...求您,让葛爱放过我吧!”

李刚转向我的方向,对着我双膝跪地,苦苦哀求,他似乎把我当成了和少女一样有决定权的人。

听到他的话,我恍然大悟,原来他可能是被人胁迫的。

我快步走到李刚面前,想要将他扶起来,“你先起来,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

李刚看了看葛爱,见葛爱没有开口,他战战兢兢,不敢起身,继续跪着诉说,“真的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丢掉这份工作...之前我无意间撞见他们犯罪,我本来想报警的。

可是...他们威胁我,如果我告发他们...他们就会杀了我老婆和孩子,还会让我在再也找不到工作,没有工作我就没办法养活老婆孩子了,我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就是我的家人了...我不是怕死....我...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