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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现在。

听完荧讲的三手故事,邵云故意装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说道:“原来如此,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子吧。”

“那个叫瓦谢的家伙被一个身份不明的神秘人物率领着一群受害者家属给劫持走了,而克洛琳德和夏沃蕾则不幸受了伤。”

说完这番话,邵云又立刻摆出一副十分认同的表情,接着说道:“不过经你这么一分析,感觉瓦谢这家伙估计最终也落不得个好下场啊。”

“毕竟都是受害者家属,我感觉最后瓦谢应该会被大卸八块吧,物理意义上。”

荧摸着自己的下巴,盯着邵云,最后问道:“说实话,邵云,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当时我和娜维娅就在歌剧院里,但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然而,能够击败克洛琳德和夏沃蕾那样强大的对手,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也只有你才有这样的实力了。”

听到这话,邵云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被“污蔑”后的不悦。

“怎么可能呢?我可没那份闲心思去管这些闲事。要是有玩角色扮演、充当英雄的时间,我宁愿多花些精力去打听一下枫丹的美丽风景,然后带着你们一起去欣赏游览一番,岂不是更好?”

尽管邵云极力解释,但荧仍然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

正当她准备继续追问时,邵云却突然灵机一动,赶忙转移了话题。

“哎呀,别再纠结这个问题啦!今天我请你们好好吃一顿,就用我做委托任务赚到的委托金怎么样,一起来庆祝一下我通过‘劳动’挣的钱吧!”

说完,邵云从背包里掏出了一袋摩拉,粗略一看,大概有六千多。

看着邵云庆祝自己赚了委托金,荧不禁感到十分困惑。

“这……什么时候达成委托赚取委托金变成了一件值得庆祝和纪念的大事了?”

邵云解释道:“对于我这么个抢银行的抢劫犯来说,真的靠劳动赚钱,确实值得纪念。”

……

沫芒宫内,芙宁娜此刻正身处于那维莱特的办公室里。

她神色焦虑地在房间中来来回回不停地踱步,每一步都伴随着高跟靴与地面碰撞所产生的清脆声响,这些声音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安和慌乱。

只见她双手紧握,眉头紧皱,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啊!这可如何是好。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啊!”

而另一边,那维莱特则显得相对镇定许多。

他安稳地端坐在座位之上,目光专注地凝视着门口,似乎正在耐心等待着外出执行跟踪任务的警备队员归来带回最新消息。

或许是因为芙宁娜不断来回走动时,其脚下的高跟靴发出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心烦意乱,以至于让那维莱特的耳朵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向芙宁娜提议道:“芙宁娜女士,请您先冷静一下吧,不妨先坐下来稍事休息一会儿。”

然而此时的芙宁娜哪里听得进去这番劝告,她惊慌失措地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情绪激动地说道。

“叫我怎么能冷静得下来呀!克洛琳德还有夏沃蕾她们两个被那个来历不明的神秘枪手给打伤了!”

“现在克洛琳德身负重伤需要静心疗养,那么在她养伤这段时间里,又有谁能够胜任担当起保护我的重任呢!”

听到芙宁娜如此回答,那维莱特不禁感到一阵无奈涌上心头。

他微微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后缓缓说道:“没想到在这样重大的事件面前,你仅仅只关注到人员受伤以及自身缺少护卫这般表面浅显的问题……”

芙宁娜冲到那维莱特的桌前,声音带着明显的惶恐喊道:“我现在心里真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啊!”

“万一那个神秘的枪手找上门来为难我可怎么办才好呢?你现在也知道他是怎么污蔑我的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紧紧抓住桌子边缘。

那维莱特静静地看着眼前有些失态的芙宁娜,沉默了一小会儿后,缓缓开口问道。

“你是尘世七执政之一的水神‘芙卡洛斯’,虽说论起武力可能算不上顶尖强者,但自保的手段应该还是有的吧。”

芙宁娜一听这话,原本就略显慌乱的眼神中更是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

不过她反应极快,立刻故作镇定地连忙找了个借口解释道。

“正因为我是尊贵无比的水神,又怎能轻易卷入这种打打杀杀、粗俗不堪的事情当中去呢?那样岂不是太有失风度啦!”

说罢,还轻轻扬起下巴,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些。

那维莱特将芙宁娜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暗自叹息一声。

对于芙宁娜这种一遇到麻烦就想逃避的性格,他实在再熟悉不过了。

毕竟从相识到如今已经过去了四百多个年头,这么长的时间里,她始终都是如此。

于是,那维莱特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唉……看来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害怕麻烦啊。”

“也罢,既然如此,那芙宁娜女士不如就安心留在沫芒宫里好了。”

“沫芒宫的安保力量……想必就算那神秘人胆子再大,也不敢贸然闯入这里来找你的麻烦。”

一听那维莱特居然让自己老老实实地在沫芒宫躲起来,芙宁娜小嘴一撇,当场否决道。

“这和坐牢又有什么两样呢?不行,绝对不行!那维莱特,在克洛琳德养伤的这段时间,你能不能暂时兼任一下我的护卫呀?”

那维莱特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一口唾沫差点没咽下去,直接呛在了喉咙里。

这是什么情况?芙卡洛斯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会提出如此离谱的要求来!

当年,你写信将我邀请过来担任枫丹的最高审判官一职,可那封信里压根儿就没有提到过还要我兼职做你的护卫啊!

你芙宁娜干脆认自己为“相父”得了,以后干脆各论各的,我叫你水神,你叫我爹得了!

芙宁娜眼见那维莱特半晌都没有回应,伸出手轻轻地摇晃着他的胳膊,娇嗔地追问道:“哎呀,你倒是快给人家回句话呀!别光在这里发愣啦!”

那维莱特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定了定神,然后缓缓开口说道:“芙宁娜女士想让我怎么回答啊?我现在要处理的事情,可比你想象的要多。”

随后,那维莱特缓缓地伸出了四根手指,向芙宁娜说道:“第一,卡布里埃商会贩卖乐斯,警备队还有沫芒宫内应该有他们的内应,我需要安排人手立刻排查。”

“第二,那个神秘的枪手打伤了克洛琳德还有夏沃蕾,现在缺少合适的决斗代理人!”

“第三,那些参与劫走瓦谢的受害者家属们,虽然情有可原,但依旧会按照律法进行审判,我需要作为审判官出席!”

“第四,璃月方面来信,派遣特使来到枫丹,探望在枫丹遇袭的烟绯小姐,我还需要亲自接待。”

待把这四件事都一一讲述完毕之后,那维莱特的语气依旧显得十分平静,反问道。

“在这样一个多事之秋,各种事务皆需我亲自妥善处理之时,您居然还能想出这么个主意,让我充当您的护卫?

“不得不说,您这想法还真是够奇特的呢。”

芙宁娜听了这番话,心中顿时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提出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了,感到有些理亏。

于是她原本强硬的态度瞬间就软化了下来,嘟囔道:“哎呀,可是人家现在就是没有什么安全感嘛。”

“谁知道那个神秘的枪手会不会突然来找我的麻烦呀?要是真出了事,那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阵清脆而有节奏的敲门声忽然响起,打破了原本略显沉闷的氛围。

随后在沫芒宫中辛勤工作的美露莘——瑟萝,推开门扉,走了进来。

她微微欠身,向那维莱特汇报道:“那维莱特大人,璃月的特使抵达沫芒宫了。”

听闻此言,那维莱特不禁心头一震,低声嘀咕起来:“没想到璃月的特使来得如此快……”

片刻后,他便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并转身面向一旁的芙宁娜,吩咐道:“芙宁娜女士,请您先行回到房间休息吧。”

“至于克洛琳德养伤期间的护卫安排事宜,我定会尽快解决的,请您放心。”

虽然是抱怨了一下,那维莱特也对芙宁娜这种很“癫”的表现头疼,但毕竟共事了四百多年……也习惯了,人家遇到困难帮着解决也不是这一次了!

紧接着,那维莱特将目光投向眼前的瑟萝,说道:“请引领璃月的特使直接来我办公室即可,辛苦了。”

瑟萝闻言赶忙点头应道:“不辛苦的,那维莱特大人!”

说罢,她便转身离去执行任务去了。

正当芙宁娜准备离开办公室之时,又回过头来,再次叮嘱道:“那维莱特,你一定要找到这段时间合适的护卫啊!千万千万不要忘记了!”

那维莱特眼见找合适的护卫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事情,于是提出了一个相对折中的办法。

“嗯,既然如此,先这样过渡一下。这段日子里,你留在沫芒宫里。”

“除了必须出席审判的时候外,避免外出走动。如此一来,我也能在能力范围内对你进行保护。”

虽说之前果断地回绝了兼任芙宁娜私人护卫一职,但那维莱特终究还是承担起了一部分与芙宁娜相关的警备工作。

当然啦,这种保护仅仅局限于审判期间还有沫芒宫而已。

至于其他时候嘛,比如芙宁娜想要出去玩,那可就是痴心妄想喽!

毕竟,那维莱特自己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哪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陪她四处闲逛呢?

……

另一边,布法蒂公馆的一个隐秘的会客室内。

“林尼,你是说都是实话?”

“千真万确,父亲大人。”

“如果真的是这样,有趣,我有点猜到了,那个神秘枪手是谁了……”

“父亲大人觉得是……”

“这件事不许外传,连你妹妹也不要告诉,听明白了吗?”

“明白,父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