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过分啊,我就问一句话就让我道歉……
芙宁娜在起身道歉后心里有些委屈地想着。
“……我想芙宁娜女士误会了,我是来向你道歉的,并对于你拯救了枫丹民众的伟大行为表达致意。”
看着突然道歉的芙宁娜,阿蕾奇诺只好继续解释着。
“啊……啊哈哈,是、是吗?”
听到阿蕾奇诺的解释,芙宁娜尴尬地笑着。
‘好、好尴尬啊!她要道歉她也不早说,吓死我了!’
芙宁娜心里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躲起来。
阿蕾奇诺看出了芙宁娜的尴尬,但也没有在意,而是将桌上的蛋糕往前推去。
“为此,我特意请了枫丹最有名的蛋糕大师定制了这个绝无仅有的限量版蛋糕做为赔礼。”
将装在盒子里的蛋糕推到芙宁娜面前,阿蕾奇诺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浅笑并说明着。
“蛋糕大师!难道是那个我定制蛋糕都得排队两个月的蛋糕大师!”
芙宁娜闻言激动地站了起来。
以前她扮演水神的时候,其实更多是当吉祥物一样,所以类似德波大饭店每天限量发售的蛋糕,如果她去晚了那也是没得买的,不会存在水神特权这种说法。
“当然了,愚人众成为了他最佳的合作伙伴,为他免费提供各种上品的原材料,换取了请他制作蛋糕的机会。”
阿蕾奇诺点头回应着。
自从上次刘白用蛋糕勾引出芙宁娜后,阿蕾奇诺就开始在这方面下功夫了,哪怕那时候的她觉得芙宁娜很可能不是水神。
“嗯……咳咳,像我这样伟大而正义的神明,自然是不会计较那种小事的,就让它过去吧。”
芙宁娜思索了一下觉得还是得矜持一点,所以收回了激动的表情,双手抱胸轻咳了一声后大方地说着。
“感谢芙宁娜女士的谅解。”
看着芙宁娜不着痕迹地把蛋糕盒收起放在自己座位旁边,阿蕾奇诺略微点头。
“既然芙宁娜女士愿意接受我的道歉,那么至冬与枫丹的关系便恢复到了往日的友好融洽,所以请允许我代表至冬向芙宁娜女士提起一场友好的交易。”
随后阿蕾奇诺继续说着。
“合作?哦,你们想合作什么?”
芙宁娜的目光从蛋糕盒身上挪开,双手抱胸向阿蕾奇诺询问着。
虽然沫芒宫的事务她根本不插手,但了解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先从刚刚提起的蛋糕大师说起吧,他同意每周赠予一个不同口味的蛋糕。”
“但我个人并不爱吃甜品,我认为应该将这珍贵的机会让给懂得品味的人,你说对吧,芙宁娜女士?”
阿蕾奇诺抛出了一个让芙宁娜有些难以拒绝的条件。
“……”
下意识咽了咽唾沫,芙宁娜尽量保持冷静并询问着:
“那么你想要交易什么呢?”
‘竟然用蛋糕来诱惑我,难道我是那种会为了蛋糕就妥协的人吗……’
向阿蕾奇诺询问的同时,芙宁娜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我想交换你的神之心。”
“当然,你若是有其它条件,可以随便开。”
阿蕾奇诺毫不犹豫地回答着。
获取神之心是目前的首要任务,多付出一些资金或其它代价都是可以接受的范围,一切自有北国银行在背后撑着。
“神之心?”
芙宁娜听到这个词汇有些茫然,她还从来没听说过这东西呢。
思索了一下,她决定还是先问问。
‘这个神之心,你知道是什么吗?’
芙宁娜在心里默默询问着。
‘是天空岛发下的权柄,你可以理解成神明使用的神之眼,不过那东西早在几年前就被小白拿走了。’
芙卡洛斯的声音在芙宁娜脑海里响起,向她解释了神之心是什么,以及它的去向。
虽然在刘白的影响下,水神神座的崩毁并没有让她死亡,但她本身就没有身体,神力也基本寄存在神之心内。
神之心几年前已经被刘白用神之眼换走了,而她的身体……
枫丹人是由纯水精灵所化,并以原始胎海水作为体内流动的血液来模拟人类,而芙卡洛斯也是当时化作枫丹人的纯水精灵之一。
在她带着神力藏进谕示裁定枢机时,她的身体就完全变成了与普通枫丹人无异的身体,而那具身体便诞生了如今的芙宁娜。
所以芙卡洛斯暂时无处可去,只好先待在芙宁娜体内,等待恢复力量。
‘这样啊……’
“很遗憾地告诉你,我的神之心已经被小白拿走了。”
从芙卡洛斯那里得到答案,芙宁娜点了点脑袋向阿蕾奇诺解释着。
“……”
阿蕾奇诺沉默了一下。
她完全没有从刘白那边得到过半点消息。
看来他没有分享情报的习惯呢。
“喂,你想什么呢,我警告你,不准抢他的!”
发现阿蕾奇诺沉思着什么,芙宁娜下意识地开口警告着。
“怎么会呢,芙宁娜女士请放心,我们同僚之间的关系是很融洽的。”
阿蕾奇诺这才回过神来向芙宁娜解释着。
“嗯,既然交易已成,我还有些事情要忙碌,就不打扰芙宁娜女士享用蛋糕了。”
在得知神之心已经被刘白取走,阿蕾奇诺起身向芙宁娜说了一句,打算先去找刘白确认一下。
“诶?这就走了吗,那蛋糕大师的蛋糕怎么办!”
看到阿蕾奇诺要走,芙宁娜连忙起身。
“交易已成,那些蛋糕自然属于芙宁娜女士了。”
阿蕾奇诺头也没回地回应着,就这样离开了沫芒宫。
而与此同时,北国银行内。
“丫头你充钱买新皮肤啦?贵不贵啊?”
看着换上婚纱后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睛的纳西妲,刘白忍不住询问着。
“也就几百万摩拉啦。”
纳西妲点了点脑袋解释着。
虽然刘白用的词汇有些奇怪,但纳西妲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不错不错,很适合你呢,以后就这么穿吧。”
刘白凑近了一些,伸出手好奇地提了提纳西妲脑袋后面半透明的头纱,随后满意地说着。
“怎么可能一直穿着这么夸张的裙子啦,而且你踩我裙摆了。”
纳西妲摇了摇脑袋,然后看向刘白脚下示意着。
毕竟这件婚纱的裙摆太大了,平铺在周围地面上,想要靠近纳西妲确实很容易就踩上去。
……