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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当修仙文主角重生觉醒之后 > 第112章 入门试炼篇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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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一黎只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霉,他不过就是要躲着其他弟子所以装个尸体而已,怎么这村民随便一脚就踢中了自己,还好身上的伤口好了大半,这么一脚踹过来,缓一阵子也就没事了。

他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摸索着向石阶走去。

待踏上坚实的阶梯,他这一晚的疲惫随着淡淡的叹息显露出来。

现在这个洞穴算是一个安全地点,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他也有时间去整理自己纷乱的思绪了。

首先是代表自己的木牌。他之前受到血池的影响昏过去,情急之下抓住红绫,然而槐树妖之后出现,并没有把东西收回去,说明他是默许将红绫留给自己的。

根据槐树妖的说法,红绫能护自己周全……魏一黎试探着将散发着淡淡红光的木牌放入红绫中间,将之紧紧包裹,不过片刻,红光竟然黯淡消失。

魏一黎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果然,这东西能够掩藏木牌放出的光芒。如今不过第一天刚过,天色还未完全亮起,他的木牌之前还能靠自己的身体挡一挡红光,可随着时间流逝,这光芒却是越来越盛,若不是他已经熟练掌握了伪装尸体的技能,往尸体最多最乱的地方蹭,手上的木牌还不一定能撑到现在。

毕竟进入这个空间的新弟子不算太少,也幸好有槐树妖在前面掩护,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他才能在光芒完全无法被遮挡前混入尸堆,把木牌藏在黑暗的角落。

但有了红绫,这光芒就不再是问题了,不过魏一黎打算等出去后就把木牌找个地方埋了。他没有灵力,只有一身赶鸭子上架所学的武艺,对上那些从小习武锻体的世家少年怎么说都不够看,还不如先把木牌藏起来,等到第三天快结束的时候再拿出来,给自己后两天的探索争取点时间和生存空间。

再说目前搜集到的线索,魏一黎有点不好判断槐树妖究竟是对是错。他行走凡间这么多年,清楚人世间的事物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很多人和事往往有着一个复杂的过去和难以预测的未来。并非所有好人都是光明伟大的,也并非所有坏人都是奸诈狡猾的。

但根据这一天的体验,他更倾向于村民必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而这样的秘密或许就是槐树妖接近待嫁女子的理由。

祭司的地位明显在村子里很高,但是刚刚村民们下来对于祭司的死亡并没有过多伤心,他们的重点放在偷溜进来的人。

他们在排斥外人……

所以村子里是有什么很珍贵的东西不能让外人接触吗?而且或许祭司只是表面上受到村民敬仰,实际上随时都可以替换?

但目前最神秘的地方也就这个血池了。

魏一黎仔细回忆自己进入洞穴以来的遭遇,从长长的石阶到遍地的尸体、衣服,以及古怪触感的地面。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想法呼之欲出……

他猛然抬起头,慌忙走下石阶,从地上随意捡了几件衣服回来。

借着最近洞口的夜明珠发出的亮光,他看清楚了这几件衣服的颜色与形制。

不是男性穿的,这般艳丽的色彩更多地适用于女性与小孩。

只是随便抓了几件衣服就是如此,他又走得更远,这次甚至接近血池,带回来的衣服依旧是女性和小孩的身材。

结合槐树妖的话,魏一黎心下一沉。他基本可以确定此处洞穴应当是村民和祭司进行某种祭祀的场所,而祭品估计就是村中的女人与孩子。他第一天在村子里并没有看见任何女性,连苍老的妇女都没有,甚至小孩也只是听见声音,看不到人。

所有的女性和孩子都被用来当做祭品,汇聚成如此庞大的血池,这究竟是杀害了多少人的性命?

魏一黎几乎都不敢去数自己经过了多少头骨,他只能竭力平复翻涌的心绪,思考槐树妖在这里的作用。

若这些人所拜的是槐树妖,大可不必特意把本体高高吊起,留个魂体在外飘荡,这样所供奉的香火槐树妖根本就吸收不到。

所以村民供奉的一定是祭司口中的“主人”,一个连槐树妖都不能叫出名字的神秘家伙。

至于槐树本体,更像是为了折磨他而把他高高吊起。

既然有祭祀,那必然有所求,什么东西需要拿女人和孩子去交换的?

魏一黎想到了他见到的新娘,印象里,那位待嫁女子与槐树妖之间的交情十分要好,女子将要出嫁,槐树妖特地引着他前去。他走了之后又发生什么,魏一黎是不清楚的。但趁女子未出嫁前拜访,总有一种阻拦的意味在里头。

是要嫁给谁才会引起槐树妖的关注?

他今日在村子里跑,也并未看到有另一户张灯结彩的人家。

那难道是外嫁吗?

这与血池又有什么关系?

线索卡在这里,魏一黎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接下来该寻找的是什么,他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虽然衣服破烂,但仍旧掩盖不住他的挺拔身姿。

最后再看了一眼这空旷的洞穴,他抓紧抱着木牌的红绫,沿着自己下来的方向,重新回到祭司屋下的通道。

魏一黎藏在通道中,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一切都是平静的,没有任何声响,由此他判断之前从这里下来的弟子应该都已经走了,这里的主人已经在洞中化为粉尘,再没有什么东西能提供给弟子们的了。

他轻轻地掀开地下入口,看到原本用于遮挡的桌子已经被掀开,祭司的整个屋子都犹如蝗虫过境,异常凌乱。

地上打碎了几个瓶子,其中液体已经干涸,但仍是能闻见一股刺鼻的味道。

魏一黎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外面天色已经大亮,院门敞开着,晒药架几乎全部都翻倒了,其上的药材混杂着泥土和杂草,再没了使用的价值。

祭司的家本就离村子的中心很远,这附近又荒凉,几乎没什么人经过,他这时候悄悄离开,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临走前,他低头看向血池所在的方向,神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