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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一群女人在那里谈论彩礼,说个没完,老刘叔不耐烦了。

“我说你们几个,在那唧唧歪歪个不停,还要不要回去了。

赶紧上车,准备回去了。”

大娘、婶子们一听,老刘发话了,也顾不上继续刚才的话题,一个个爬上牛车。

由于刘婧雪那两个大包裹占了不少地方,就算跟来之前相比,车上少了两个人,还是挤得慌。

刘婧雪有些不好意思,她抱歉道,“是我东西太多了,挤着大娘、婶子们了。”

素芬婶摆摆手,“不碍事。”

有大娘好奇道,“小刘知青,这包裹是谁给你寄来的,这么两大包。

都是些什么东西呀,闻上去还有股腥味。”

刘婧雪忙解释,“这是我大哥给我寄来的,他在部队。

里面装的什么我还不知道,得回家拆了才清楚。

不过我估计里面应该有咸鱼干之类的,毕竟腥味那么重。

我之前捏了捏,应该还有棉花、粮食。”

有婶子看了看刘婧雪怀里的背篓。

“小刘知青,你大哥给你寄了粮食过来,那你还去粮站买粮。

更何况咱们村过几天就要分粮了。

你弄这么些粮食,一个人吃得完嘛。”

“大家都知道我力气大,力气大的人,一般吃得多。

我饭量可不小,一个人得顶两三个。

不多弄些粮食,我怕到时候饿肚子。

村里分粮的时候,我还想着多买些呢。

毕竟从村里买粮不要票,还是内部价,我得多囤一些。

不然来年怕是会饿肚子。”

有婶子点头赞同道,“力气大的人,确实吃得多。

就咱们村那些干力气活的男劳力,哪个不是一餐几大碗。

小刘知青跟他们一样干力气活,吃得多也正常,是得多准备点粮食。”

“是啊,再过段时间,咱们这就下大雪了,到时候可不好出门。

小刘知青是得多囤些粮食,到时候断粮了,再来买粮可不方便。”

坐在牛车上晃晃悠悠地,恶心的感觉又上来了。

刘婧雪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都换了一具身体了,甚至还修炼过了,这晕车的毛病,怎么还有。

她连忙掏出一把糖,挑选了一颗桔子味的,将手中其它的糖递给大娘、婶子们。

“大娘、婶子们吃糖,你们也不要跟我客气了,就当是我这包裹累得大家挤着了的赔礼。

你们若是不接受,我这心中老是过意不去。”

已经有了早上那一遭,又加上刘婧雪这样说,大伙也就没再推辞,各自拿了一颗。

刘婧雪靠着自己的包裹坐在最前面,她伸手递给老刘叔一颗。

“老刘叔,吃糖,大伙都吃了,您可别拒绝。”

老刘叔接过糖果,放在自己衣兜里。

今天这趟车赶得值。

虽然收上来的车费,大头要上交村里,但自己也能落下一些。

自己还能得些工分。

更重要的是,额外得了刘知青不少糖果,能让自家孙子孙女每人分上两颗还有多了。

这小刘知青是个大方的,人也好。

回去后得跟家里人说说,让他们多多照顾一下这孩子,别让一些不长眼地给欺负了。

车上坐着的大娘、婶子们,也一个个在心里琢磨,就凭今天得的两颗糖,也得对小刘知青好些,多照顾一二。

将糖放在嘴里,压下那一股恶心劲。

刘婧雪靠在包裹上,用灵气在体内四处游走。并且封闭自己的嗅觉,屏蔽那股腥味。

她担心自己本就晕车,若是再闻到那股腥味,怕是会忍不住吐出来。

素芬婶担心村里这些人,又把话题扯回彩礼那档子事,连忙开口扯开她们的注意力。

“你们回来的路上,有没有听别人说起,今天镇上发生的大事。”

一听有八卦可听,牛车上坐着的众人都来了兴趣。

就连刘婧雪也打起精神,仔细听了起来。

有大娘神神秘秘地朝四周看了下。

牛车已经出了镇子,除了她们这牛车外,周围没有其它人,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素芬,你说的是不是,那些人被雷劈的那事。”,大娘小声开口。

吴素芬点点头,“婶子,你也听说了。”

大娘激动地一拍大腿,“听说了,听说了,估计这消息镇上都快传遍了。

咱们在镇上走,一路走来,不少人在那嘀嘀咕咕。

我们实在好奇,但过去问了问,便知道了这消息。”

旁边有婶子激动地接话,“你说现场那么多人,那雷怎么谁都不劈,就专劈那些人。”

有大娘啐了一口,“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还不是那些人缺德事做多了,挨天谴了。

你们他们一个个正经事不做,专门整那些事,弄得人心惶惶的。

雷不劈他们,劈谁。

照我说,他们早就该挨雷劈了。”

刘婧雪想探查村里人对下放之人的态度,故意道,“可是那些被他们整的,不是坏人吗?

雷怎么不劈他们。”

有大娘反驳道,“谁说被他们针对的,就一定是坏人了,不还有被人冤枉的。

别的不说,就咱们村那黄员外,当年咱们村还有邻村的土地,都是他家的。

咱们两个村,基本都是他们家的佃户。

可他家也没做什么坏事,当年收租子,也都是合理的,并没有如何苛刻咱们。

在灾荒年间,也是靠着他的施舍,咱们两个村子的人,才能活命。”

“是啊,你们还年轻,不知道,可咱们这个年纪的人,可清楚得很。

当年鬼子占了东北,也是黄员外掏出积蓄,买枪组织了民兵,护住了这一片的人。

后来抗联的人,也是黄员外出枪、出粮,偷偷接济的。”,另一位大娘感慨道。

大娘恨声道,“就这样一位好人,死在了鬼子手上。

他的那些儿女,也在打小鬼子期间,或是解放前牺牲了,只留下了孙子、孙女。

咱们村的人感念黄员外的恩德,帮着把孙子、孙女拉扯大了。

可他们竟然被那些人给逼死了。”

“黄员外家早就没落了,财产不是被鬼子抢走了,就是捐出来打鬼子,支持革命了。

儿女也都是革命烈士。

就这样的人家,怎么可能是坏人。

可那些人根本不管不顾,怎么说都不听。

小花临死前的惨状,你们也见到了,明显就是不堪受辱,自杀的。

多好的孩子呀,就这么没了。”,大娘眼眼含泪,哽咽道。

另一位大娘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小花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说她哥怎么受得了。

为了替自家妹妹报仇,不就做了傻事。

没想到仇没报成,自己又丧了命。”

吴素芬紧握拳头,咬牙道,“咱们村还有柳树沟联合起来找上面抗议,要替他们伸张正义。

虽然替他们家正了名,可那又有什么用,人都已经死了。”

“我们家那口子特意打听过了,为首的那个现在可不得了,已经是镇上革委会的主任了。”,翠花婶在一旁,恨声道。

“你说老天怎么就不长眼,不将他们给劈死。”,有婶子怒声道。

刘婧雪不知道,村里还有这样的往事。

革委会主任,她记住他了,会找机会让他试试雷劈的滋味的。

到时候她可不会像今天这么仁慈,雷劈的力度这么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