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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无殇和朱雀在荻的新洞府住了下来!也许这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吧,荻的洞府离火灵气最为浓郁的地方相距不远,而这个地方也正是朱雀所驻守之地。无殇陪着朱雀一同来到此处后,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但那象征着火行之力的旗帜仍然稳稳地插在火灵气眼之上,取代了朱雀原本的位置,继续维持着四象五行的流转。

“唉!看样子老娘得好好整理一下了啊……”,朱雀不禁哀叹道。

“没关系的三姐,这不还有我嘛!我们一起动手收拾吧!”无殇的话音未落,人便已经开始行动起来。

朱雀看着无殇毫无怨言地帮自己清理着满地的树枝和枯叶,心中暗自思忖:如此善良的无殇,上天为何要这般亏待于她?老娘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了!想到这里,朱雀迅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力求不让无殇太过劳累。

无殇在清理到距离火行旗大约三尺远的地方时,突然发现地表有一处微微凸起。起初,她还以为只是一个小小的土包而已......,想着用树枝将其扫平,可是没能扫平,无殇又用树枝戳了戳,发现那个凸起是个很硬的东西,手指粗般的树枝都被戳断了,那个凸起却纹丝不动地屹立在那里。这一现象激起了无殇的好胜心,她撸起胳膊、挽起袖子,蹲下身去,用手拨开凸起处的泥土。她原本以为那只是一块石头,但当她把泥土清理干净后,出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一个龟壳。无殇皱了皱眉,看向不远处正在收拾的朱雀并喊道:“三姐,你过来一下。”

朱雀听到无殇叫她,便快步走到无殇面前问道:“怎么了?”

“三姐,你看这是什么?”无殇指着她挖出的龟壳。

朱雀看到龟壳,不以为意地问:“怎么了?”

无殇不解地说:“三姐,这里可是天下火灵气最为浓郁的地方啊!为什么会出现龟壳呢?如果有一只龟死在这里,那它该有头和四肢等残渣,可这个龟壳看着确是经人工处理过的,我怀疑这里被人动了手脚,”无殇凝重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这里除了老娘外,四周都有天兵天将把守,老娘在魔渊这段时间,皓白帝尊也会派人将这里保护的好好的,朱雀不敢置信的说道。

三姐如此这般说道:“你且往东方而行,也即是我的对立面,与火行旗相隔三尺之地,瞧瞧是否掩埋有何物事。但愿并非如我所料......”

说罢,朱雀便迅速移步至对面,并于距离火行旗三尺之距停下脚步。紧接着,她开始挖掘起来。

与此同时,无殇则前往南面,同样在距离火行旗三尺之处展开挖掘工作。未过多久,便听闻朱雀呼唤她道:“五妹,速来!”无殇闻声急忙赶至,一眼望见朱雀挖出的竟是一只龟头。这龟头不知采用何种法门炮制,竟丝毫未见腐烂迹象。尤其观其脖颈切断处,尚有鲜艳血丝流淌而出,宛如方才毙命一般。然而,无殇心知肚明,此龟已然殒命至少半个月有余。更令她毛骨悚然的是,既然东边埋藏的是龟头,按照常理推断,那么南边和北边理应埋葬着龟的双鳍。无殇不敢再继续深思下去,此刻她当务之急是尽快确认南北两侧是否真的埋有龟的双鳍?三姐你去北面挖去,看看那里是不是埋着龟的鳍,无殇沉重的说道。

老娘这就去,直接飞身前往,此时此刻,朱雀也已经感觉到了事情有些不大对劲儿,于是她便迅速朝着北面疾驰而去,并开始疯狂地挖掘起来。

没过多久,只听见“铛”的一声脆响传来,朱雀已然挖到了龟的左鳍。无殇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朝着南面飞奔过去,紧接着便开始埋头苦干起来。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功夫,无殇便成功挖到了右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朱雀紧紧皱起了眉头,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无殇则凝视着眼前的龟壳,陷入了沉思之中。突然间,她脑海里灵光一闪,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昊天殿里看到过昊天所写下的一本手札,上面详细地记载着一种神秘莫测的阵法,“困阵”这种阵法需要以珍贵稀有的灵物作为阵眼,然后再布置出四面八方的结界。

“难不成真有人在这里布下了如此恐怖的阵法吗?”无殇喃喃自语道,同时也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

听闻此言,朱雀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她声音颤抖地说道:“倘若事实果真如此,那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我们必须要尽快想办法把这件事告知给皓白帝尊才行!”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两人最终决定立刻返回天庭,将此间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上报上去。

再说沧澜,他本是想戏耍一下昊天的,可看到他为了能得到他的原谅所做的努力,也就没那么大的敌意了,毕竟原不原谅昊天,是他大姐的事情,他只是帮他们传递信息的桥梁而已。

沧澜站在树林之中,心中思绪万千。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无殇了,此刻的他茫然失措,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寻找大姐。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对了!大姐或许会去找荻。”于是,沧澜决定前往荻所在之处碰碰运气。

当沧澜来到荻原来的洞府时,毫无意外地看到了猰貐。起初,沧澜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就是猰貐,毕竟岁月已经在他们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然而,在一番交谈之后,沧澜通过仔细观察,发现这个人除了相貌之外,其他方面都与猰貐一模一样。于是,他心生一计,故意试探道:“猰貐,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猰貐听到沧澜的问候,自然而然地回答道:“不错。”然而,就在他话音刚落之际,一股冷风掠过他的耳畔。紧接着,他感到脸颊一阵刺痛,鲜血瞬间流淌而出。原来,沧澜趁其不备,出手划伤了他。

猰貐顾不上脸上的伤势,狼狈地躲闪着沧澜的攻击。他一边躲避,一边大声喊道:“沧澜,你不能不讲道理啊!当初我们确实亏欠了你一条性命,但你大姐已经将我们杀死,为你报了仇。我们也已经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代价,这辈子我与你之间再无任何恩怨,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呢?”

沧澜听了猰貐的话,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他紧盯着猰貐,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芒,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当年所犯下的罪孽,岂是一条人命所能弥补的?我的死还有大姐的入魔,让我承受了无尽的痛苦。如今,就算你们已经受到了惩罚,也无法消除我心头的恨意!”

说罢,沧澜再次发动攻势,掌风如刀,凌厉无比。猰貐拼尽全力抵挡,但仍节节败退。眼看着沧澜的攻势越来越猛,猰貐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他深知,今日恐怕难以逃脱沧澜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