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雄伟的大殿,陷入了一片凝重的静寂。
密室之中,江宁的灵力持续汇入黄宗实体内,他咧嘴笑道:“黄宗老矣,汝之豪族,亦非安宁之所乎!”
黄宗实双目紧闭,苍老面庞上,眼睑微微颤动。
门外,则依旧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氛围。
黄天相从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低沉怒吼:“黄智,此刻非谈此之时,乃宗老之疾,侯耀文老仙医为上乘之选,黄欣何方觅得更佳妙手?”
“笃笃笃…”
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随即,三位绝色女子步入大殿,乃是黄诗琪、折秋雨与明小楠!
明小楠身背一箱,内藏诸多灵药与神器!
“折仙子!”望见折秋雨三人,黄诗琪神色振奋,高声道。
“状况如何,患者在何处?”折秋雨问道。
“就在里面。”黄欣急忙应答:“请仙子先行!”
此时,黄天相冷哼一声,一步跨前,阻住折秋雨等人:“黄欣,所谓高人竟是此般娇美女子?”
侯耀文亦不禁轻笑:“好,吾不涉此事,若有祸患,莫要怨吾。”
折秋雨淡淡一瞥黄天相,冰冷语调:“退下!”
黄智欲言又止,此刻,黄诗琪已一步上前,推开了黄智!
折秋雨不愿多费唇舌,径直步入密室。
侯耀文冷笑道:“好,黄欣,尔等竟信此小丫头甚于吾,吾铭记于心,吾等离去!”
“汝无离身之机!”密室内,江宁之声传出,低喝道:“时至,阻此老者!”
密室内,折秋雨与明小楠踏入,明小楠作为助手,二人迅速安置物品,折秋雨询问:“现况如何?”
“情势不佳,观那老者所施针术,似存疑点。”江宁道。
折秋雨细察黄宗实面容,点头道:“幸而末针未落,否则吾亦无力回天。”
江宁愤然道:“此侯耀文,确欲置宗老于死地!”
“小楠,生火,银针!”折秋雨未多言,仅向明小楠吩咐。
“汝欲施鬼门十三针?”江宁惊问。
折秋雨颔首:“此处无施术之地,移往他处已不及,此次恐需十三针齐发,汝须时刻保护吾。”
说到最后一刻,她的脸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绯红,低声道。
江宁轻轻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鬼门十三针,我觉得我也该找机会向你请教一番,这简直就是展示威能的神技。”
“少说废话,到门口守着,确保一切安静!”折秋雨吩咐,“我施针完毕,你立刻进来。”
“遵命!”江宁回应,随即不再打扰,为折秋雨营造出宁静的氛围,走向门口。
看见江宁离去,黄欣感到如释重负。
江宁对她微微一笑,沉稳地说:“请大家保持安静,给治疗者一个专注的环境。”
黄天相嗤笑一声,“小子,我不清楚你的来历,也不管你跟黄欣有什么瓜葛,但侯耀文老先生是我们燕京医术最精湛的,你找的那个小姑娘,还是个雏儿,快让她离开,让侯老先生来吧!”
侯耀文冷笑。
江宁淡漠地瞥了他一眼,“安静,耐心等待,这位老人的医术与折医师相比,如同尘埃!”
侯耀文闻言,瞬间怒火中烧。
竟有人质疑他的医术,他冷哼一声,盯着江宁,“小子,等一会儿黄老出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江宁冷笑,直视侯耀文,眼眸微扬反问,“你在黄老身上动的手脚,在鬼门十三针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黄家众人面露茫然,显然不知鬼门十三针为何物。
倒是侯耀文和他的两个弟子,脸色骤变!
鬼门十三针,是一门早已失传的神秘针灸之法,侯耀文虽未习得,却深知其威力之可怕。
鬼门针出,阎王避让!
只有在守夜人组织中,这门针法才有所传承,然而能掌握者,寥若晨星。
众人察觉到侯耀文的神情变化,随之也安静下来。
江宁和黄诗琪守在门口,不容许任何人闯入。
时光悄然流逝。
某一刻,江宁回首一瞥,旋即转身,疾步冲入室内。
稳稳地接住了折秋雨。
此刻的折秋雨,浑身被汗水浸透,面色苍白如纸。
黄宗实身上,十三根银针如丝线般串联!
没错,施展鬼门十三针,对折秋雨的消耗巨大无比。
最后一针施毕,折秋雨全身虚弱不堪。
她瘫倒在江宁怀中,抬头,疲倦地看着他,“不负所托!”
江宁微微一笑,将折秋雨抱起,“唉,我还是最喜欢你施展鬼门十三针后这虚弱的样子,需要人守护的模样。”
随着江宁的话语,折秋雨的目光逐渐变得冰冷......
\"我只是开个玩笑呢。\"江宁连忙清咳一声,抱起折秋雨走向一旁的魔法椅,握着她的手,将治愈之气缓缓输注进去。
折秋雨轻吟一声,面颊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粉嫩,深吸一口气道:\"好了!\"
\"别急,我觉得你还很虚弱,再等等吧。\"江宁微笑着安慰。
折秋雨瞪了他一眼,随即挣脱了他的手。
江宁摸了摸鼻子,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黄宗实。
黄宗实仍躺在床上,江宁皱眉问:\"还要多久才能醒来?\"
\"应该快了!\"折秋雨闭目,借助神秘力量恢复着。
十几分钟后,折秋雨舒了口气,状态大为好转,起身走到床边,此刻黄宗实已从昏迷中苏醒。
实际上,他早已悄悄醒来,此刻眼中泛着微红的光芒!
\"老人家,没事了!\"江宁朝他露出微笑。
折秋雨一一拔去他身上的银色符针。
江宁来到门口,轻轻吐气,向大厅内所有人宣布:\"老人家已经醒了。\"
\"呼!\"
黄欣闻言身子一软,后退两步,江宁赶紧扶住他。
大厅内,其他人脸上都浮现出兴奋的神色。
黄老爷子对于黄家或新海银行,象征着无比重要的存在。
他此刻苏醒,让众人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弛。
\"现在老人家醒了,但有些事,恐怕得有个交代。\"江宁舔了舔唇,突然望向侯耀文。
侯耀文的脖颈微缩。
江宁冷笑道:\"是谁请来侯耀文的?\"
黄智面色微变,显得不太自在,视线转向黄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