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山是我的,江望舒,我警告你离他远点。”白锦玉挂断电话,她徒手将脱臼的手弄好,威胁道:“否则,我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白锦玉转身离开。
刚才白锦泽打电话过来,有一群人突然冲进白家,不问理由,不招人,一通打砸抢烧,白父白母被打得住院,别墅也被一把火烧了。
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都没有料到这么极端的事情会出现在和平年代。
走到大门口的白锦玉突然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江望舒,警告道:“别让我知道这件事和你有关系,否则,我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江望舒掐指一算便知道白家为什么遭灾遭难:
“我劝你多行善事,别怨天尤人,一天天的有被害妄想症,觉得我欠你什么,反倒是白家欠我的书都数不清。”
白锦玉被江望舒理直气壮的态度逗笑了:“你占据了我的身份,得到我从小都得不到的宠爱和关心,我只是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你委屈什么?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爸妈爱我,那是血浓于水。
他们不爱你,是你没本事抓住他们的心,你在白家快活了十八年都还有什么不知足?”
白锦玉无法理解江望舒哪里来那么多的怨气,简直像个怨妇。
“快活?”江望舒讥笑道:“白家那群垃圾能让我快活?白锦玉,你喜欢垃圾不代表人人都喜欢垃圾。”
江望舒顿了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垃圾就喜欢和垃圾在一起,不是吗?”
白锦玉气极了,修长的手放在后腰想掏出消音手枪解决江望舒,却空荡荡的。
自己的手枪被人拿走了,还没来得及补上。
“江望舒!”白锦玉必然大怒:“你没有资格指责我爸妈,养恩比生恩大.......也对,你这种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是不会明白的。”
江望舒懒得和白锦玉争吵。
作为马甲大女主,白锦玉有自己的一套逻辑,但凡不在她的理解范围和逻辑范围之内的都是错的。
白锦玉见江望舒没有反驳,心中冷笑: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白家这些年养了一个白眼狼!
白锦玉固执的认为江望舒之所以对白家恶意那么大,是因为她成了家族弃子,被自己取而代之,嫉妒心作祟。
“秦鸣山是我的。”白锦玉宣战一般道:“你这种人,抢不过我,更没有资格和我抢!”
江望舒皱眉道:“你脑子有病就去治,秦鸣山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个物件,他有自己的选择,有自己的思想,没有人能左右,你爱他就自己争取呗,在我这里叽叽歪歪做什么?”
白锦玉冷笑,转身离开。
“我不喜欢她。”
熟悉的声音在江望舒耳畔响起。
小姑娘走到银杏树的椅子上,悠闲的坐在上面闭目养神:“你喜不喜欢和我没关系。”
话是这么说,江望舒心里却酸酸的。
小说中,秦鸣山是白锦玉的断命白月光,就连小说男主都和秦鸣山有七分相似。
秦鸣山抬手摘掉掉在小姑娘头发上的银杏树叶:“我喜欢真实的,不喜欢假大空;喜欢温暖的,不喜欢又野又戾的;喜欢对玄学有深入了解的,不喜欢狂妄自大的。”
他坐到江望舒身旁,看着小姑娘红透的耳根,嘴角上扬,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清风徐徐,黄色银杏树叶落在两人肩上,美好得让人一不开眼睛。
“咳!”江望舒轻咳一声:“你和秦伯母谈好公司的事了?”
秦鸣山嗯了一声。
秦夫人出身世家,从小耳熏目染经营管理,很多事情做起来得心应手,嫁给秦鸣山父亲之前,她也是商业上的女强人,后来为了照顾孩子隐居幕后。
秦氏集团这段时间在她的管理运作下业绩稳步上升。
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落在江望舒脸上,留下斑驳的光影,衬得她精致漂亮的面容越发令人心动,秦鸣山的心跳不可抑制的加速,看着闭目养神的小姑娘眉眼带笑。
另一边。
落地窗前望着两人相处的秦夫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儿子有喜欢的人很好。
可喜欢的居然是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现在对儿子的喜欢可能是年少慕艾,等长大了,喜好也许会改变,她能独立思考,独立处理问题的时候,看不上秦鸣山怎么办?
秦夫人又喜又愁。
“夫人。”管家出现在秦夫人身后:“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秦夫人恋恋不舍的离开。
秦鸣山是生魂,不是死魂,日光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相反能增加他的活人的气息。
静静地陪着小姑娘晒了一下午的太阳。
江望舒好不容易清闲一次,秦鸣山不希望有任何人打扰。
金乌西沉,广寒东升。
习习凉风吹在秦鸣山的身上,他感受不到任何寒冷:“望舒,醒醒。”
男人伸手轻轻的在小姑娘鼻尖剐了一下。
江望舒沉沉睡去,没有反应。
秦鸣山又喊了几声,很快发现不对劲儿:“望舒?”
他轻轻摇晃小姑娘。
江望舒依旧没有醒来。
“到底怎么了?”秦鸣山心头一紧,连忙将小姑娘抱起来往医疗室走。
他小心翼翼的把江望舒放在床上,然后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秦夫人听说此事,连忙过来。
家庭医生看不见秦鸣山,他在秦夫人的注视下给江望舒检查了一番,轻笑道:“小姑娘就是太累了,身体产生了自我保护机制陷入沉睡,她生命体征平稳,没什么大问题,别紧张。”
怎么能不紧张?
秦鸣山神色凝重:“望舒从没这样过,妈,送她去医院。”
秦夫人点了点头。
很快,一行人来到医院。
他们前脚刚到,后脚江明城便急匆匆的赶来了。
“什么情况?”江明城今天视察工地,身上的西装上都是泥点子,他脑袋上的橙黄色安全头盔还没摘下,风尘仆仆,看起来和工地里的建筑工人没差别,除了那张冷峻到让人频频侧目的脸。
秦夫人一脸歉意:“您就是望舒的三舅舅吧,她今天帮鸣山做康复训练,累了之后在花园里休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没醒,所以我带她来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