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瑜姐,是大伯的吩咐。”
“放屁,大伯为何让你们跟踪易大东。”
“这…我们也不知道啊,本来都不跟了,您打电话一走,大伯又叫我们赶紧跟上。”
赵红瑜一回头,易大东被猛不防吓了一跳。
双手做防御状后退,转瞬觉得不合适,讪讪笑道,“原来是家里人,年初为何跟踪我呢?”
地下的人在赵红瑜脸色不善中赶紧起身,“易先生,老板只是想保护您。”
大东轻哼一声,“你觉得我会信吗?”
年轻人一躬身,“会,因为我们在保护陈老板,您当时开陈老板的车,导致我们劈叉了好几次,老板不得不多派了几辆车,后来陈老板说不需要,我们也就不跟着了,前后不过半个月。”
大东深吸一口气,难怪赵红瑜说只有陈小东能跟踪。
“今天晚上为什么跟踪我,马上回答!”
“我们在保护大瑜姐!”
回答的确很快快,大东向赵红瑜两手一摊,“误会,那再见。”
赵红瑜看着大步离去的大东,恶狠狠瞪一眼年轻人,回去拿起她的提包和风衣,转瞬又变成了一个知性温柔的高挑美女。
大东刚进入车内,她立刻从副驾驶进来,对着梳妆镜捋捋头发。
车子半天没动,她不禁看了一眼大东,“走啊!”
大东深吸一口气,扭头对她说道,“若我没记错,他们说的大伯,是汣南国际酒店的老板吧?”
“准确说是大股东,生意不能吃独食,否则无论成败,最后都是灾难。”
“我好像听说过什么地头蛇、路霸、街头混混之类的传说。”
“瞧你说的,都什么年代了,那个年代不狠一点能赔死,到处都是人害你,他们只能把自己伪装成二愣子。”
大东拱拱手,“不知兄台家中排行?”
赵红瑜呵呵笑了,扭头看跟踪他们的两人开捷达离开,对大东说道,“到后排我告诉你。”
她下车,大东也下车,但她先上车,大东一上车就发现后背放倒了,这是个七座车,赵红瑜此刻非常会用巧劲,掐着他腰间的肉不让动弹,附身亲了上来。
老子被用强了,大东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因为赵红瑜扔掉了她的衣服,翻身躺在一边,面带微笑,静静等着他,任君采撷。
大东犹豫片刻,附身抱在一起…
夜深了,路灯都熄了。
两人面对面喘息片刻,大东打开阅读灯看一眼她的妙曼身姿,不一会又关掉,自己感觉不会错,她真的是…处子。
赵红瑜起身坐到怀中,颇为幽怨说道,“你不用怀疑,我跟男人从来没走到过这一步,你是第一个,没有落红,是因为我初中之前一直在武校。”
大东有点腰疼,但他非常疑惑,“为什么呢?”
“因为长辈早就下令我去追陈小东,哪怕做他的情人,我讨厌他那种贱兮兮的气质,后来你出现了,我还没见过你,就知道我们会在一起,等见面一眼就觉得你我更适合,我喜欢你炒面豆时候的认真。”
大东忽略她最后一句话,“为什么呢?”
“长辈们没有本事,只有一个非常封闭的信息圈子,他们竞争性单一,有时候甚至用非正规手段,这是他们的悲哀,他们也不想这么做,但逆水行舟,不做就得破产,必须投资当地活下去。
这种生意很容易被陈小东拿捏,以后很容易被汣山的主事人拿捏,那个主事人就是你啊。
你只要帮我家里做生意,帮我做工作室,我就是你的…情人,甚至觉得我们注定是夫妻,我非常喜欢这种感觉,拥有而又不被打扰。”
大东明白了,这与她的性格很符合,自己见识到了‘完全体’的赵红瑜,她一点演戏的欲望都没有,马上就想欢好。
至于什么主事人,隐约…好似…大概还真有可能。
想着想着他又来感觉了,这具身体有毒,柔软有肉,纯粹的舒服…
赵红瑜很倔强,咬牙抱在怀中不认输,最后还是她先投降…
“我很后悔没有早点遇到你…”
大东也一身汗,摸摸她的头发亲吻脸庞,“我好像留了一点。”
“没…没关系,我是安全期,男人的义务与责任感是同步的,你现在拥有了我,那你就得帮我,帮我家里,我们偷偷的喜欢,可以吗?”
“对我太好了,你别有目的。”
“废话,我迟早把你抢了,辛可言不适合你,你们性格适合,未来不适合,我是本地人,辛可言却是留学生,是外国人,她对汣山的感情,不是你我这样的乡土情结。”
“她有,只是你感觉不到。”
“那跟没有一样,我知道…你会在汣山一辈子,那我们就一辈子偷偷喜欢,结婚我还不稀罕。”
后座有之前买的一条毯子,大东把空调开开,两人一起睡在毯子中休息。
赵红瑜拿他的手放在胸口,“我喜欢这种感觉,安心的舒服。”
“可言也这么说。”
“你能不能别提她。”
“我觉得自己背叛了可言。”
“哈哈哈~我很得意,这是个好现象。”
很晚了,大东去拿手机,顿时惊呼一声,“我去,三点了。”
赵红瑜勒住脖子把他一下拽倒,“抱着我,我们睡两小时,周末再战,不能认输。”
大东抱着她拍拍后背,过一会叹息说道,“红瑜,其实只要你开口,我会带你去见韩老,不用这样。”
怀中喘息的红瑜用力抱一抱,“你很聪明,但我不想跟你只有金钱关系,我是女人,我想认识你,想做朋友,想拥有你,我知道你这样的人其实看不起我的长辈,别在意好吗?仗义每多屠狗辈,他们对兄弟、对乡亲、对工人,都当得起一个义字,人还怎么样呢,他们很了不起。”
“看来你也曾不理解。”
“是啊,小时候的孩子,很难接受有一个混混父亲。”
“你父亲不是汣桉搞宣传的吗?”
“是,但不影响他曾是个街溜子,那时候的孩子野得可怕,我母亲…其实都是他抢来的。”
“啥?”大东吃惊了,“怎么可能?”
“别紧张,我母亲是外省人,本来是路过去上学,被骗了粮票,他们跑运输时候遇到打抱不平,结果我母亲莫名其妙就跟着回来了,有了我才回姥姥家去认亲,所以母亲小时候非要送我去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